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的内容中隐藏的含义极其令人不安,叶与初还没明白这群人究竟要干什么,两条腿就被拉得更开了,直直地敞着冲向段锡的方向。

“呜……放、我下去!你们干什么”

叶与初踢着白腻的小腿,他那身皮肉在刚才就已经被男生们的大手摸了个遍,满是绯红的印子,印在上面有种色情的靡丽。

另一边段锡却在积年累月的霸凌中早已学会了沉默与承受,但在自己校裤前端的拉链被拉下来时还是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操,这小子还知道害羞,怎么鸡巴太小不好意思见人?”

裤子猛地被拉开,一根粗壮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还没有勃起就已经是相当惊人的尺寸,不难想象硬起来之后会令多少熟妇都吃不下地发骚。

强迫他的男生狠狠啐了一记,对架着叶与初的男生们使一个眼神,他们就意会地上前,钳着使叶与初双腿大开的腿心重重撞在还未抬头的鸡巴上。

“呜、呜啊……你们、噫啊……”

把叶与初撞得很痛,眼泪当即就冒了出来,粉红的阴阜撞在段锡的耻骨处,被坚硬的骨头瞬间撞红。

可段锡却被这一下撞得起了反应,他十几岁的年纪正是火气旺盛的时候,即使这个人是一直霸凌他的同学也一样,先前的萎靡只不过是因为被踢得太过疼痛。

何况叶与初的那里已经出了水,又湿又热的阴唇吮吸他的鸡巴,他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旁边的男生们怪叫着“硬了硬了”,一边架着叶与初再次往他的胯下撞去,很快就把他那根东西撞得完全挺立,精神奕奕地站在身前,明明还是个处男却紫红一根颜色暗沉。

叶与初被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的鸡巴顶得批口发酸,随着架着他的男生们的顶弄甚至有一次龟头差点直接插进他的阴穴里,他还在不自量力地挣扎,鞋子也被自己踢掉了,雪白的双足露出来又被无数大手玩了个遍。

“喂喂、不会吧?还没被操进去就已经出水了?真骚。”

黏连的香甜的淫水从阴穴与鸡巴分离的地方拉开,拉成一道细长的丝线,再断裂垂到地上,叶与初很害怕,但他都身体又很容易得到快感,即使是这样侮辱性极强的行为中也能夹着小批喷水。

段锡咬着牙,攥紧了拳头忍住把压在他肩膀上的可憎面孔一拳揍过去的冲动,头垂得更低,眼前就是他硬起来的鸡巴操进红软的小嘴。

硕大的龟头顶进湿润温暖的熟浪肉穴,刚一进去就仿佛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而在下一秒,作恶的男生们抓紧了叶与初肉感的腿根,再猛地往前一推,整根鸡巴完全贯穿了窄短的阴道。

“呜、呜呜……呃啊啊啊啊啊啊!!”

叶与初被插得全身一颤,巨大的肉根骤然捅入他的嫩红的阴道,滚烫的肉具在他的身体里突突弹跳,甚至由于那些男生们用力过猛,龟头直接操开了宫口,粗暴地撞进了子宫之中。

淫水迅速分泌,顺着穴口与鸡巴交接的地方倏地喷出,很明显的大股淫液淅淅沥沥洒在地上,又引来了周围那群人的喟叹。

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二人相连的地方,嫣红的嘴原本明明很小,却能一口气吞进去这么大的鸡巴,小嘴都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还在淫乱地翕动喷汁,穴口湿漉漉一片,全是亮晶晶的水液。

“这么多水,也太色了吧……”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引来众人的附和,他们早就也硬到不行,红着眼睛注视着被操到高潮的批穴,恨不得拔出里面的鸡巴自己取而代之。

但是他们不敢。

谁不知道叶与初上学期一直是第一,下次考试肯定又回去了,到时候他们没好果子吃,所以才连这种事都拉着段锡这个倒数第二下水,毕竟真正操了叶与初的不是他们,等到之后直面怒火的也不是他们,而是段锡。

最多只能用手狠狠揪着胸前的奶子揉玩,掐着两个不大的小东西拧动转圈,把叶与初掐得哭喘不止,还在扭着身体挣扎,又被死死按住老老实实地挨操,等再松开的粉嫩的乳尖也变成了两颗硕大的果实肿在上面。

