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激烈的快感紧跟而上,与痛苦对撞直接把他弄到崩溃,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揉杂在一起,共同窜进他的脑海。

神父的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揉软面包一样握着他的两个奶子,那么宽大的手掌居然都握不住,还有腻滑的乳肉从指缝间垂下,而殷红的奶尖被掐紧碾按,还没有流尽的奶水又在里面晃荡。

这就好像高潮到一半被打断一样,于是叶与初下意识挣扎,比之前还要肉感的屁股蹭到身后神父的胯下,很自然地被顶开双腿撞了进来。

这神父的鸡巴很粗很长,一贯就贯到了穴底,也就是娇嫩潮湿的宫腔,硕大的龟头在里面碾弄,配合着上面双手把胸部玩成各种形状,乳汁流了神父满手,整个厨房都弥漫着骚香。

敏感的阴道被操入,叶与初受到的刺激就更大了,甬道贪婪地咬着热烫的鸡巴吮吸,抽搐着想把它榨出精来,慰帖他已经半晚没被灌进来的淫乱子宫。

神父奸得飞快,从后往前把叶与初的小腹撞得一下一下地贴到木桶上,原本平坦的肚子早就被操出一个明显的鼓凸,是龟头的形状。

大片大片的酸麻从宫巢内部产生,顺着脊椎向上,又带来了新的刺激,所以叶与初重新开始流奶,更多的奶水从几乎能看得见内部的乳孔里挥洒出来。

“怎么样?”神父伸出舌头舔走叶与初湿答答的泪水,粘腻的触感就在潮红的脸蛋上,想躲也躲不开。

“现在有五分之二了,是不是要感谢我?今天的奶要第一个给我喝。”

叶与初没有说话,或者说他的嘴巴酸到说不出来,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哭喘上面,快感太多强烈甚至到大脑快要缺氧,眼前已经发黑。

“回答呢?”神父扇了一下摇晃的奶子,直接扇出一大股奶水,雪白到几乎透明的奶肉瞬间泛红,火辣辣的感觉骤然而生。

“你不愿意?我助你产奶,还亲自净化你的灵魂,”他一边说着一边发了疯般往里操干,发出啪啪的皮肉击打声,鸡巴把子宫顶得变形,“你还当你自己是原来那个高贵的圣女大人?”

不……

叶与初摇头,不知道他是在拒绝还是在否认,总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下,全部被身后的神父舔进嘴里,那舌头又顺着侧脸的弧度插进他含不住涎水的嘴唇,咬着那上面的小唇珠侵犯进口腔,而他就在情欲的海洋里彷徨挣扎翻滚。

又过了一会,神父走了。

走之前把叶与初的批穴射得乱七八糟,一团团的精液从熟红的入口里淌出,粘稠地滴坠到地面。

但这并不是结束,因为往往很快第二个人就会来,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甚至还会有很多人一起来,把他围在中间,全都用腥臭狰狞的鸡巴侵犯他。

如果运气好,每次都是一个人,那他就可以在中午之前产出一整桶的奶,但今天不巧,刚好有几个主教一起走进这个他专用的厨房。

他们往那一站,连空间都压抑了。

叶与初此刻已经经受了前面好几个人的淫奸,现在浑身都是精液,而他木桶才装了一半,奶子里的乳汁已经流光,整个人就瘫在木桶前的地板上。

昨晚的精液彻底干涸,被夹在肉穴沟壑里的精斑积了厚厚一层,他一直没有仔细清洗过,又被淋了一身一脸,精液的味道都快盖住他原本的甜香。

“这婊子,”没有市民在,主教们说话也粗俗不堪,“今天还差半桶,怎么回事?”

一个主教恶意地用阴茎拍打丰腴的乳肉,把它们打得更红,上面很明显指印遍布,现在又添上肉棍的痕迹。

“喂,小奶牛,快起来!你还有半桶的奶要产!”

