邬月忍不住回应起来,两片唇瓣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他唇齿内的口涎,碰到哥哥柔软滑湿的舌头时更加兴奋,乖乖张开嘴迎他进来,小舌与他的共舞。
绵长的吻让空气渐渐有些稀薄,邬尧放过她的小嘴,手掌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滑动,伸进上衣里轻松解开内衣扣,挣脱束缚的两团奶子瞬间跳了几下,即便隔着衣服也能看到它们的活泼。
邬月那对不大的胸乳被他握在掌中,乳头因为受到了刺激,颤颤巍巍地在他温热干燥的掌心里立起,柔软又坚硬的触感让他有些痒,忍不住收紧手掌,似安抚又似惩罚般地揉捏着面团儿似的奶子。
“手抬起来一下,”邬尧沙哑的声音贴在头上响起:“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这句话却引来邬月“不满”地皱起眉,轻哼着抬起手臂:“明明是方便了你,怎么就叫帮我呢?”
闻言,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边剥下少女的衣衫,边点头承认:“也对。”三两下的功夫,她白皙光滑的上半身就裸露在了他眼前。
皮肤猝然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让邬月忍不住抖了一下,直往哥哥怀里钻。
邬尧一手揽住她,拿起空调遥控器调高了温度。
“等会儿就不冷了。”他轻抚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钻到她胸前揉弄,说的话让人浮想联翩,也不知道是在说空调,还是等会儿的色情运动。
胸前的那只手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就摸到了邬月可爱的肚脐上,还在这里停滞了一下,似乎是想做什么,指尖时而碰,时而离开,弄得她有些痒痒的,与此同时,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她受不住痒,扭了扭腰:“哥哥,你在弄什么啊?”
邬尧吞了下口水,在忍耐什么一般:“没什么。”说完,他的手猛地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拨开内裤,精准按在了圆润湿嫩的阴蒂上。
“啊啊啊!”他的力度控制得刚刚好,不会过重让她感觉到疼,又恰好舒缓了她阴穴的痒意,几乎是在他按揉上去的几秒钟后,邬月就尖叫着泄了身。
高潮过后的身子极其敏感,邬尧那只被夹在里面的手只是稍微动了动,她就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叫他既无奈,又……想肏。
他本意只是想将手拔出来,方便脱她裤子的,没想到这小东西敏感的很,倒是叫他退不是,进也不是。
看着邬月含春的水眸,邬尧坏心顿起,用食指轻轻抵在她的泥泞的穴口,沿着花户向上滑动,摸到肉蒂时还特地戳了戳。
这番举动引得人娇吟不止,邬月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珠,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可他非但没有停下,还动得越发过分,终于让她尖叫着又一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邬尧抽出湿漉漉的手,晶莹的液体在白炽灯光下显得可口诱人,而花液的主人此刻也确实像一只粉嫩的水蜜桃,失神地倚在他腿上哭泣,让他只想赶紧拆吃入腹。
他这时才真正认清一件事实,那就是自己会有这般的性致,是因为他在一次次的性爱中早就抛掉了身为哥哥的底线,上次肏她前找借口也好,刚刚走流程般的心理挣扎也好,都只不过是他可笑的面子工程罢了。
他们两个人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而且他不是已经做好了陪着邬月胡闹一段时间的心里准备了吗?既然如此,他还纠结什么,矫情什么呢?