他们打得什么算盘段锡也一清二楚,在被带过来之前不是没试过逃跑,可下场就是被踹到浑身发痛,像个丧家犬一样被拎过来,又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跟曾经霸凌过自己的同学像动物一样配种。

叶与初越被操水越多,被压着连续不断地往段锡的方向撞去,而段锡也被钳制着往他的方向顶过来,这群人极其粗暴,把二人撞在一起就拉着分开。

所以有时候鸡巴会狠狠操进他的肉穴,插进他的子宫,卵蛋大的龟头在娇小的宫腔里翻搅,但时间还没有一瞬就又卡着宫口退了出去,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操得软烂,显出一种更深更熟的媚红。

可有时候鸡巴有会从他的阴穴口滑开,滑上他的阴唇,碾开两片饱满的花瓣操上敏感的阴蒂,粗棱的鸡巴刮着他小小的蒂珠给他无尽的快感,让他呜呜地哭叫着高潮。

或者插进后穴,挤压着前列腺进去撞入结肠口,这样就会三个地方一起喷水,淫乱到不行,疯狂地扭着腰身潮吹。

“我说,他们这样简直就是小公狗操小母狗,小母狗还被操得摇屁股,你们说像不像?”

众人一边大笑一边摆弄着他们,叶与初听到之后原本已经垂软的身体又开始抗拒地挣动。

按着他的男生一时不察还真的被他挣出来一条腿,纤细雪白的腿就向前踢去,可下一秒就被操了进来,粗烫的鸡巴顶进宫口,尖锐的软麻瞬间让他的腿再次脱力。

他呜啊一声,小腹抽搐着喷出一股潮吹液,顺着拔出来的鸡巴往下掉去。

“还不愿意?你看你这副婊子样,不是小母狗是什么?”

那条腿重新被抓了回去,更牢更用力地抓紧,手指陷入大腿的软肉里抓出色情的肉浪,恶意的笑脸凑在他的眼前。

他的举动惹急了这群人,更加疯狂的顶撞在他和段锡之间蔓延,那根鸡巴无数次操进他的阴穴里,把他操得高潮不止,稠丽的脸潮红不断,上面满是湿淋淋的泪痕。

尖锐恐怖的快感从下腹到全身,从全身一起汇积到大脑,他不住地摇着头,哭个不停地否认。

分明连涎液都被操出来了,顺着下颌跟着下面的淫水一块往下淌,湿红的唇瓣散发着热气,双眼也失神涣散。

“哪有小母狗是躺着被操的,把他翻过去跪在地上。”

于是叶与初就被翻了个身,泛着粉的膝盖跪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一碰就打了个哆嗦,他刚想趁着这个机会爬着往外逃,就被按着肩膀往下压,随后下一秒,段锡的鸡巴又操了进来。

段锡也被压着跪了下去,跪在叶与初的身后,从上面施加的力道让他猛地撞进叶与初的红软小批里,把那骚淫的甬道操得乱颤,裹缠着他的肉棒拼命吮吸。

虽然一直没有出声,但段锡也认为这个曾经是他心头阴影的年级第一真的很骚。

骚到完全看不出来是在被强迫,即使是现在也扭着那把纤细的腰肢晃荡,屁股也摇得欢快,看起来一副吃鸡巴吃得很愿意的样子,可不就是一个婊子。

他甚至怀疑叶与初的宿舍每天晚上关起门来都在发生什么事,据说他们宿舍四个人从来不上晚自习,那会不会是叶与初在命令三个室友,要他们轮番插入服侍。

根本不用压在他身上的人使力,他自己早就在挺胯,接连不断地操进那口温软的阴穴里,熟红的褶皱痉挛着夹紧他,里面挂满了丰沛的淫汁和他的腺液,在他的鼻尖还一直萦绕着一股香甜,都是叶与初的气息。

校服外套早已被扒下,衬衫也被扯得一条条,只有条裙子还在要落不落地卡在胯间,段锡眼前是叶与初雪白的后颈,看起来脆弱易折,他一只手就能给碾断。

让他不禁疑惑,原来的叶与初是这样的吗?他居然会被这样的人霸凌。

子宫每次被操进去都会紧紧咬着他的龟头,很快他就坚持不住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薄软的内壁,把叶与初烫得哭叫挣扎,想抬起来身体又被狠狠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