他把叶与初拽起来,强迫人跪在木桶前,猛地操进去,但这个姿势只能进入他一个人,所以其他主教不乐意,又把木桶推远,从叶与初的前面插到阴穴里面。

一下子他的前穴里就有了两根,把原本狭窄的穴口撑得发白,更多的主教走过来用着鸡巴淫奸他的皮肉,他们都管这种行为叫做净化,但实际上谁都明白这不过是欲望的施加。

在这个教廷内,随时随地,无论是谁都可以直接拉开他的双腿,用阴茎干到他温暖的身体内部,再留下浓稠的精液。

他的双腿很难合拢,每天这么积累下来,子宫内部早就覆上了由精液凝固而成的白膏,厚厚一层。

叶与初又在喷水喷奶,可木桶离他很远,所以那么多的奶液全都浪费,而这群主教一直玩他快到中午才离开。

他混乱的脑子里只记得他的木桶还没有装满,艰难地扶着墙壁爬起来靠在木桶上,手指颤抖到不行,可他真的没有奶了,刚才的刺激太强烈提高了他的阀值,现在他再怎么掐自己的乳尖也流不出一滴奶水。

才半桶,他急得不行,才半桶……

完了……

中午到了……

宣告他死刑一般,一道规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

他惊惶地抬头,对方果然是来取走木桶的神父,正不怀好意地俯视着他的脸。

“怎么才一半?”神父大力把木桶拖过来,拿走了叶与初的依靠,“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彻底净化?”

他没等叶与初摔倒在地,就刷地抽出一根鞭子,直接朝着被流满了腥白稠精的阴阜甩了过去。

“呀、呀啊!!”

正正好好抽到了还在淌精的肉批,而那鞭尾一勾打到了阴唇瓣里的阴蒂,顿时下面燃起剧烈的火辣辣的烧感,被抽到的地方全部肿了起来,像发酵的奶酪,成了一种深深的靡红。

叶与初当即整个人都痉挛不止,躺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失禁,奶子就被他压在身下变了形,喷着无数的奶汁水液哭喘潮吹,下面的火热感还没散去,就紧接着一股痒麻窜了出来,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摸,被毫不留情地拿开。

他又想蹭动着双腿逃跑,勉强把腰支起来,他最怕这个了,要是没有产满整整一桶的奶就要被抽打,每次每次都是下面,又疼又痒,真的真的要被抽烂了,偏偏他几乎每天都产不够数量。

两条大腿打开一个很大的空隙,完全不敢合拢,因为腿心太烫了太麻了,不碰都哆嗦,就这个姿势往前磕磕绊绊地爬了几步,就直接被身后的神父一步追上,下个鞭子抽了过来。

啪地一声,撕裂空气击在他的阴缝里。

顺着阴蒂往下一路甩到阴穴后穴,一个敏感部位都没有落下,连唯一还保持粉白的小鸡巴都被抽到,他已经弄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很混乱,身体混乱,脑子里更混乱,一边混乱一边不停地产奶流汁,小腹颤抖着一股一股的尿水溅出来。

大概是在这高潮间屁股摇得太晃眼,所以下一记就抽在了他丰腴的臀肉上,那里受惊颤软得更厉害,如同被桃枝碾到的红桃,本身就是红的,被碾到的地方更烂更红,再一下一定会爆开甜到发腻的汁水。

神父一边抽打一边说着什么道貌岸然的话教育叶与初,但他一个字都没听见,他的理智早就崩溃,只剩下本能的对待情欲的痛感的反应。

透明的淫水和乳白的奶汁流了一地,都快成了河把他浸泡在中央,那种骚香的味道又明显起来了,钻到神父的鼻子里面。

于是神父也脱下裤子,掰开肿得老高的、还夹着别人浓精的批穴口,猛地干了进去。

而叶与初,已经昏过去了,他再次醒来是在教皇的腿上,正在被掐着屁股往里操,然后是身材高大的教廷骑士。

他们说他这么淫乱,就要全教廷的人都来净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