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美人像是受惊了一般,蹬着脚丫往后躲,锁着的脚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沉重的声响,穿着露骨情趣内衣的身子颤抖着,不知道是有多么不乖,才会让人忍不住把他锁起来。
细白的手臂慌乱地遮挡着那对被几根细带子勾勒出浑圆形状的大奶子,饱满的乳肉呼之欲出,手臂下的小腹异常隆起,要不是傅景舟眼尖地看到了他身下还被塞进了按摩棒,都会以为床上的双性人已经怀孕了七八个月了。
“陈眠……沈意说她好久没有收到你寄的明信片了。”
……
看陈眠吃饭确实让人很有食欲,他吃得大口,却十分斯文干净,见他吃完了,傅景舟才终于缓缓开口,“今天傅霆来找过我……”
今天早上他一到办公室,就看到了傅霆怒气冲冲地坐在沙发上,像是恨不得给他一拳的样子。
傅景舟不出所料地挑了挑眉,也是时候查到他地方了。
这几年很少看到他这个大侄子情绪如此外露的时候,平时一丝不苟的小傅总,像是一夜间苍老了好几岁,脸颊冒出的青茬也没有刮,身上昂贵的西装甚至褶皱不堪,一副不修边幅的落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公司倒闭了。
“人呢?”傅霆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发紧。
傅景舟从办公桌抽屉里拿了一个文件,坐到了傅霆对面,“谁?”
“你知道是谁,傅景舟,你闯进了我家,绑架了我的妻子。”
“可是据我了解,你们的领证手续并不合法。”傅景舟依然波澜不惊。
“那又怎样,”傅霆双手捶打上茶几,瞪着冒着红血丝的眼睛逼近,像极了一个失去筹码的执拗赌徒,“他是我的人,他的结婚证上旁边的人就是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情。”
“可我偏要管呢?”他抿了口茶,“傅霆,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和傅扉,还搞上共妻这一套了?”
“你算什么东西,”傅霆扫开桌上的茶壶,起身揪着他的领子,“只不过又是一个被他勾引的男人。”
“我再不是东西,喜欢一个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傅景舟扒开他的手,理了理他散开的衣襟,像是看着一个不成器的后辈,安抚道,”我让律师拟了离婚协议,你看了签下字吧。”
“凭什么?”傅霆咬牙,甩开递过来的文件。
“或许你可以先看一下协议内容,”傅景舟冷笑道,“主张的赔偿金额是……八千万。”
“很熟悉的数字?”见傅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踉跄着倒在沙发上,傅景舟居高临下地继续逼问,“怎么……事情做得这么绝,就没想过他有一天会知道?”
……
陈眠出国的时候,傅景舟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旁望着天,空中有一架飞机飞过,那天陈眠拿着离婚协议,有些迟疑地开口,“你要我做什么吗?”
他故作大方地笑了笑,拿起杯子,才发现里面的水已经被他喝光了,他听沈意说过,陈眠当初在学校就有继续深造的打算,只是他妈妈那时候去世了,他就放弃了保研。
傅景舟准备了很久,挑了好几个学校让陈眠选,又托人去配了专门调养双性人身体的药方,却在陈眠面前都当作举手之劳一样。
下雨了,傅景舟喝着酒,胜券在握地看着窗外,他出差到L城,正好住在陈眠学校附近。
酒店门口停下的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门铃在几分钟后响起,他打开门,看着门外被淋淋得有些湿漉漉的人。
半年多不见,陈眠换了发型,半长的头发及肩,用皮筋在后面半绑着,显得五官更加精致漂亮。
不过……只是陈眠半年没有见到他,而他是出于保护,请了私家侦探,让他每周都发眠的近况以及视频和照片。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陈眠也不是那种会平白食人恩惠的人,这长线他放着这么久,也是时候收网了。
天色像是一下子就黑了,透过落地窗的夜光,依稀能分辨出屋内两人的交缠轮廓。
“嗯、哈!……”
陈眠双手抓着身下白色的床单,任由傅景舟摆弄,男人胯下粗硬的阴毛扎着白嫩的股间,青筋暴起的骇人巨物将甬道通红的褶皱撑开到了极限,肉唇外翻,女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榨出了黏腻不堪的淫水。
“唔、唔唔……”
傅景舟牢牢地禁锢着身下人柔软的腰肢,茂密的黑色丛林中偶尔露出的一小段肉屌根部,下一刻又狠狠捣紧窄的花穴,快速又密集地抽干着,大龟头顶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陈眠许久未经情欲的身子簇簇地开始颤抖,他俯下身,安抚性地亲吻上美人冰凉的嘴唇。
“小眠,我可以射进去吗?”
