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假话,陆煦涵却意外地感到心里暖烘烘地开心,他抱起慕于,将他放在桌子上,凑近他的耳边,问:“那么,我们弄个挑战好不好。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
什么鬼玩意?慕于不知道陆煦涵脑袋中在谋划什么,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陆煦涵笑了笑,说:“计时5分钟,五分钟内,我会干扰你,只要你不动,坚持到最后,我就放你离开。”
“好!”慕于信心十足地点了点头,陆煦涵立马按下闹钟,手掌按下慕于的胯间,五指揉捏起来。
慕于吓得瞪大眼睛,看着陆煦涵狡猾的眼睛,明白自己被下了套,咬着牙,苦苦坚持。
裤子被男人向下褪下,陆煦涵用拇指轻轻揉着慕于的睾丸,然后俯下身,用嘴包裹住慕于的阴茎,将软趴趴的阴茎承在舌上,上上下下舔弄,到达龟头的时候,用舌尖在娇软的尿孔打着转,然后猛地一吸。
慕于差点尖叫起来,声音卡在喉咙口时竭力咽下,他大口呼吸着,脸蛋涨得通红。
看着才过去了2分钟的时间,慕于无声地咒骂,身体依然一动不动。
毕竟,再忍一会便能摆脱这场噩梦了。
陆煦涵紧紧盯着慕于的脸,桀黠地笑了笑,伸手摸向慕于的乳头,掐着小巧的秀乳,如同搓面团似得玩弄起来。
慕于绷着神经,被掐得逼急了,泌出了眼泪,可是还剩2分半,自己不能中途放弃。
慕于的嘴唇因为用力涨成了紫红色,展示出他渴望自由的决心。
为了加大难度,陆煦涵用左手挤入后穴,在那个被肏熟的穴口,如同按摩似得一轻一重碾压穴口。
全身上下,慕于的身体被毫无保留地享用。
阴茎硬挺在别人的嘴里,舌尖顶在马眼处,将要蓬勃而出的精液克制在顶点。
敏感的胸口被揉得涨大了一圈,如同一颗紫色的小野莓,水盈盈地令人想尝一口。
肠道也被按软了,吸着别人的手指不肯放。
慕于知道自己的身体已被肏烂,仅剩最后的理智,每一块肌肉都用力绷紧,努力克制自己的四肢,让自己不动也不叫。
眼看时间只剩下了几秒,在到达1的时候,慕于浑身的肌肉痉挛般向上鼓起。
终于,闹钟响起,慕于迫不及待地释放身体,舒服地喟叹。然后得意洋洋地看向陆煦涵,扬起获胜者的微笑。
陆煦涵看着孩子脾气的慕于,忽然,他想起了刚开始的慕于,也是这样自信、调皮且坚强。
他突然不舍得这个温馨的氛围消失,呆愣在原地,似乎与时光脱离。
慕于已经被胜利的果实给乐昏了,他用拳头敲在陆煦涵的肩膀,沾沾自喜地说:“我赢了,陆煦涵,再见了。”
未等到慕于跳下桌子,陆煦涵抵住了慕于的手脚,沉下身,压在慕于的身上,疯狂地问:“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为什么!”
发觉到陆煦涵的不对劲,慕于愤怒地抵抗男人的钳制,叱骂:“混蛋,你骗我。”
“对,我就是骗你!”陆煦涵将慕于折过身,压在阳光房的玻璃上,恶狠狠地说:“既然想要离开,那就让你看个够,看啊!”
“陆煦涵?”慕于感觉到男人的怪异,他掐着自己腿根的手掌力气大得吓人,皮肤胀起一片淤青,慕于求饶道,“我要的不是这个,放我离开,拜托了,我赢了游戏,不是吗?”
“是啊……”陆煦涵的情绪平静了稍许,长叹一口气,压在慕于激烈呼吸的胸腔上,凑在他的耳边,湿漉漉地舔咬精巧的耳垂,恶狠狠地说,“但我忽然不舍得让你离开了。”
难道,自己只能等他玩腻了吗?
慕于感觉未来笼罩一片黑暗,他绝望地看向地面,忽然想起过去在青草地上自由奔跑的感觉,阳光、花香、草香以及……如今可望不可及的轻松快乐。
他痴痴地看向陆煦涵,如同自言自语般问:“要多久?得怎样……才能厌烦我?”
看到慕于崩溃的模样,陆煦涵即使有些难受,可是心中迸发的兴奋让他陶醉,他低下头在慕于冰凉的唇上烙上一吻,说:“听话、懂事且对我言听计从,看久了,就没滋味了。”
屈辱的泪逐渐积蓄在慕于的眼眶中,直到无法承载地潸然泪下,陆煦涵烦躁地眯了眯眼,将他的身子转过,压在他的背上,高兴地说:“不是想去外面吗?快看啊,这样看有什么区别呢?”
黑压压的阴云沉积在大地上,远处的树、草地和湖都汇成浅淡的灰色,寥无人烟的别墅如同困住自己的牢笼,冰冷且恐怖,慕于的心无法再开心了,他困倦地垂下头,将脸抵在玻璃上。
天仿佛在怜悯他,细小的雨点逐渐从云中突破,悬挂在玻璃面,替代了慕于已经无力哭泣的眼眶。
气氛沉寂地令人不快,陆煦涵抱起慕于的腰腹,将自己的阴茎抵入扩熟的穴中,耍性子般使劲,将慕于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入得更深,直到慕于的嘴中渗出呻吟。
两片裸露的皮肤在摩擦下逐渐升温,成为这片冷清空间的唯一余温,如同二人相依取暖。
刚开始无法忍耐的疼痛已被调教为松软细腻的穴道,慕于感受到紧绷的腹部以及被填满的身体,冲击忽快忽慢,令他的腹部又痒又怪。
背后的身体是那么烫,热得炙烤出了蒸汽,或者是汗液蒸腾出的水汽。
汗液从身躯上轻盈滚落,用略凉的珠体包裹住每一个毛孔。
快速落下的时,擦过乳头,慕于感觉身体好似被无数双手肆意侮弄。
本不应该发出的声音那种刻意、娇柔又细媚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那种声音与粗喘声融合,慕于感觉身体很热,他蹭在陆煦涵的怀中,感受到一只手包裹住自己昂起的阴茎,挑弄起鼓胀的海绵体。
身体一阵电麻,精液从尿孔内喷射而出,慕于看着将玻璃糊脏的白液,混混沌沌地进入下一段高潮点。
快感和清醒不断交接,身体起起伏伏,透过被雨滴打磨过的玻璃,慕于看见一个人出现在磨砂般的庭院,他屈辱且愤怒地别过那人模糊的视线。
小雨淅沥沥地砸落至地面,伊曼任由雨点晕湿身体,痴痴地看着阳光房的一切。
在污浊的玻璃后,他的心上人在拥抱别人。
两具交叠重合的身影,破碎而淫靡的喘息,和他脑海中幻想出的:心上人注视着别人的视线。
他搂紧自己湿透的衣服,直到阿姨用伞撑过头顶,拍了拍他的背,说:“伊曼少爷,屋外下着雨呢,进屋等吧。”
“不了,看来煦涵决定不去巴黎了,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