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场景,傅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走向床边,掏出原本就没有消下去的黑紫色肉棒,拉过还处在失神状态的陈眠,仰挂在床边,几乎是骑在他脸上,直愣愣地插进了那紧窄的喉咙。
男人爽得眯起了眼睛,不顾身下人的挣扎,疯狂耸动着,像是把拿柔唇当作飞机杯一样猛肏!
“唔!!……”
被噎到泪痕满面的小脸,一次次被深深地按进男人胯下浓密的黑森林里,陈眠被迫放松喉咙,让傅霆更顺利地进入。
快要释放的傅霆终究是不忍心,抽出快要爆炸的巨屌,对准陈眠的脸直接爆浆颜射,滚烫的浓精冲过红润的唇,又从下巴淌满纤细的锁骨,流到了正涨奶的饱满丰盈上……
看着一身淫乱的陈眠,无法抗拒地被自己抱在怀里吸光奶水,傅霆终于心满意足,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卧室。
下楼的时候,正好遇到傅扉收拾完出门,去机场的路和市区是相反的方向,两人的车在傅宅门口分开,各奔东西,刚登上飞机的傅霆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弟弟驱车又返,打开了他卧室的大门……
拉着窗帘的卧室一片黑暗,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浓郁的麝香气息,身为男人的傅扉自然能想象到,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转身锁上门,打开了起夜灯,傅扉不自觉的走向了床边,一路上越来越重的奶香味让傅扉几乎心跳如擂,像是蛊惑人心的春药气息,在一瞬间就燃起了傅扉那不可说的熊熊欲望。
暖黄的灯光荧荧地照在凌乱的大床上,像曲线般凸起的被子隐在阴影下,被肏干整整一夜的陈眠终于得到喘息,带着一身疲倦地沉睡着,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靠近。
真的被人操出了奶水!!!傅扉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紧张地咽着口水,动作轻柔地掀开被子,入目的就是满身情欲痕迹的雪白身躯,最严重的是那丰满的胸部,一对大奶被揉地通红,还留着几道手指印,红艳艳的奶头被吸地高耸着,似乎都被啃破了皮,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奶渍。
昨天陈眠裹得严实,他居然都没有看出来,他已经长出了比女人还大的巨乳,迫不及待地脱下衣物,憋了一整晚的炙热肿胀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傅扉抵住陈眠开阖着的娇嫩女穴,就着他哥哥残留的精液,挺动雄腰,插了进去……
“呜……好紧……”终于插进日思夜想的嫩穴,傅扉舒服地长出了口气,太爽了,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一起吸舔着他鼓动的屌皮,越往里捣淫水越多,满满的嫩肉收缩着服侍正侵犯着它的肉刃,紧得他几乎寸步难行。
还是那么的销魂,极品的双性大奶尤物,不愧让他念念不忘这么久……
被突然的干入惊醒的陈眠,看着身上的男人在灯光下,在忽明忽暗间露出带着邪恶笑意的脸,“傅扉!!”
老公出差,双性○○被痴汉玩弄全身,花园偷情,○○变合奸
“傅扉!!你……疯了吗……嗯……”出口的话被男人一个挺身顶得支离破碎,陈眠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惊恐地推拒着身前的男人,扭动着身子挣扎地想要逃离,却被紧紧地按住了下半身,越挣扎反而将男人的欲望吞得越深。
随着噗嗤一声,肿大的肉棍连根没入,破开了紧窄的子宫口,陈眠被刺激地大张着嘴,浑身痉挛战栗,硬挺硕大的龟头直戳花心,青筋暴起的肉屌破开甬道里的每一寸嫩肉,在一瞬间,贯穿了整个娇小女穴。
“怎么被我哥干了这么久,还这么紧。”傅扉低头,伏在他耳边赞叹着,挺着劲腰有节奏地开始抽动,一刻也不放松地开始攻城略地。
不久前傅霆射入的浓精被插得爆了出来,傅扉红着眼,像是忍耐了一个世纪般,强暴般疯狂地侵犯着身下的人,次次都插到不能再深的深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似乎真的想把陈眠插死在床上。
叽咕……叽咕!叽咕……啪!……啪啪!!……
被傅扉顶到了床头,陈眠睁大的双眸复杂地看着面前目露狰狞的男人,那种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让他更加恐惧,敏感的身子随着男人生猛的肏干不断地起伏着,大脑嗡嗡的,眼泪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看着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傅扉内心深处却升起了强烈的破坏欲,他的嫂子,应该被他插到高潮。
身前那对诱人的巨乳上还挂着双性人丈夫的口水,此刻像是奶冻般跳跃在男人的眼前,看着陈眠逐渐失神的面庞慢慢露出惊人媚色,美艳得不可方物,像是一具精致的性爱娃娃,正在蹙着眉娇喘。
终于,是我在操你了,傅扉爽得几乎发抖,大手死死按住陈眠的手腕,低头擒住了正在涨奶的巨乳,野性地啃咬着。
“唔……不行……不要……嗯……”
“好甜!!”
