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于紧张地攥着衣服,目光期待又焦急。
可是不论想多久,忘记依然是事实,陆煦涵不想再欺骗慕于。
“不知道。”他答。
意料之中的答案,房间内点着温暖的灯光,暖气令屋内包裹着厚厚的温暖。但是慕于站在温馨的屋内,只感到心寒,他扬起唇,注视陆煦涵,问:“那我呢?我和他有什么区别?对你来说,又有什么不同?”
声音随风而散,其中的落寞消失于空气,陆煦涵抬起头,感到不知所措,二人沉默地站立在原地。
答案显而易见,慕于走进陆煦涵,用拳头砸向他的心脏,咬牙切齿地说:“混蛋!”
陆煦涵感觉心脏随着敲击隐隐作痛,眼眶竟红,他侧头避开慕于的眼神,抓住慕于的手腕,说:“你不一样。”
“所以……放我离开,陆煦涵。”慕于抓着陆煦涵的胸口,目光焦急地看向门外的大门,说,“不是在这间屋子,放我走,如果……我对你来说有一点点的特别。”
陆煦涵沉默地盯着慕于,苦笑了一下,抓住手腕,很轻松地、毫不费力地向下移开。
随着手心一步步下滑,慕于绝望地低下头,站在原地。
“我后天来看你。”陆煦涵轻抚慕于苍白的脸颊,烙下一吻,慢步离去。
第24章 Part24
Part24
后天,才休息了一阵的别墅再次灯火通明。大厅内,年轻的男女们穿着的裸露且色情。
大厅内灯光氤氲旖旎,沙发上坐着衣冠楚楚的贵家公子们,他们手上轻握铁链,随着铁链之下,便是温驯的“宠物”们。
宠物有男有女,可是无一例外,他们身上的衣着单薄清凉,仅能遮盖几点,但他们毫不在意,放肆地露出兴奋的性器,硬起的阴茎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光洁、可爱、惹人怜爱。
这时,沙发上的主人们不愿见自己喜爱的“宠物”寂寞,有些会恩宠般伸出手,亲自慰抚。有些还不愿过早开始,只挤入几个玩具,只剩下寂寞难耐的“宠物”在玩具的捉弄下伏在脚边,哼出细碎的呻吟。
自己恩宠显得过于贫乏,有些主人的口味更为独特,他们心悦观赏“宠物”间的欢爱。
沙发前方,两只“宠物”趴在一个人身上,舔吮他的皮肤,地下的人双眼灵动、情意绵绵。下颚被一双手拂过,他的嘴被一只“宠物”衔住,双舌搅动。他裸露的身体前后摇动,唇舌交缠,唾液的搅弄声混着吼口的低吟,向下一看,原来是一个人在享用他的孔道。
粗壮的阴茎在孔穴内进进出出,一进一出,粉嫩的穴不堪重负,一会被大力撑开,一会随着阴茎的拔出而紧缩。这种紧致的观感让主人赞叹不已。
楚以深慵懒地躺在沙发内,含了口鸡尾酒,看向陆煦涵,说:“这个雏儿不错吧,可是我精心挑选的极品,怎样,要不要让你的宠物去玩玩看?”
中间的人听到主人的夸奖,温情脉脉地看向二人,下一秒又被顶得销魂尖叫,逗得楚以深闷笑一声。
也许这对所有人来说是享受的晚宴,可是对于慕于来说只有恐惧。他抚摸自己四处漏风的情趣内衣,害臊得脸颊通红,一只手臂抱着袒露的上半身,一只手压着阴茎,不是他没穿裤子,只是这个裤子面料本就是丝质的,而为了情趣,中间特地开了一个拉链,让他浑身不自在。
闻着室内过于浓郁的津液腥膻味,慕于鼻子感觉闷闷得难受,胃部酸溜溜得想要呕吐。
他不愿去看四周的场景,因为会勾起不好的回忆,于是慕于躲在陆煦涵的沙发后面,蜷缩身体,尽力减少存在。
沙发上,陆煦涵随意摇晃了一下酒杯,盯着中间的场景。暗光流离,衬得面容冷酷俊逸,紧抿的唇清冷高贵,整个人看不见一丝感情,活像不可亵玩的君王。又坐于正位,不少宠物心知他的地位,不断向他抛出邀请,有些甚至直接凑近他的鞋底,用舌舔吮鞋面。
陆煦涵叹了一声,缩回脚,手向旁边摆了摆,脚下的“宠物”立即识相地离开。
身旁的楚以深感到小兄弟的反常,好奇地凑过来,问:“咋啦?今天没你看的上的吗?”
