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一边吸奶子一边干你。”
周德音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钱、钱、看在钱的面子上到底没下手把他拍死。
男人站了起来,立在床边,正巧把身下那个部位对着她的脸。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自己解开,把老子的鸡巴掏出来。”
一副你不给我弄,我就饶不了你的架势。
夏天的裤子藏不住东西,那根翘挺挺的巨物把裤子顶起形状轮廓十分明显。周德音暗叹一声,好大。怪不得这人有傲的资本,隔着裤子看都是天赋异禀呢。
在裤子里骚动着的巨兽,每顶一下就叫周德音心抽动一下。
那扑面而来的气息都叫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饥渴难耐,下一秒就能将她拆吃入腹。
心里到底不是滋味儿,这男人不过把她当个玩意儿一般,给了钱就能操,跟外头那些卖的有什么区别?
这样一根腥臊的东西往她面前一放,意思已是很明显。不过,转念一想,这人虽是粗鲁莽撞钱却给的足。又是跑生意的,在外头的时日多,随意应付一阵也就过去了。
等他厌烦了,觉着找回了面儿,把前夫那狗东西羞辱够了,也就放下了呀。
他大手大脚的,叫她把钱存足了,带着姆妈和囡囡,自是把日子能存续下去的。看在钱的面子上,周德音也不觉得如何羞辱。
穷怕了,还要什么尊严,先活下去才是真的。
硬着头皮去解男人的裤腰,不是那种寻常的皮带解开扣就成,弄了半天也没好。顾华驰被她撩得火起,那双素白的手就在裤裆那儿洒着火星儿,把他一身的火气都聚在了下三路。
“真是笨。”
说着自己上手将机关似的皮带金属扣解了,迫不及待就将西装裤踩在底下,脚一踢飞去了窗边。
那又粗又壮的性器把内裤顶得高高的,还有水渍染湿了顶部。
把裤头往下一拉,性器啪的一声弹在精壮的小腹上,粗筋环着肉棒,兴奋地跳动着。
周德音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姆妈呀,这东西怎这么大的?都说女的偷人,那肯定家里老公不行把人憋坏了的。
这姓顾的老板本钱不小呀,比赵东的厉害不少咧,大老板的老婆这是图什么呢?放着大机炮不要,去要小手枪的。
要么是这个老板活儿不好?中看不中用啊?
顾华驰才不管女人在瞎想些什么,鸡巴都快疼炸了,挺着腰就往她面前凑,“快,老子等半天了。”
周德音憋着气儿往前凑了凑,小心翼翼闻了一下,还好不算味儿,还带着香皂的味道,想来出门前是洗过澡了。没想到,这暴发户还挺讲究的。
要么,就是出门前就打了坏心思个,呵,就跟个发情的狗一样,看见洞就想钻。
对于情事,周德音并不怎么熟练,毕竟赵东不怎么碰她,总是面上一副寥寥的样子,让她对这种事很是反感。
这人横冲直撞的把那根东西往她面前一戳,就挨着唇了,不管不顾的周德音就往前一凑,张着红唇就把他那东西给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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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9章9、被射满一嘴(H)颜
滑溜溜,滚烫烫的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只察觉到男人激动地翘了几下,把她的嘴塞地更满了。
“额啊...”男人的喉咙发出了难以形容的满足声。
喉结剧烈滚动着,鸡巴涨大了一大圈,腰腹开始挺动,大幅地往她嘴里抽送起来。妈的,这女的看起来呆呆的,一张嘴怎么这么会吸。
操,魂都要被她吸出来了。
大掌抱住了她的脑袋,手指无限收紧,将性器直直往里插干着。
他这东西又粗又大,还很长,入得深了把周德音的嘴都插得发疼,还一个劲的往喉咙口插,粗硬的毛发刮着她的脸,就这么短短几秒,周德音都感觉呼不过气来,怕自己就这么给他干闷死过去。
她伸出手在他腰后眼处狠狠捏了几下,这精虫上脑的臭男人哪还能感觉的到?周德音干呕了几下,在他屁股上拍打起来,这人是想直接把她弄死以报绿帽之仇?!
这倒不是,是顾华驰从也没感受过这样销魂的滋味,不知道女人的嘴竟然还有这种妙用之处,跟下头的洞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他也不知如何形容,就知道爽。
爽死了。
周德音实在是没法子了,嘴都感觉被肏了个口子出来,被他一个劲的猛插,完全透不过气。
刚想狠狠心咬他一口,咬断他的根,看他还敢不敢胡乱糟蹋人。
谁成想男人喉咙一声低哑的嘶吼,连连退出已是来不及,一汩热烫的浊物喷射到她嘴里,不少腥点子溅她一脸,还有不少流到她胸前的衣服上,把湿透的胸前染得更是色情。
气氛一时非常尴尬。
毕竟土老板方才还雄心万丈,口出狂言,将自己的性能力吹嘘地绝无仅有。
谁知......这才几分钟?
嗯......怪不得老婆跑了。
看来刚刚自己猜的没错,这人就是中看不中用!
周德音缓了口气,居然有心思在心里调侃道。
顾华驰一是爽得头脑直发麻,一是尴尬地恨不得将人奸杀分尸以掩盖自己的“一泻千里”。
他定在那里,神色莫辨。
周德音却是被他射了满一嘴,随手拉过床边架子上的毛巾吐了进去。被那股子怪味弄得极不舒服,干呕了两下,一边呸呸呸吐着一边把人骂了几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