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一人后,慕于浑浑噩噩地跑到地下室的门口,身边三三两两的人群充斥着欢声笑语,几个人不屑地撇了眼灰头土脸的慕于,嘲笑了一番。
慕于忍不住背过身体,门后的电子门滴滴响了一声,一个粉面油头的男人得意地向慕于炫耀手中的门卡,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口。
自动门关的速度很迟缓,慕于盯着未掩上的大门,如同被抽走心神一样痴迷,来到门边,抬头看向门后的楼梯。
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慕于看了一圈身旁对自己漠不关心的人,忐忑地摸向大门。
咔嚓!
一股电流从门板上冲进慕于的身体,强烈的电流钻入血管,慕于吃痛,嘶哑着喉咙跌倒在地。
旁边的人像看马戏表演的观众,慕于愚蠢的行动逗笑了他们,毫不掩饰的笑声在地下室回响。
慕于抬头看向隐藏在房间角落的摄像头,咬紧牙关。
下一次,他会做的更好。
等到下一次,他会成为笑到最后的人。
第20章 Part20
Part20 惩罚
企图逃出门失败后,慕于再次受到了教训。
他坐在被紧锁的房间内,意识到了如果想要完美逃跑,自己得制定最严密的计划。
可是眼下,他需要解决近在咫尺的处罚。
几个人走进房间,在慕于的眼睛上蒙了层布,拉着他进入一间阴冷的房间。
慕于被要求站立在房间中,男人用绳子绑上慕于的手腕,在房间内检查了一圈就离开了。大门被重重关上,房间内安静得骇人。
慕于感觉到冷风从皮肤旁穿梭,视觉被剥夺后,仅剩的感知无限放大。
屋内很冷,慕于浑身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睡袍,阴冷的空气冻得皮肤竖起汗毛。
耳窝向外鼓起,细小的声音伴随声波喷入耳内,慕于感到很紧张,心脏在体内蹦蹦直跳,似乎挤入自己的大脑。他尝试掂了掂脚,因为地板有奇怪的物体在脚面移动,如同有一只毒蛇在缠绕脚踝。
可是下一秒,慕于立刻感受到自己的脖子撩过一个又软又冷的物体,那个物体不断舔弄自己后颈的肌肤,变本加厉地钻入睡袍,在慕于滚烫的后背肌肤上一步步向下侵略,寒气从粗糙的表面吹向肌肤。
慕于感觉不舒服极了,身体难受地躲避,但是因为眼睛被遮盖,脚下的步伐瞬间乱了节拍,如同打上了一个结,高大的个子立刻摔倒在地,慕于顾不得摔疼的膝盖,着急地拧手上的绳结,用头在地面乱蹭,企图扯开头上的眼罩。
慕于趴在地面,陌生人的脚步如同鬼影,脚步声从屋内四面八方环绕,一步步向慕于冲来,慕于害怕得脸色发白,向屋内的人求饶道:“别这样,我会听话的,能不能将眼罩解开,我……我怕黑。”
陌生人没有搭理慕于的请求,继续用鞭子在慕于的脚裸处打着圈,等将惨白的肌肤给蹭出粉色,再缓慢向上,顺着小腿肚,掀开覆盖在上层的浴袍,接着左右蹭弄鼓起的大腿根。
酥酥痒痒的感觉让慕于难堪极了,他转着卡壳的脑袋试图再说些什么。
出其不意的,那根柔软的鞭子立刻转变了态度,啪得一下甩在了慕于娇嫩的身体上,狠厉的抽痕立刻在屁股和腿部烙上红印,慕于条件反射地大叫。
还未等鞭痕的红热褪去,更狠且更快的鞭子接连而至,被力道扯得发直的鞭子撕开空气,混着骇人的爆破声,一下下鞭挞在裸露的下半身。抽打的碰撞声在空荡荡的屋内唔鸣,将慕于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
刺骨的痛感不断提醒当下危险的处境,被痛感逼出的泪液打湿眼罩。慕于咬着牙,努力挣脱手腕的绳结,也许是绳结打得马虎,慕于意外地挣脱了结。
获得自由的手臂即刻向前甩动,手指扣着前面的地板,企图带着身体逃离鞭子的抽打。结果鞭子如同长了眼,在空气里绕了个圈,唰得抽在慕于的手背上,瘦削的手骨立马肿起,慕于缩回手掌,痛得直喘粗气。