楚以深瞥向蹲在角落的慕于,戳了戳陆煦涵,揶揄:“那个小东西你还没玩够啊,看着比之前乖不少,不如你扔他进去玩玩?”
一旁的慕于听到楚以深的话,吓得脸色灰白,他小心翼翼地拉着陆煦涵的裤腿,摇了摇头。
陆煦涵脸色一沉,感到心乱如麻,已经好几天都是这种感觉,情绪不佳得毫无根据。
他抱起慕于,将他放在自己腿上,慕于一下子抬到全场中心,感受到无数人的目光,连忙将脸埋进陆煦涵的怀抱中。
陆煦涵摸着慕于毛茸茸的脑袋,难得笑了,他咬着慕于的耳朵,调皮地问:“怎么?怕我把你丢进去?”
“不要,陆煦涵,我求你了。”慕于趴在陆煦涵的肩膀上,耳边尽是舌头玩弄的唾液声,他红着脸小声请求。
陆煦涵开心地笑了笑,他揉了揉慕于的臀,看向楚以深,回答:“不了,我还没玩够呢。”
楚以深看着陆煦涵的举措,皱了皱眉,感慨:“你现在的模样怪蠢的,倒不像以前了,看着怪别扭。”
“是吗?”陆煦涵松开慕于,挑弄慕于的乳尖,边舔边盯着楚以深,问,“那现在呢?”
楚以深弯起凤眼,撇了撇嘴,说:“装模作样,不过,夜才刚刚开始,太急也没意思。”
慕于忍着身上羞耻的快感,他挺起胸膛,尽力遮掩几乎挺立的阴茎,陆煦涵狡黠咬在乳头,慕于一下子没忍住,哼叫出声。那股声音又嫩又黏,挠的人心间痒痒。
旁边,一个俊年颇有兴味地凑过来,色眯眯地看着慕于,说:“陆少,这个宠物您养的真漂亮,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和我交换着玩玩?我这也是个珍品。”
随即,他一拉绳子,脚下爬来一个漂亮的金发少年,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眼睛像只小兽一样水灵,像猫一样眯眼盯着陆煦涵。
这是生意上的交易品,这个少年明显未经人事,长相极佳,是专门用来捧陆煦涵开心的商品。
陆煦涵冷笑一声,瞥见俊年正看着慕于,笑脸立马拉下来,将手边的酒杯向旁边一推,直接掉落在俊年的脚边,碎渣混着烈酒浸湿俊年的薄袜,俊年吓得失声尖叫。
“不用了,这个人我还不舍得让。”陆煦涵将慕于放回沙发后,俯身看向少年,阴森森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注意,你没受伤吧。”
“是我没眼力见,冒犯了陆少,我没事,不劳烦陆少操心。”俊年低下头,湿袜沾满玻璃碎渣,血丝渗出,他扬着客气的笑脸,问候几声就离开了。
身旁的人应和笑了几声,陆煦涵躺回位子内,他瞥向慕于夸张的衣着,突然感觉很不顺眼,带着愠怒说:“回房间去吧。”
话音一落,他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人,将身旁的风衣丢给慕于,说:“裹着衣服回去,等我回去再睡觉。”
慕于抓着衣服,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不过能提早离场还是很好,他立马点点头,裹着衣服离开了。
楚以深看着慕于离去,立马搂着陆煦涵的肩,拿着酒杯,噗嗤倒满,乐呵呵地说:“还头次见你这么温柔,刚刚那酒哈哈哈,真不像你。”
陆煦涵一饮而尽,激烈的酒精灼烧入食道,嘭得烧进脑袋,他感觉心情愉悦不少,放肆和楚以深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