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许棠沐浴之前,跟顺子交代了句,让他给姬暝安排个地方好好洗洗,没想到顺子自作聪明以为文景帝又要想招羞辱三皇子,便给安排对面去了。

许棠并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只有他自己,肆无忌惮地哼着歌又坐回去洗澡。

洗完了身体,许棠把手伸进两腿之间,轻轻抚摸那处隐秘的小穴,指尖拨弄着花唇,不经意间碰到了阴蒂,情不自禁哼了一声。

原来的文景帝自然是个正常男人,可许棠穿越过来以后,这口穴也跟了过来。系统说因为每到一个世界,它都会根据原主的身体数据,再结合许棠的身体数据,创造出一个全新的躯体出来,用来代替之前原主的身体,确保宿主用的舒适安心。

许棠的指尖一碰到阴蒂,阴蒂就从肉缝中探出头来,渐渐坚挺起来,成一个红红的小肉豆。

快感逐渐袭来,他不禁移不开手,反而加快手上的动作,用力按揉着小肉豆。水流随着他的动作,激荡拍打撩拨着敏感的阴唇,快感攀升渐入佳境,许棠后仰着脑袋,双目紧闭,喉中溢出压抑的喘息呻吟,像发情的小猫儿一般,细弱勾人。

纱帐另一头的姬暝捂着耳朵隔绝那娇媚的呻吟,闭上眼睛防止自己忍不住转头去看。

乌发、白肤、红唇,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视线这样好过,连那人因为喘息而颤抖的浓密睫毛都看得分明,即使闭上了眼睛,那靡丽艳情的姿态仍然不断浮现。姬暝不断用深呼吸来平复心情,他牙关紧咬,额角已经冒了汗。他感觉全身都烫得厉害,整个人都快要蒸发了。

那甜腻的呻吟还源源不断往耳朵里钻,似乎更高亢了一些,没过多久,便听见一声舒爽的闷哼,带着释放后的炽热情欲。

而姬暝自己身下的物什也逐渐抬头,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这个不知廉耻、心思恶毒、狂妄自私、骄奢淫逸的人渣父亲而起了反应,姬暝恶狠狠瞪着自己刚发育好的阴茎,内心的愤怒和耻辱远远盖过了欲望,恨不得把这根东西砍掉。

当然,他最想砍得还是隔壁那个人渣的脑袋。

他并不抚慰自己,就那样挺着,直到许棠穿好衣服出去,他也穿上衣服,阴沉着脸,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第二天,许棠还在梦中的时候,便被顺子小心翼翼叫醒。

“陛下,卯时二刻了,该起床了。”

皇帝还是不太好当,许棠腹诽了一句,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任宫人服侍他穿衣梳洗,然后睡眼惺忪地吃早饭。

“嗯?姬暝呢?”

顺子:“回陛下,三皇子很早便醒了,但说是没胃口,不吃了。”

许棠拧眉,疑惑还没问出口,顺子已经贴心地解答。

“听三皇子屋里的婢女说,今早给三皇子整理床铺时,发现了……”顺子微微靠近许棠,俯身悄声说。

许棠微微瞪大了眼睛。

此时的姬暝,正呆呆地坐在一颗树下出神。满脑子都今早起来时,裤子上那一团湿湿黏黏的东西。

那是他的第一次梦遗,大概是因为营养没跟上,所以来得稍微晚一些。宫中有安排教养嬷嬷教过他这些事,所以他并不多惊讶。

可最让他震惊得是昨晚那个梦,他竟然梦见他和…和那个人渣滚在了一张床上,那人墨发披散在光裸的肩头,浑身只穿一件薄薄的纱衣,将那副完美漂亮的躯体若隐若现地挡住。那人睁着一双迷离而漂亮的凤眼,红唇含住修长指尖,然后缓缓抬起一条长腿,白玉般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着,脚尖在他胸膛上一点……

姬暝呼吸急促了一瞬,赶紧摇头将那些画面赶走。

平日里的淡定冷静全无,他面色如打翻了调色盘一样五彩缤纷,眼神阴翳可怕,此刻姬暝的心情是又惊又怒又耻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为什么接连两次被那个恶毒皇帝影响,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亲爹,虽说是从小到大都没尽到什么父亲的职责,可无论从哪一点来看,他都不该做这种梦!

他的第一次梦遗对象,更不该是文景帝!

他分明已经恨透了文景帝,那人从小就不待见自己,处处为难下绊子,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心思却蠢毒又自私。仅凭钦天监一句话,连亲生儿子都几次三番想要杀。

若不是外公暗中保护,他说不定已经死了几回了!

姬暝攥紧了拳头,表情阴沉森冷,他绝对,绝对不会再受这种影响,他早晚有一天,要亲手报仇雪恨!

心狠手辣的病弱督主,怀疑许棠身份 章节编号:6656510

早朝上,果然有臣子旁敲侧击地打听为何三皇子搬到了紫宸殿,难道是陛下有意栽培三皇子,还是准备立储了?当然他们是不敢直接问皇帝的,以文景帝的性格也不会和别人解释他做事的用意。

只是许棠不喜欢试探来试探去,于是下朝后,他想了想,让顺子宣了钦天监进宫。

紫宸殿里,许棠和钦天监说话。

“朕最近睡眠不好。”许棠揉了揉额角,面露倦容,“经常做一整夜的梦。”

钦天监表情严肃起来,“不知陛下做了什么梦?”

“朕梦见了皇后。”许棠垂下眼帘,嗓音轻缓,“皇后问朕,三皇子过得好不好,朕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

钦天监登时睁大了眼睛,没等他说话,许棠又道:“朕问你,三皇子出生那日,你之所言,如今可有变化?”

迎着皇帝深沉的目光,钦天监有些茫然,陛下这是何意?难道因为皇后托梦而觉得愧对三皇子,对三皇子忽然重视起来了?

天相自然是没有多大变化的,三皇子七杀降世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只是这七杀虽代表杀伐征战,却并不意味着一定会生灵涂炭,战争四起。当初是陛下多疑思虑,以为三皇子日后会夺权,他也只好顺着陛下的意思说。

他们钦天监虽然干的是堪天命,窥天机的事,但皇帝才是天子,谁又能大过皇帝去?如今看陛下的意思,似乎是要撤销当初的话?

钦天监只觉得脖子上有一把刀悬着,稍一说错话就会人头落地,他细细揣摩着皇帝的心思,嘴唇颤了两下,小心道:“臣昨夜观天象,七杀星仍旧红光闪现,但…但陛下的紫薇帝星比之从前更加明亮耀眼,七杀星依附在紫薇帝星身侧,仿若萤火与皓月之辉,无可比拟,陛下无需忧虑。”

老家伙还挺上道。许棠心里暗笑,眉眼也稍稍舒展开,意味深长道:“既如此,那朕心可安。”

皇上召见钦天监的事,很快便传入各人耳中,虽不知具体谈论了什么,但也纷纷猜想大概是与三皇子有关。许棠要的就是这样,给他们一个方向让他们去猜,总比让他们怀疑道自己这个皇帝是不是性格大变的好。

许棠连着上了六天的早朝,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处理政务要到后半夜才能睡下,他实在有点撑不住,就算是现代社畜也得休一天呢,于是第七天的时候,他选择装病躺尸,太医一问就是哼哼唧唧说哪都疼。

然而更巧的是,姬暝也病了。

许棠垂死病中惊坐起,拉着来给他看病的太医急急忙忙去了姬暝的寝殿。

姬暝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毛微蹙,面色泛红,嘴里喘息浓重,还不断发出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