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了男人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因为他的话,艾斯黛拉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她不敢挪开胳膊看他,只能以一种鸵鸟的心态祈祷这个不堪的新婚夜能够快点过去!

就在女孩儿抱着近乎绝望的心理默默向上帝祈祷时,双腿间突如其来的刻骨刺痛像一把大刀般砍断了她全身的感知系统;

尖叫声还没来记得出口就被一个深吻掐灭,随着两人胯骨撞在一起的闷响声,那比女孩儿手腕还粗的阴茎就猛地一下全部肏进了她的身体里!

巨大的伞头粗暴的劈开了柔嫩紧致的花穴,在它们还没来得及准备好时就将其全部撑开,艾斯黛拉感到自己双腿间的密穴和肚子火辣辣的疼,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嘴巴被德国人吻得无法呼吸,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一枕头;

她呜呜咽咽的反抗、求饶,可每动一下都只换来更恶劣的对待.。

渐渐的,艾斯黛拉不再挣扎,只是像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变得了无生气;

望着身下这面如死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女孩儿,兰达只觉得胸腔里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他讨厌她这副麻木不仁的样子!他讨厌她这副宁愿盯着那盏该死的灯都不愿意看着他的样子!

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把他丢进地下审讯室、像解剖一只老鼠一样慢慢折磨他;

可是对于她,他只感到郁闷、愤怒、束手无策!

无处释放的愤怒化作了狂放的欲火,兰达感到自己逐渐无法掌控自己的理智,因为他的身体里有着声音在咆哮着“肏烂她”、“肏哭她”、“让她看着你”……

当理智的崩塌时,兰达红了眼;他一口叼住女孩儿胸前那团绵软的乳房,顶着硬胀到极点的肉棒、粗暴的凿进了她的子宫里!

艾斯黛拉疼得五官都扭曲了起来,可被肏得淫熟的身体迅速涌出大量淫水来缓解疼痛,这大大方便了德国人的进入,那刑具般粗大的阴茎不带一丝温柔的在她在肚子里猛干,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

稚嫩柔软的子宫成了他的淫虐发泄之地,德国人一边喘息、一边闷哼的将阴茎重捣进去,似乎要将这脆弱又敏感的腔室肏成一团烂肉一样;

就像他给予的糖果和噩梦,快感和痛感一起向艾斯黛拉袭来,她挺起脖颈、死死攥住了床单;她无力去直视面对眼前的情况,只能无力的合上眼皮,任由眼泪混着化妆品一起染花了她的脸。

“停下、求你……停下、求求你……”

微弱的祈求声从红肿的嘴唇里流露了出来,女孩儿像只羊羔一样发出了可怜的哀鸣;

兰达用力的捧住女孩儿的脸,深深的凝望着她,灰蓝色的眼睛里又燃起了那股鬼火般的幽蓝色烈焰;

他的表情冰冷得近乎凛冽,可身下的撞击力度却像越来越重;他的阴茎一遍又一遍的刺进女孩儿的宫腔,艾斯黛拉浑身发抖、皱着眉张着嘴痛呼呻吟,就连口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此时的她像极了那些色情影片里的小欲娃,令人更加欲火焚身;

恍惚间,兰达觉得自己正在观看一场史上最淫荡最让人兴奋的色情影片。他幻想着她是他的法国俘虏、他从蒙马特物色来的小雏妓;可一想到这个纯洁稚嫩的女孩儿原本应该过着与他无关的平静人生、嫁给某个农夫做妻子,兰达就愈发的激动不已……

“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用力的捧住她的脸,粗鲁的去啃咬她的嘴唇和舌头;

女孩儿不肯配合,呜呜的哭着挣扎,于是他便伸手掐住了她肥肿凸出的阴蒂,猛地一拧!

“唔!呜呜……不、不……放……呜呜……”

艾斯黛拉一边闷闷的哭叫,一边不停蹬腿;刺痛使她的身体乍然收紧,德国人被她夹得一顿,但下一秒就开始不顾阻拦的狂插乱肏!

敏感收缩的肉道被肏开肏顺,艾斯黛拉的下体止不住的颤抖痉挛;她尖叫着将小腹往上拱起,将白花花的奶子和身体都送进了兰达怀里;

对于她的这个行为,兰达十分受用,他低头含住那肿凸起来的红奶头、连同周围一片的绯红色乳晕也含进嘴里,不停用牙齿嚼咬着,并扬手在另一只软弹丰满的大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粗鲁的道:

“你以为你会嫁给谁?嗯?……你以为你会嫁给你父亲给你相中的哪个小伙子吗?……”

“我敢打赌、唔……那些个毛头小子绝对不能像我这样用力的肏你、他们甚至可能连你的子宫也碰不到……”

“……他们只会醉醺醺的回家、把那刚从哪个寡妇屁股里抽出来的脏屌插进你的身体里、让你像母羊一样在炕上生下几只小羊崽儿……”

“呜呜……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艾斯黛拉羞耻得烧红了脸,她摇着头无助的控诉,可她这副羞愤欲死、流泪满面的可怜样子却只激起了兰达更变态的凌虐欲;

于是乎,他再度扬手扇向了那肥大的白奶子,恶狠狠的继续道:

“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嗯?如果这不是你想要的、为什么嫁给我也是这副不情愿的样子?”

“啊!痛!不要呜呜……停下!……”

“你就应该被我肏坏!你就应该被锁在床上每天都被我肏!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嫁给其他人、不要我会在你眼前杀掉你的丈夫,然后在他的尸体边肏你!”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求求你、不要”

“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看清楚现在是谁在肏你!”

“救命!救命、唔!……停下、停下、求求你……啊!”

……

此时兰达几乎已经走火入魔,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啪啪啪地扇打着那对随着他顶撞不停乱跳乱弹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肉被扇得红彤彤的,布满了凌乱的指痕,而兰达精瘦的腰则是像某种机械般疯狂的律动,不知疲倦的在女孩儿身体里抽插肏干。

两人身下的那张樱桃木婚床在咯吱咯吱的发抖呻吟,恍惚间,艾斯黛拉只觉得房间里的一切都在像地震似的摇晃发抖;

双腿间的穴口和阴蒂火辣辣的肿胀着,肚子里更是发麻发烫;肉道里的每一寸嫩肉都在不断被粗硕的阴茎碾压熨平,痛感与过度的饱胀感变成如电流般酥酥麻麻的快感,将艾斯黛拉逼得无所适从;

她用各种语言咒骂,不停的哭喊求饶,可这场刑罚般的性爱却好像永远也没有尽头一般。

这些抗拒和求饶的话语落在兰达耳朵里就是最好的春药,他将两个人的下体撞得呯呯的响,每次都整根的插入又迅速抽出;

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将女孩儿雪白的臀肉拍打得通红,两人的结合处也糊满了各种亮晶晶的粘液,艾斯黛拉的身体疯狂收缩蠕动,过多的蜜液也从结合处的缝隙溢了出来,将身下玫瑰红色床单晕成了暧昧的深红色。

“不、不要、呜呜、停下来…....求求你......我、我要……啊啊啊……...”

艾斯黛拉被身体里积攒起来的快感刺激得崩溃哭出声,她感觉到身体即将失控,只能可怜巴巴的祈求身上的男人能留给她一丝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