男人的嘴角带着体贴的笑意,陈眠犹豫地点了点头,张大的柔唇发出了呜咽的娇喘声,眼里带着恐惧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傅景舟搂着怀里人的娇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眸卸下伪装,闪露出骇人的精光。
深色的壮硕雄躯欺身压下,一改之前的和风细雨,暴露出霸道贪婪的本性,低头埋进了美人雪白深邃的乳沟里,神态痴迷地嗅着上面艳色红果发出的迷人奶香,胯下硬得快要爆炸的肉屌径直撞开了子宫口,深深地干进了柔软的花心,下一刻,马眼大开,大龟头嘶吼着喷射出大量浓精。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平坦的小腹胀得鼓起,垂软的肉棒被男人结实的腹肌压着摩擦,傅景舟抱着正在高潮中的战栗娇躯,啃咬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鲜嫩欲滴的大奶头用力一吸,夹着大鸡巴的肥嫩骚逼就本能地收缩,抽抽着喷出了一大股温热淫水。
白净的脸颊透着情欲的坨红,被炙热的阳精烫坏了花心逼蕊,细腻柔软的身子酸抖着,染上了桃花一样的绯色,陈眠眼眸含春,泫然欲泣地望着身上作乱的男人,像是想让他轻一点,又像是希望男人更加用力地干他。
屋子里肉体交合声越来越激烈,门外溢出的呻吟声渐渐带上了哭腔,傅景舟兴奋地低吼着,脱下西装后展露出健硕的雄躯,随着用力而肌肉紧绷,埋在美人又软又滑的逼穴里像是打桩一样地持续狠干,源源不断地爆出蓄藏已久的阳精。
黏腻的白浆顺着股缝流满了丰腴的屁股,双腿间到处都是溢出的淫水,花心都快被插烂了,傅景舟依旧干得兴起,骑在了陈眠的肥逼上,两只手分别抓着一颗丰挺的大奶子,死命地回来揉搓柔润细腻的乳肉,粗糙的指腹拨弄着激凸的大奶头,像是要从里面里面挤出奶水来一样。
“呜、唔唔!!……嗯、呜!呜呜呜……”
葱白的十指攀着男人厚实的肩膀,陈眠埋在男人热汗淋漓的颈间,咬着唇受不了地哭泣,压抑许久的双性身子,时隔半年再次被开启了淫欲的开关,稍微动一下,体内传来的酸痒感刺激得他全身发麻。
傅景舟身上强烈的雄性侵略气息熏得他头昏脑胀,升天的快感奔涌而来,一下子淹没了他强撑的神智,合不拢的双腿情不自禁圈上了男人的公狗腰,淫浪的身子本能地就往翘起的肉屌上送,让两具汗津津的身子契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终于吃到肉棒的骚浪女穴忘情地喷着蜜汁,疯狂蠕动的甬道湿热高温,津津有味地含着男人硬邦邦的烧铁棍嘬吻,娇小的花心抽搐着服侍着酸胀的马眼,夹得肉屌越来越粗、越来越烫。
不愧是能让他那两个侄子一直念念不忘的双性身子,傅景舟爽得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火热狰狞的大肉屌狠劲十足地撞进娇嫩子宫,精力十足在陈眠体内脉动着,尽情地享受着这堪称天生名器的极品服侍。
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砰!砰!砰!地拍打着被肏到蚌肉红肿外翻的穴口,将淫液都插得爆了出来,灌满阳精的蜜穴被迫绽放,承受着男人永无止尽的肏干。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景舟哥……轻……轻一点……嗯、哈……啊啊!……太深了……啊!!……嗯……太大了……”
陈眠大张着腿被傅景舟禁锢在了身下,娇肥饱满的阴阜,生生地被捅进了一根粗大丑陋的黝黑大肉棍,胸前的蹦跳的大奶子被火热的胸膛压成了扁圆,裹着白浆淫液的花唇肉蒂在夜光下,闪烁着莹润的水光。
被无情贯穿的身子在床上弹起,又落下,男人的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狂捣着灌满精液的子宫,干得一下比一下凶狠,冲击得陈眠几乎无法思考,连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被动地承受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