像是一直缠绕住他的线断掉了,邬尧心里一松,面上的表情也不再端着,慵懒地舔了舔后槽牙,伸手抬起来了妹妹的腰,炙热的吻落在了她可爱的肚脐上。
想通前的邬尧:妹妹的肚脐可爱,想摸想舔,但还是算了,太不像哥哥了。
想通后的邬尧:端着有什么用?反正早就不像哥哥了,舔。
第051章 | 0051 五十、隐秘的敏感点H
“唔!”他落在肚脐上的吻刺激又突然,邬月上身忍不住轻轻颤抖,尤其是柔软的肚子,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引得邬尧更加怜爱,用舌尖划过,细细安抚。
她双腿寻求依靠般地夹住了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呜哥哥……不要这样呜呜……”
怎么会这么刺激……这只是肚脐不是吗?她还从来不知道,仅仅只是被人亲吻舔弄这里,体内的兴奋就会冲撞到她受不了。
“这里很可爱,”邬尧又吻了吻它,然后才凑过去亲吻妹妹的唇:“我刚刚就想摸了。”
其实他原本没有想触碰那里,只是手指不小心碰到后,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个变态、与他一直以来的观念相悖,又让他莫名兴奋的想法:这是他们待过同一个子宫的证明,曾经待在同一张温床上的两个小婴儿,现在身体即将相连。
这个念头涌现的一瞬间就让他震惊了,怎么会这样呢?他一直恪守身为人兄的底线,不愿意面对和亲生妹妹乱伦的事实,甚至在前几次和邬月滚床单时,他都要暗暗催眠自己他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可刚刚,现在,都在为了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感到性奋。
也正是因为这样,刚刚邬尧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制止住了自己摸向妹妹肚脐的手,可那认清事实,放弃抵抗的想法一出来后,他的邪念便不可控制一样地又涌了上来。
不知道他是被逼到变态了,还是本来就有疯狂的基因,只是一直被藏在优等教育的遮羞布下,现在被邬月强制性地撕开了假面而已。
管他的,反正借此机会,只在这段时间里和妹妹在床上放纵,等她对自己的亲近感到腻了,有了其他喜欢的、想睡的人,他就重新戴上面具,像以前一样继续正常地生活。
不过,看邬月的反应,这里好像是她的隐藏敏感点?
邬尧哼笑了一下,带着一丝痞气,像是发现了宝藏的海盗,用炙热的阴茎去轻柔戳弄她可爱敏感的肚脐。
邬月感觉到肚脐上有钻心的痒在体内蔓延,她细白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明明想要抗拒,动作却像是索要更多一样,摇着头求饶:“呜呜呜别这样……嗯哈……啊……不要啊……”
娇媚的叫床声让人浴火焚身,邬尧听了后更加恶劣,肉棒轻轻碾过肚脐,后面大大的囊袋垂在她的小腹上,正好压到了稀疏的阴毛,细软的毛发并不会扎到他疼,只会感到难耐的痒意。
他来回摇动胯骨,上头的龟头和棒身碾着肚脐,下头的囊袋磨蹭着阴阜,手上还抓着两团奶子玩弄。
邬月简直要疯了,花穴里的褶肉不停蠕动着将淫水推出来,里头的空虚逼到人抓狂,可花户没得到实质性的触碰,不会有任何舒缓。
“哥哥呜呜……求求你了,不……不要玩了……”她哭得可怜,抽抽答答地去亲吻他温热的唇:“肏我吧……嗯啊……狠狠肏我啊……”
“呵……”邬尧吐出一个性感沙哑的笑,听到她拼命求肏,忍不住贴到她耳边,含住珍珠般的耳垂:“月月,你是真的……很骚。”
下一刻,他猩红胀痛的阴茎下移,对准迫不及待的小穴,一下插到了花心!
“啊……”邬月本来还在为他久违的昵称感到一点委屈,可鼻子才刚酸一下,穴内就被狠狠填满,让她一瞬间有了绝对的安全感和满足感,那股子委屈彻底烟消云散了。
邬尧抱紧怀里的小姑娘,下身先是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发觉到她没有任何不适,而且里面湿得不成样子,这才彻底放开,胯下像打桩机一样在女孩的穴里工作,将她的呻吟撞到支离破碎。
“哥哥,哥哥,哥哥……啊嗯……啊啊啊……”
邬月被操到只会喊哥哥,意乱情迷中,张口咬住他结实的肩膀,两只手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
太疯狂了。
这是两个人共同想到的一句话。
或许是太久没做,在邬尧还没射精之前,邬月没忍住,又一次在他高强度的操弄中泄身了。
邬尧闷哼一声,忍住射精的欲望,直起身子后用双手抬起她的腿分开,将充血的肉棒送往更深处,直捣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