此情此景亦没有惹起施暴者的任何怜悯心,那根鞭子细软的前端如同一根蛇信子,缠绵地抵在慕于的尻口,在细软的洞口打着转。一只手随之覆盖在了遍体鳞伤的臀部,掐着被鞭红的肉,里里外外开始揉捏,激得全身又痛又麻,慕于忍不住抬起腰部。
痛觉渗透进肉内,即便疼,同时也增添了某种爽感。
还未来得及享受这难得的快感,一个手臂压制住慕于的腰,直接把鞭子的根部用力地扩入慕于的肠道,干巴巴地向内推挤,紧绷的肠壁近乎要撕裂,慕于痛得试图向施暴者抓过去,但被更多的手给压在了地面,如同被食人族俘虏的猎物,只能抬高屁股让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狂欢。
粗糙的鞭根卡在尻上,被不适的肠道向外推挤。似乎是过于干燥的穴扰了施暴者的兴致,一些润滑油如同施舍的甘露,零星挤入肠道。
随即鞭把如鱼得水般融合着润滑油,快速挤入肠道中,粗糙的表面糙得肚子难受得一呼一吸,还未适应,鞭把粗硬地在绵密的肠壁内大刀阔斧,似乎要把肠道磨成砂面,在里面强硬地冲撞,慕于疼得喘着气,哭泣着请求:“不要了,我错了,不、不跑了,呜呜。”
听到了慕于的承诺,那个施暴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慕于被抬起放置到了一个椅子上,眼上的布被一把剪刀撕开,然后他用被泪水染湿的眼眸看向站在身前的施暴者陆煦涵。
“如果再敢逃,下次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结束了。”陆煦涵冷冰冰地警告。
他居高临下地坐在椅子上,用手随意地把玩刚才插弄慕于的鞭子,鞭上覆盖的油和体液黏糊糊地向下滑,陆煦涵漫不经心地放在旁边,用手支撑下巴,看着奄奄一息的慕于。
慕于坐在椅子上,胡乱地点着头,他已经身心俱疲,太累了,如今的精神已经是苟延残喘,一蹦就断,他自暴自弃地想:赶快从了他们,等他们玩腻了,赶快把自己赶走。
看着慕于这温驯的样子,陆煦涵反而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走进了他,冰凉的手摸了摸慕于的脸颊,微笑着说:“慕于、一切还没有结束。现在知了教训,谁也不知道这身贱骨会不会忘,最好得……巩固巩固。”
慕于抬起头,眼中压抑着绝望的风暴。
陆煦涵轻轻打了个响指,两个人从后面出现,搂抱住慕于裸露的身体。
想起上次的经历,慕于立马对着陆煦涵嘶吼:“不要!我不要继续了,别……”
陆煦涵微笑着将手指堵住慕于的舌根,在舌面挠着,轻声细语地哄:“不让你和别人那样了,今天是惩罚,得学乖点。”
身下的椅子被打开了电流,慕于发现自己腰后伸出一根粗硬的阴茎,而自己的四肢被锁在了椅子的柱子上,后面的人移动着那根连着钢筋的阴茎,然后对准了他的后穴,将假龟头对准了肠口,半面硬头已埋入松软的穴内,慕于害怕地颤抖起来,用着圆圆的眼祈求陆煦涵。
他试图唤醒陆煦涵仅剩的良知,或者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乖,不会一开始就那么激烈。”陆煦涵用手指玩弄着慕于的舌头,抚摸起慕于软趴趴的阴茎。
可是慕于全身的肌肉紧张地崩起,因为他听见了机器的气音和发动声,那根阴茎已经在穴口小幅度地顶弄起来。
陆煦涵更快地摆弄慕于的阴茎,可是那软趴趴的阴茎丝毫没受影响,只有慕于恐惧的哭泣。
见状,陆煦涵让身后的两个人蹲在慕于的胯间,自己则百无聊赖地坐在前面目睹着一切。
两个人如同发情的野兽,激动地用嘴包裹住软趴趴的囊袋,用舌尖挤、碾慕于的睾丸,如同舔棒棒糖一样伺候着慕于的两丸,前面温温的刺激,带着后面不痛不痒的挺弄,倒是让慕于感觉到了一点快感,软软的阴茎向上撑起了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