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用着甜到不行的声音黏黏糊糊地叫着季临,让季临的手指下意识放轻了一瞬间。

“那你今天都干了什么?仔细说。”

季临换了一种问法,来回搓动被他扯得肿到甚至把两瓣阴唇都挤得大开的阴蒂,感觉就像是无数根小刺在扎着那里,又烫又麻,湿漉漉的淫水把那里浸得滑到不行。

“早上……被两个室友欺负……”

“怎么欺负的?”

“用、呜那种地方……弄进来……”

“被内射了?”

叶与初点点头,再次扭了扭腰,下半身的屁股也跟着一起摇了起来,可怜巴巴的声音响起:“季先生……我好痛……”

但他的身体分明不是这样说的,肉棒把前方的裙摆顶起射了一次,阴穴和后穴潮吹出无数汁液,嘴边的涎液都流个不停,一副被玩痴了的表情。

因此季临哼笑一声,另一只手往他身下一刮,带着大股粘腻淫水的手指插入他的唇间:“痛?那你尝尝,这是什么?”

手指在口中搅动,带出更多吞咽不下的涎液,骚甜的味道充盈口腔,叫叶与初呜咽着说不出话。

“叶与初。”

这时,又一道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响起,是白期的声音,叶与初听到这个声音更加激动,啊啊地叫着让季临快放开他。

白期走过来,看着他们二人交缠的姿势,又冲着季临叫了一声“季先生”,即使他才来这里几天,也早就弄清楚了风纪委员的名字,不像某个小笨蛋,还要让人自己介绍。

“你又在这里干什么?”季临直起身,浑身的气场就瞬间发散,一点不像刚才那个坏心眼欺负学生的人,冷淡又正经。

“我才转过来对学校不了解,叶与初陪我逛校园,刚才我的东西掉在半路上,我就自己回去找叫叶与初在这里等我一会。”

白期的解释勉强说得通,季临也就没再盘问,他放开叶与初,催促二人快点回到宿舍就离开了。

叶与初软到站不起来,还是白期扶着他,偷偷从一个不起眼的后门钻进了行政楼,档案室在地下一层,走到门口白期也自然地拿出了钥匙开门。

看来在刚才的时间里,他做了不少事。

走进档案室扑鼻而来的是一种灰扑扑的味道,架子上摆放着学校的历史资料和历届学生们的资料,白期很快就抓着那些资料翻看起来。

叶与初跟在一旁,也随便拿出点东西,比如手里的这本就是在介绍学校的过去,大约在二十年前建校,而且最开始这所学校是有高一和高二的学生的。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了呢?

与叶与初不同,白期翻看的速度很快,他有一个技能可以掌握手中的书籍里的知识,所以只要手一碰上去就能了解情况,翻看只不过是在npc面前的掩饰,所以他很快就彻底掌握了整个学校的情况。

然后他把目标转向了学生档案,或许学生档案里也有关于学校发展的资料。

但二十年的学生档案实在是太多了,即使是他也要查阅好久。

【作家想说的话:】

白期的技能,我也想要捏

白期是看老婆被玩专业户,绿云罩顶

透明人草开穴口被队友误会勾引/冷热几把交替疯狂潮吹/学校历史

青培高中建校于二十年前,在一开始是个相当普通的私立高中,接收的学生大多数都是考不上公立高中的类型。

直到十三年前,这个高中突然换了校长,顺便连教学理念也一并换了,从此以后就是成绩至上,大考小考不断,但高一高二的学生依然正常存在。

换了校长之后,学校高考时的平均分还真的提高了不少,而且几乎一年比一年高,到了去年甚至已经是全市前几的水平。

在白期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按照现行的淘汰制度,最终一共也没有多少人参加考试。

可是资料里完全没有提到这件事,关于霸凌的说法也找不到,因此叶与初依旧相当困惑,他觉得自己的通关条件里的内容总算有了进展,学校的历史已经清楚,但还远远不够。

他继续在铁架子里翻看关于学校的资料,上面一层大多数都在介绍学校本身,连领导都给介绍个遍,看得叶与初昏昏欲睡,然而下一页翻过去,他居然看到了关于风纪委员的介绍。

是季临,名字标在下面,照片上的脸有种成熟的英俊。

随意翻了翻其他的,就把那本资料放了回去,弯腰钻进下一层架子,拿出一半资料来看。

然而他刚把脑袋伸进架子的隔板里,就忽然感受到一阵凉意。

虽然是三月份,但学校是在南方,因此即使他光着双腿也不会很冷,可现在不知从哪来的寒气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回事……?

他轻轻皱了下眉尖,想从架子里退出来,腰还没直起来,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掌倏地触碰。

很凉,但他算不上不习惯,因为他的技能就总是会这样突然发动。

那……难道说这里有什么重要线索?

刚抬起一点的腰又缩了回去,甚至干脆就以这个上半身几乎要全趴在架子上的姿势,弯着腰翻动起了前面的资料。

然而下一瞬间,另一只冰冷的手也碰上了他衬衫上窜而裸露的腰部,紧接着穴口一胀,一根又粗又凉的鸡巴猛地操进了他的阴道。

“嗯唔!……呜、呀……”

鸡巴一进入就异常凶狠,撑着他的穴口就往里面贯,重重地顶操进阴穴,温暖的肉壁被冰冷的触感刺激到很快就开始分泌淫水。

他的甬道不停地收缩,冰凉的肉根刚插进来就开始飞快地操干,来回进出着用坚硬的柱身摩擦着他的穴肉,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他留。

原本双腿就是岔开的姿势,由于腿间没有实物的阻挡,所以分泌的淫水很快就顺着穴口掉落出来,上半身也很快就被后面粗暴的动作操得直接趴在了架子上,双手拄着架子用力只能把自己抬起来一点。

从后面望过去,他看起来只是累了,才趴在架子上休息,当然不知为何剧烈摇摆的短裙相当奇怪,腿间的汁液也很莫名,但由于这里确实没有第二个人,一切的异常都勉强可以用他在自己扭腰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