高耸的奶球弹性十足,颤巍巍地荡出淫乱的乳波,仿佛用力一咬就会爆破,泄出蓄满的甘甜奶水,清香的乳汁被大力吸出,滋润着男人因滚烫情欲而干涸的喉间,像是在沙漠行走许久的旅客终于找到绿洲,傅扉牢牢地禁锢着陈眠的身子,对着两个大奶不停地来回换着吮吸。
几近灭顶的快感冲击着陈眠不情愿地溢出呻吟,决心要拉人堕落的男人,坏心眼地沿着乳晕舔拨着被咬破皮的的奶头,迫使陈眠挺着前胸迎合,耸着一双大奶服侍自己坚实的胸膛。
“啊、哈、啊!傅扉……呜!……不要,我已经……结婚了……”
光裸修长的大腿情色地淫扭着,在男人身下蹬着凌乱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傅霆干涸的精斑,女穴里又是一阵疯狂的痉挛,快要被男人捅穿了,陈眠疼得抓着傅扉的头发,摇着头哭喊着。
被面前美色冲昏头脑的男人听不到任何声音,满心满眼都是身下那食人精液的妖精,把他的浪穴操烂吧,把他操死在身下,让他再也不能发骚地勾引你……
庞大的兽欲冲笼而出,傅扉舔着嘴角残留的奶渍,冒着红光的眼眸凶性毕露,准备开动的野兽,假装温情地舔舐着身下人的脸上的泪痕,不动声色地抓住他的两瓣肥臀,着了魔一般开始疯狂地摆动健壮的腰板,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插狂干着那一直吐着黏腻淫水的极品蜜穴。
“啊!!……哈……不行……不要了……嗯……哈……”
横冲直撞的狰狞巨物涨大到了极限,感受到体内的肉具徒然变大,被干到一塌糊涂的双性尤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抗拒地推着男人的肩膀。
“不……不要……不行……不能射进来……傅扉……不要……”
扭着头避开男人的亲吻,却被傅扉大手捏住下颚,在他身边轻吟,“嫂子,好好感受下被我们两兄弟轮番灌满的快感吧。”
吻住美人因震惊而微张的柔唇,将想要逃离的人牢牢钉在肉具之下,在一记重击下,那鹅蛋大的龟头再次捅进了双性人极致娇嫩子宫口,大量滚烫的浓精争先恐后从沉甸甸的大囊袋里迸出,顺着暴涨的筋肉壮柱,冲进被插烂的子宫深处。
“唔、唔唔……唔……嗯唔!……”
被男人玩弄得毫无还手之力,一波又一波的强劲浓精,多得快要把他淹没,陈眠瞪着眼眸,急促的呼吸着,汗津津的身子在傅霆的大床上,被他的弟弟干到了剧烈痉挛……
男人的公狗腰在射精中都没有停下撞击,在美人无规律的抖动中,一只大手伸进两人紧贴的股间,握住了陈眠的肉茎,用大拇指堵住了呤口。
在高潮中,想射又不能射的痛苦,陈眠连开口请求的机会都没有,嘴巴被傅扉堵的死死的,男人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喉咙,在敏感的喉间放肆搜刮着津液。
快要被撕裂的花穴,抽搐着涌出大波的蜜汁淫液,在极速的摩擦捅成高热的深红甬道中,与强硬灌入的浓精,晃动融合,捣弄均匀,又被雄壮的巨物榨出,把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相奸背德声。
好爽……爽死了……傅扉舒服地粗喘着,无与伦比的绝妙快感,被他这样强硬的插入,这骚浪的淫穴还颤抖着裹住他的整根火热绞紧嘬吸,往哪里插都是嫩到极致的媚肉,无处可躲地任由他蹂躏糟蹋,即使插在里面一动不动,也被服侍地充血发烫。
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陈眠蹙着眉,被两个男人接连操干的无助感,被傅霆弟弟射进子宫的罪恶感,在绝顶高潮来临时,冲击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柔软的头发湿透,肚子里满满都是傅扉射进去的东西,始作俑者还在里面越战越勇的捣干,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被锁在男人怀里的陈眠突然后仰脖颈,十指用劲地握住傅扉手臂上鼓动的肌肉,花穴疯狂地抽搐、绞吸着男人怒涨滚烫的肉棍,攀上了不知道第几波的情欲巅峰……
急促的喘息,水雾迷漫的眼眸,汗水顺着丰挺的娇乳蜿蜿蜒蜒的淌下,暧昧的灯光下,染着绯色的曼妙淫躯,上面尽是斑斑吻痕,白嫩的大奶晃动着红肿的乳头,中间细小的缝里又喷出了奶水。
心心念念几个月才终于如愿的男人又怎能轻易满足,凶悍的肉屌裹挟着滚烫的岩浆,觊觎着更深处的花心,每一顶都带动痉挛的嫩穴发疯了似地锁紧侵犯进去的异物,被肏到烂熟的子宫嫩肉,疯狂地绞吻着肉棒上凸出的青筋乣结,强劲的怒射,冲击到花穴潮吹,被堵住的蜜汁浓精多得肚子都鼓起来了。
夜幕降临,被尻了一整天的陈眠神志不清靠在床头,失神地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不知道被男人奸淫了多久,屋子里麝香的气息糅合着奶水的香气浓郁得将两人笼罩。
被撞成深红色的肉洞,一次次被淹没在男人胯下浓密的丛林里,肥美的花唇被男人粗硬的阴毛一次次刺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