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与初已经快被操到痴傻,明明是一条甬道,里面却有两根鸡巴,它们身处在不同的纬度,白期感受不到,他却体会得极其明显。

那两根鸡巴的频率完全不同,但又都过于激烈,来回撞进他的阴穴,有时候冰冷的鸡巴刚操进子宫,下一秒火热的也跟上来碾弄他的宫腔,有时候冰冷的鸡巴顶进他的子宫在里面绕着圈乱撞,而火热的鸡巴却还在连续地抽插操弄。

他小小的子宫被叠加进来的鸡巴反复不断地奸淫,被撑大的器官早已成了专属于鸡巴的肉套,里面分泌着丰沛的汁水,浸泡着两根性器,粗壮的肉棒持续地鞭挞,都用着要把他操坏的力道。

诡异的快感从下腹直窜脑海,爽到叶与初头皮都发麻,眼前早已不是阴暗的档案室,而是闪耀的五彩光斑。

被扣弄的喉口也合不上,只能涌出更多的涎水,全部从唇边流出,口中的手指还夹着他的舌头把玩。

最后那根红软的小舌被捏了出来,垂坠在外边耷拉,汁液就沿着舌尖流淌,水珠滚落在下面。

把他摆弄成这副模样的白期反倒咋了下舌。

“真色。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有多色?”

紧咬着他的肉嘴里面温暖多汁,还一股股地喷着淫水往他的龟头马眼上浇灌,痴缠的穴肉缴着他柔顺地给他按摩,他不得不承认从来没有过这么舒爽的时刻。

“这也是你故意的?”

白期手臂的肌肉鼓起,用着凶劲掐着柔韧的腰肢,手印覆在其上把早晨的那些都覆盖掉,这样看上去就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一般。

粗重滚热的喘息近在叶与初的耳边,而冰冷的舌头不知何时已经舔上他的脸颊,飞溅的泪液都被那条舌头舔去不少,转以湿粘的津液代替。

“不……不知道、呜啊……你在说什么……”

叶与初已经爽到双眼涣散,但听到白期的指责还是勉强又倔强地摇头,泪液和涎液一起溅出,甩得前面的材料都被洇湿。

他翘着屁股,两团软肉被白期和另一具冰凉的看不见的肉体撞击,在空中被拍打出各式的形状,就像是流动的白雪,被双手一抓就抓出一道道弧度。

子宫被磨得又酸又麻,两根鸡巴有时会在同一时刻贯穿他,虽然是叠加在一起的方式,可依然顶得他小腹抽搐不断。

从外面看去,熟红的穴口含着白期粗大的肉棒,还在贪吃地流下口水,穴口的软肉都已经被操得外翻也仍死死咬着里面的阴茎,不把这根榨出精来就不放过的架势。

白期黑又浓密的阴毛随着他的动作骚刮着叶与初的后穴,那里被挂得越来越痒,甚至也跟着前面的女穴翕张,鼓出来一点绯红色泽。

扭着腰两穴喷水不断,尖锐的快感在整个身体里来回流动,他的哭喘声越来越大,大到白期不得不再次伸手捂住他的口鼻,防止他发出更大声响引来保安的地步。

没一会就被捂得喘不过气,于是那张稠丽的脸也更靡红了,泛着细小的汗珠滚落,含不住的舌头依旧挂在外面,随着操弄的频率一下一下舔着白期的手心。

这样白期也感觉自己像是触电了。

他手下越发用力,死死覆在叶与初的脸颊上,指印很快就留在上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消退。

连续的顶操仿佛叶与初的子宫里始终塞着一个巨大的龟头,龟头跳动撑胀着他的宫腔,内部的奸淫爆发出极致的快感,地上的淫汁已经快积成一滩水液,而他早已脱力地靠着身下的铁架支撑全身。

雪白的双腿在空中颤抖,双脚时不时会被操得抬起离开地面,白期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而另一根冰冷的鸡巴此时却突然猛撞进他的子宫,马眼出骤然射出大量精液。

精液也是凉的,瞬间冰得叶与初死死夹紧整条阴道,子宫也受不住地抽搐,夹紧了的宫腔更能全方位地感受到白期的龟头,在碾压着他贯穿着他,把他小小一团的器官操大。

他被捂住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呻吟,或许是因为阴穴咬得太紧,白期也在他的子宫里射了出来,冰冷的精液还没有射完,又一股滚烫的浓精浇灌进来。

叶与初被这两股精液弄得全身都要痉挛,眼睛已经翻了过去,两大股完全不同的精液都在凶猛地内射他的子宫,水流击在他纤薄的宫壁,尖锐的酸与烫和冰凉一同贯穿他敏感的宫腔。

连潮吹了都不知道了,他已经潮吹了很多次,这次吹出来的骚水尤其地多,脑子里空白一片,只知道阴穴子宫被操被内射有多舒服有多爽。

等他再清醒过来,已经躺在了白期的宿舍里的床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出来,再被带回宿舍的,可腿间还在滴滴塔塔淌水,大概其中还含着一团团的精液。

这次的精液特别多,从他的穴口滑出来掉到床单上,把下面弄得濡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尿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白期这就上啦!

我们才是绿云罩顶笑死了

但白期依旧绿云罩顶,上都没发现不是只有自己在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为什么呢,后面解释

ntr树林偷袭猛透嫩批/拒绝保护把攻气到后穴射尿/第一的行动

陆巡在以前的考试里排名相当靠前,几乎每次都是前五的成绩。

和叶与初不同,他对校园里的欺凌毫无兴趣,所以即使每次都名列前茅,也从没动手霸凌过一个学生。

但就是这样的他,在偶有一次考了第六的时候,被叶与初碰见了,那也是他在青培高中受到的唯一一次欺辱。

不过早在这次的排名刚公布后,他就已经报复回去,然后他在心里就划掉了叶与初的名字,与对方两清。

所以他不会再去找叶与初的麻烦。

原本是这样想的,这才是他一贯的准则。

可是自从那天之后,他总会想起叶与初的脸,在他顶弄的时候湿红的模样,下面的女穴把他咬得舒爽,身体是雪白的,任由他摆布的姿态。

于是他总会不自觉地在人群中寻找叶与初的身影。

所以他看到了。

中午的时候,叶与初就在一个转校生的怀里,没有穿外套,因此胸部被玩弄的痕迹很明显,不经意露出来的腰间也全是红印。

让转校生来保护自己无疑是个相当聪明的决定,只要让那个转校生也像他那天在厕所隔间里那样,撞进去任意顶弄,一定不会被拒绝。

但随之而来的一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飞快滑过,为什么叶与初不来找他?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