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观众们情致都过于高涨,打赏出去的金额互不相让,以至于没人能长时间待在头榜前几的位置,就在目前的榜一紧张地盯着时长,终于快够了能用上已经撸射很多次的鸡巴真正地操进去时,他的屏幕一黑,原来是叶与初下播了。
因为直播的时间到了,叶与初也猝不及防,连再见都没说就强制被关了直播间。
不过这只是第一次,以后每周他都会直播一次,而等到下次直播,他刚一进去就被欲求不满的观众要求做出更过分的动作,比如夹着假鸡巴给他们跳舞,站在厨房用奶液做奶酪,用导尿管把尿水导出来榨果汁,他用过戴过和做出来的东西全部要作为粉丝福利寄给幸运观众。
而这一场也终于有人在榜首保持够了时间,直接握着鸡巴就操进了骚老婆的阴穴里,凶蛮又快速地操干,把人操得汁水淋漓,弹幕一时间酸得不得了,又有第二个第三个人保持够了时长,一起操进去。
各操各的互不影响,难受的只有叶与初而已。
但也不是真正的难受,因为他的脑子里全都是凌乱不堪的快感。
他又直播了几次,每次都被操到浑身失禁意识崩溃,而观看他的人却越来越多,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
于是在有心人的邀请下,他的公司决定为他开一场粉丝见面会,正式与粉丝见面之前还要有专门的采访。
就在风和日丽的一天,叶与初坐上专车出场,一下车就有大量的闪光灯和记者把他围起来,还有不远处粉丝此起彼伏的尖叫与告白。
从来没有哪个主播会有这样的待遇,更别说他一个色情主播,可他就是一举一动都会牵动所有人的心弦,何况那张脸还如往日一般清纯可爱。
他在人们的簇拥中走到前方的座椅那坐下,手肘拄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是一会他要给前五百个粉丝签名用的桌子,而排在五百名以外的就只能和他见一面,最多握一下手。
叶与初坐下后,记者们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把话筒对准他,一开始都是很正常的问题,比如成为主播的契机或者目前的想法,他在来之前已经被公司教过怎么回答。
但他毕竟是一个色情主播,所以问题也很快跑到下流又过火的地方去,他们问他在直播之外弄不弄,怎么弄,什么姿势弄最舒服,又问他有没有男朋友,有几个,男朋友会不会介意。
他的脸就有点红了,逐渐染上去的,像晚霞,漂亮又捉不住。他睁着水雾弥漫的双眼依次回答,他说他最喜欢被插到里面去了,塞满才舒服,还说很喜欢被舔被摸,下面花瓣里的尖尖要肿成小葡萄才行,虽然没有男朋友,但他的哥哥邻居前同事以及好多认识的人都会来找他。
听他这么说,离他最近的记者早就硬了,鸡巴就挤在裤裆里发痛,不只是这个记者,在场的所有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但这个记者反应最快,举着话筒直接抢问下一个准备好的问题。
不过这与其说是问题不如说是福利,因为记者说:“小初实在是太受欢迎了,而我们的会场有限,还有很多没进来的粉丝,所以这场采访以及后面的粉丝见面会都采用全程直播的形式在网上公开。”
叶与初点点头,他知道现在正在直播中,记者继续:“那小初能不能对没有来到现场的粉丝们也打个招呼?通常小初做网络直播的时候大家都很熟悉老婆的样子了,但是声音传递得可能没那么清楚,要不要让大家都仔细听听小初的声音?”
