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外婆去世了,他就出了国。
“你记得,你都记得!”主角受扑上去搂住容渊的腰,“太好了,渊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容渊眉头一拧,抓着人手腕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推开,并且后退一步。
主角受神情慌乱无措,眼圈更红了,讷讷,“我、我……”
容渊心中怪异,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和当初那个小猫儿一样的可怜小孩儿联系在一起,心中更是半分波澜都不曾有,总觉得陌生得很。
他眸色疏离,淡淡道:“我不习惯这样。”
“对不起!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间有些忘形。”主角受连忙道歉。
容渊摇头说没关系,眼神下意识往旁边瞥,募地看见许棠僵硬难看的脸色,他目光顿住,“安于。”
厉暝和霍烬也注意到了,霍烬关切地问,“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许棠抿唇笑了笑,往厨房走,“没有,我去做饭了。”
霍烬看出他笑得勉强,拉他,“时间还早,吃什么饭,和我回屋待一会。”
厉暝适时开口,“安先生,我出差回来顺路给你带了些特产。”
他指着那些袋子,“要不要我给你送到房间里。”
霍烬冷着脸,“不需要你的东西。”
厉暝挑眉,“我给安于的,关你什么事?”
“当然跟我有关系,他是我……”
“霍老师。”许棠打断他的话,轻声对他说,“你先回房间,我一会儿去找你好吗?”
霍烬观察着许棠的表情,总觉得青年心情很低落,他抿了下唇,点头,“那你一会儿记得过来。”
“嗯。”许棠安抚地拍了拍霍烬的肩膀。
霍烬转身回次卧,临走时冷眼扫了一眼客厅里的人。
许棠说:“厉暝,你帮我把东西拿到房间吧。”
“容渊,你和……他认识,就先叙旧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他和厉暝一起进了主卧。
容渊看着那扇关上的门,还有孤零零留在茶几上的提拉米苏,眼底戾气乍生,但转瞬即逝。
“渊哥哥。”主角受殷切地唤他。
容渊说:“你还是叫我容渊吧,过去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里,我外婆去世很多年了,我不想提及那些事。” ?32零3359402
“啊,好、好的。”主角受终于意识到容渊并不想和他叙旧,也对他没有童年时的那种亲密情谊,他脸上的惊喜和热情褪了下去,变得有些失落。
容渊再次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卧,“我先走了。”
“渊、啊不,容渊,你住在这里吗?”
“嗯,我住在楼上。”
不咸不淡地应付完主角受,容渊回了自己的家,一进房门,他脸上的平静和温润顿时消失,变得无比冷漠,他戴着手套的右手微微痉挛着,然后猛地摘下手套狠狠往地上一摔。
露出的右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宛如玉器,只是无名指平白多了一截,比中指还要长一点,显得有些奇怪。
他右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缓缓抬起,用掌心靠近手腕的部位用力去揉眼睛,两枚隐形眼镜被取了下来,被黑色美瞳掩盖住的眼珠彻底显露出来。
竟是一紫一灰一双异瞳。
妖异的眼底戾气翻涌,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往沙发上一靠,表情懒散而不羁,漫不经心玩弄着左手上的佛珠,自言自语般喃喃,“烂好心的你什么都处理不了,还得我来。”
此时许棠的房间。
厉暝把青年按在大腿上,看着他衣领下的红色吻痕,眸色深不见底,“小于,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
许棠不吭声。
厉暝舌尖舔了舔那块红痕,然后用力一咬,许棠疼得吸气,“厉暝,别咬我。”
厉暝抬眸,声线有些阴翳的哑,“那小于告诉我,这里的痕迹是谁留下的?”
“嗯…是、是霍烬。”
“他上你了?”
厉暝扯开许棠的衣领,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几乎布满着大大小小的红痕,像是被人又啃又掐出来的。他阴着脸不由分说地把许棠剥了个干净,发现下身的痕迹更重,尤其是两条大腿,腿根内侧的嫩肉青紫一片,十根指痕尤为明显。
厉暝眼皮狠狠一跳,几乎都能猜到霍烬是用什么姿势干的许棠,他掰开青年两条腿,那腿间的花穴还肿着,艳红的阴唇伸出来露在外头,上面沾着亮晶晶淫水,就像两片沁出露珠的花瓣一样,淫靡色情到极点。
他舔了舔牙根,“啧”了一声,“真够骚的,屄都他妈干肿了。”
抓着许棠头发,迫使青年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厉暝眯着眸子,“小于,你为什么这样做,等我回来不好吗?”
许棠眼眶里漫出水汽,把睫毛都濡湿了,带着哭腔说:“厉暝,你今天不要生气,我现在有一点不高兴,不想哄你。”
一滴泪从许棠眼角滑落,那泛红的眼睛里好像充斥着浓浓的委屈,厉暝心尖募地一软,都让人给哭疼了。
他拧着眉把人捞进怀里摁着,恶声恶气地擦眼泪,“哭什么?我还没发脾气呢!”
许棠伸出胳膊搂住男人脖子,把脸埋在厉暝颈窝小声抽噎,说着一些厉暝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