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收了手,搭在沙发背上,缓缓吐了一口气。就说烟这个玩意不能沾,花了时间好不容易戒了,只是忍不住碰了一回,就又有了瘾。他仰头靠着沙发背,却被吊灯晃了眼,干脆闭上了,说,“继续。”
他教宋燃青怎么吸吮肉蒂,宋燃青学得很快,一会儿就无师自通地用上了牙和手,里里外外把雌花都照顾了一遍,楚恒被他啃得又爽又疼,但快感却和浪一样不断地奔涌拍岸,没有对白和视线,楚恒在性事的细枝末节里,找到了令人安心的熟悉…
楚恒没有喊停,宋燃青就一直舔着,嘴巴酸麻得使不上劲,还是固执地给楚恒带上了第二轮的??潮???吹??,再后来就没了动静,这才意识到楚恒好像睡着了。
他睡得不安稳,腿根偶尔还会发抖,眉头蹙着,凑近看才发现眼下的乌青很重。
宋燃青吐出嘴里含着的软肉,牵出的银丝断了,甩在脸上,舌头利落地一卷舔净。
嗯,甜的。
他轻轻替楚恒揉开了眉心,抱到床上,自己就只好到隔得较远的淋浴间洗澡做手活,再假装忘了另一张床的存在,偷偷摸摸溜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好奇第二天楚恒醒来发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的表情,是会嫌弃,还是会高兴?宋燃青侧着身子,盯着平稳呼吸的楚恒想着。
“bo…”楚恒忽然小声喃喃了一句什么,太模糊了没听清。
宋燃青屏住呼吸凑近,一阵呼出的温热喷吐在耳廓上。
“bo…呼…和安,倒水…”
宋燃青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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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八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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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燃青睡不着了,他掏出手机。
SRQ:楚恒喜欢用熏香熏衣?
a市第一深情:?
a市第一深情:不知道啊,会吗?
SRQ:他身上有香味
a市第一深情:哦,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的,不是香水吗?
SRQ:不是
a市第一深情:哦
SRQ:那是什么味道?
a市第一深情:?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a市第一深情:宋哥你大晚上问这些干嘛,不会是想从嫔晋为妃吧!皇帝身边可不是这么容易上位的哦。哈哈,我开玩笑的。
SRQ:[微笑]
a市第一深情:[微笑]
傻逼。
宋燃青扔了手机,继续侧身看着楚恒睡觉。
楚恒做了个梦,梦里自己被捆着五花大绑,正要怒斥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费劲低下头,正对上一个绿绿胖胖的身体,自己好像是一个…粽子?忽的头顶一片阴影落下,猛然抬头,就看宋燃青张着血盆大口,一边说着“好香好香”一边把他吃下了肚。
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楚恒睁开眼,正对上雪白的一片胸口,视线再往上是宋燃青的一张皱巴着的脸。还没?调???教???过的睡相太差,搞得两个人都不安生。
费劲地从八爪鱼般的怀抱中挣脱,楚恒抓来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将近十点了,失联大半天,问他人在哪儿的未读消息跳了满屏。
简要处理后,楚恒刚要下床,腰间环上一只手臂。宋燃青人没起,头贴在他的腰背上哼哼,“去哪儿…”
撒娇的样子跟以前一模一样,楚恒心里发软,但理智尚在,这里可不是他熟悉的富宁殿,而是供人春风一度的酒店客房,他们还没到事后的第二天早上要交颈依偎的关系。
楚恒拍拍宋燃青缠着的手,轻声说:“不早了,我还有事。”
宋燃青还不松开,迷迷糊糊问什么事,几点了。楚恒知道他这会儿还不清醒,但还是解释今天有一个助学慈善基金会的成立仪式,又说了时间,宋燃青这才猛地坐起。
头还昏昏沉沉,怎么就快天中了?也不知道昨晚干瞪着眼失眠到了几点,宋燃青目光跟随浑然不知的楚恒在房间里移动,看着他穿衣收拾,散发出深深怨念。
“不穿吗,你没事?”
楚恒打开窗帘,阳光撒入室内,宋燃青坐在床上,眯了眯眼。
为了方便休息,全市多个酒店楚恒都长期留了房,也准备了衣服。楚恒站在衣柜前选衣服,几乎赤裸背部的肌肉线条分明而流畅,臀部浑圆挺翘,瓷白色的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像是发着光的玉石。
他从衣柜里拿出西服,快速地套上衬衫,灵巧的手指交叉几下打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从镜子里瞥了眼身后的宋燃青,楚恒低下头,整理上衣,随口说,“不会晨勃了吧?”
身后的人没一点声音。
楚恒塞好衣服,狐疑地回头,就见宋燃青心虚地望着窗户,被子下一腿曲着,完全遮掩住了下身的情况,就差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有点好笑,不过宋燃青身体的情况楚恒或许比他更熟悉。
二十六岁的宋燃青刚摆脱了处男身,可能会惊讶于自己身体新的兴奋点,但这一切对于楚恒都是熟悉的,不管是多少岁宋燃青,他会永远比宋燃青提前了解宋燃青自己。
楚恒看看头发乱糟糟、赤裸着精壮年轻肉体的宋燃青,再抬手看了眼手表,十点十三,勉强还能挤出点时间。
正好裤子还没穿,楚恒干脆利落地脱了?内?裤????,解开衬衫最下面的几颗纽扣,掀开被子,跨骑到宋燃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