叶与初答应了,他现在已经很明白这些人的各种暗示的含义,更别说对方刚刚趁着采访还重重用着那个身下的硬东西撞了他一下。
他把话筒接过来,随后众人视线一闪,话筒就被他拿到了桌子下面,紧接着一部分镜头也跟着压了下去,对准了他短短的裙子和白生生的大腿。
他今天穿的是一套清纯的学生妹装,上身露腰水手服,小腹的深粉淫纹艳而勾人,下身百褶裙,到大腿四分之一的位置,脚踩白袜制服鞋,而只见镜头里他的裙摆一翻,就被自己掀了起来。
裙摆下方是他肉感的大腿根和被夹在中间的嫣红腿心,他居然没有穿内裤,就这么真空坐在座椅里接受采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太多人所以很热,那里还流了水,湿答答的都在往下滴,把附近浸泡得晶莹一片。
这一刻所有压下来的镜头都对准了他正淌着淫汁的阴部,画面里那个部位在翕动,然后一根纤细白皙的指尖探过去,勾在滑腻的穴口里,往外一拉。
叶与初呜咽一声,他的面颊已经覆满潮红,双眼开始变得涣散,批口倏地喷出来一小股骚水,还没喷完就被一个又粗又大的东西顶了回去。
是他拿下来的话筒。
接收声音的部位最圆,被他先放进了里面。
肉批骤然受到刺激,开始痉挛,艳红穴口被撑开紧咬着还没全部塞进去的漆黑筒身,而甬道内部咕咕啾啾的水声通过前方的麦克风放大,传递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啊、呜啊啊……好凉、……”
他的呻吟也透过其他的话筒外放出去,直播给所有的观众。
而在现场的人,有自制力差的已经直接射了出来,离他越近射精的人越多,腥臭的味道就飘荡在他周围的空气中间。
叶与初就咬着这个话筒潮吹,有淫液从侧边淌下来,把他身下的座椅浸得更湿,但还没有完,这才刚插进去一个头而已,后面整个筒身他都要插进去才行。
于是他接着往里插,狭窄的阴道通通被碾开,音头上的纹路粗糙,就蹭在敏感的内壁狠狠刮磨,磨得他不停地抽搐。
留在外面的筒身部分已经越来越短了,叶与初的小腹已经被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隔着薄薄的水手服都能看见,很明显他把一个话筒吃进了自己的肉批里面。
而他每时每刻发出的淫汁涌动与穴腔被插得颤抖不已的声音,都被全部放大,听得叶与初自己也有点受不住,耳朵尖更红更热,明明没人强迫他,却好像受到了什么委屈一样,眼睛里滴着泪水抽噎。
手下却不停,又往里一撞,只听很明显的“啪”地一声,后面紧接着扑簌簌的水流声作响,他的子宫口被顶到,剧烈地痉挛着潮喷出大量春液。
他无意识地扬起脖颈,有涎水从唇角冒出来,顺着下巴滑到衣领,尖锐的快感在头脑中作乱,乱到他的手已经没了力气,不能再把那个话筒往里推,可现在话筒的音头就卡在他的宫颈,卡得他连呼吸都难受,张开嘴巴拼命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
“我、”他随便看向一个记者,想指挥人把东西全塞进去,“里面……还没有、呜……还要……我、进去……”
说得颠三倒四,屁股受不住地在座椅里蹭动,红软濡湿的穴口就夹着漆黑的一小截话筒连续摇晃,晃得别人满眼都是馥郁的色欲。
但他又踢腿又扭腰,只要一看就会发现他目前正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被他指挥的记者也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一边摁住他,一边把那个话筒重重往里一推,整个都贯了进去。
“呜呀啊啊啊啊啊!!”
叶与初崩溃地叫喘,记者的大手严密地贴合在他的阴穴底部,满手都是他的骚水,而他的子宫里面被猛地干到,那个话筒把他整个宫腔都填满,冰冷的机器无情,残忍地碾在纤薄的腔壁内。
他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只有遍布浑身的快感,过于强烈以至于高潮到停不下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浇在话筒上面,声音通通被放到很大,大到整个会场都清晰可闻。
听起来就像是把耳朵放进了叶与初的子宫里一样,才会这么清楚这么真切。
更多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当场脱下裤子对着叶与初撸动丑陋的阴茎,再打出腥稠的浓精。
附近的记者甚至有的溅到了他的身上,而他还在激烈的情欲中挣扎,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真的好像正在被哪个人进入一般。
采访进行不下去了,于是主办方临时决定正式开始粉丝见面会,当然在这之前需要把叶与初那口穴里的话筒拿出来。
他就被更大力地按在座椅里防止乱动,另一个人骤然拽动话筒下的电线,刷地一下整个话筒都被拽出,连带着原本含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子宫口,都被这股力道带得外翻出来。
以及比刚才更多的骚水。
宛如汹涌泛滥的河流,哗啦啦地下淌,而他宫口处的嫩肉已经被操肿,冒着熟红的热气,缓缓回缩到宫腔内部。
幸运的话筒被还给幸运的记者,这记者直接伸出舌头朝话筒舔了上去,表情狂热到恐怖。
之后所有的记者都被清走,叶与初的裙子还没有被撩下去,泥泞不堪的肉口依旧暴露在粉丝们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