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过去了。
他小心地握着叶与初脚踝,把两条腿支在高座上,又轻轻地解开叶与初华丽的神袍,伸出舌头朝那个淡粉的肉批舔了过去。
舔得很仔细,一丁点的遗漏都没有,猩红的舌头碾在漂亮的阴阜上面显得色情又下流,叶与初不自觉地动了下屁股,同时踹了男人的胸膛一脚。
这种不轻不重的舔算什么?
他都这么急了,还不紧不慢的,长没长眼睛和脑袋?
“快点!”叶与初撅起嘴巴抱怨,“难受死了。”
男人的呼吸更重,他顺着神的命令加重了力道,舌头钻进阴道里顶弄里面湿漉漉的内壁,一下子就把叶与初舔到小小高潮,发出舒服的吟叫。
叶与初看向男人,这张脸是他曾经在塔里唯一有过一丁点好感的脸,自从对方能变成人后,就一直顶着这张脸在他眼前晃悠。
快感酥酥麻麻的在他的体内流转,甬道在不自觉地吮吸插在里面的舌头,被粗糙的舌苔磨得发抖,他的双眼湿润,唇瓣里吐出甜丝丝的热气,但这时他忽然轻笑了一声。
“喂,”他低下头,那张因为被抚慰敏感部位所以泛起潮红的脸映在对方的眼瞳中,甚至一开口都有一丝涎汁快要流出,他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一直用他的脸?”
似乎真的不知道原因一样,他来了兴趣,向后一退小批就脱离了一个劲往里够的舌头,那舌头刚从阴穴里出来还嘀嗒淌着不知是淫液还是涎液的水,全都流在了叶与初的座椅上。
所以叶与初生气了,他本来就很爱生气,但消气也很快,就像个天真的小孩子,又很任性,什么东西不想见到就毁掉,想要就抢来。
偏偏他有这样的能力,导致整个世界都要承受他任性的结果。
“说话,”叶与初用着刚才踢人的那只脚勾起棱角分明的下颌,鞋底故意踩上那来回滚落的粗大喉结,一碾,“为什么?”
“我,”男人开口,由于脖子被踩着所以发声不畅,“我想让我的神更多关注我。”
更多喜欢我。
他在心里补充。
叶与初又笑了。
笑男人的真诚,也笑男人的痴心妄想。
他敞着双腿,被舔成粉红的湿腻阴部就暴露在对方眼下,即使是现在也在往外冒水,因为他还是很热。
这热是不能通过被舔解决的,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好啊,”他伸出手点了点男人,“那你以后就是单江宴了。”
男人的目光追随那纤白的指尖,还没从得到名字的欣喜中走出来,就听到神的下一句:“单江宴,他们呢?”
什么他们?
“让他们也出来。”
单江宴懂了。
神要他把自己的意识切开,像在塔里时那样,他动了。
叶与初就看着他的狗按照他遇见的顺序,变成了很多只狗,很快他的周围挤满了人。
那些人虽然外表不同,但全都始终如一地沉默寡言,看来塔变成人以后做梦的能力被大幅削弱。
那就有点无聊了,叶与初示意依旧离他最近的单江宴,叫对方进来。
单江宴不可置信,他简直呆住了,叶与初又嫌弃地皱眉:“你行不行?不行换一个。”
行,单江宴特别行,他飞快脱下自己的裤子,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阴茎从中弹了出来,然后就在其他人嫉妒的眼神之下,贯进了叶与初温暖的肉腔。
“呜……”
叶与初感受着归位以来第一次被插到里面,这东西很大,进得也不算快,所以他阴穴内的每一道沟壑都被细致地碾干到,更强烈的快感骤然爆发。
龟头像个卵蛋一样,通过他浅浅的阴道就撞在了子宫口,试探性地往里顶了几下,猛地产生一股难以描述的酸软。
于是叶与初又叫来第二个人,命令对方舔自己的奶尖,衣袍解开厚大的舌头爬了过来,卷起他平坦胸部上的樱瓣,这里并不会出奶。
但还是很敏感,刚一碰到他就哆嗦一回,而这时阴穴里的鸡巴又往前,龟头破开了合拢的宫颈,朝着娇嫩的宫腔贯了进去,顺着没有收住的力道啪地操到了最深处的腔壁。
把叶与初操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沿着侧脸的弧度滑向尖尖的下颌,又洇湿附近的衣领。
单江宴开始抽插,簇簇的快感强烈到他不适应,脑子里闪着噼里啪啦的火花,差点让他不知所措,于是下意识一巴掌甩过去,带着神的力量,把眼前人的脸给扇歪。
“轻点!”
叶与初哭着鼻子娇蛮地命令,得到一句低低的道歉,单江宴放轻了动作,可他又发现动作一放缓,整个过程就会变得更加磨人。
他能体会到自己里面的每一寸穴肉被刮蹭过去,那些地方都顺之而痉挛,咬紧那根东西潮吹,大量的骚水喷涌出来,沿着内壁下滑,已经在他的腿心积累的一大滩。
而对方那粗黑的阴毛每次都蹭在他的阴蒂上面,搔得他又痒又难耐,恨不得狠狠抓弄一番,他让第三个人好好伺候他的阴蒂,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探了下来,揪着那一小点淫肉揉按。
他又叫单江宴快点,同时命令第四个人舔他另一边的乳尖,四个敏感点同时被抚弄,或许他们全都是一个人所以配合得很好,把他弄得很舒服。
脑子浸泡在甘甜的雨露里一般,时不时被袭上来的快感电流刺激,随意抬眼一望发现周围还有那么多人,想了想又让第五个人从后面进来。
于是就换了姿势,另一根粗大的阴茎顶开一直流汁的肠道口,碾过前列腺插到了里面。
一道巨大的闪电从叶与初的脑中滑过,他倏地挺直了腰,胯前的精致器官喷出了一小股精液,同时两口肉穴同时绞紧,足尖也绷着潮吹了大股的骚汁出来。
汩汩地流淌,大腿根部的内侧早就全部都是他自己黏糊糊的汁液,后穴的阴茎也已经贯到穴底,直接捅开了结肠口,直入到结肠袋里。
明明是两根鸡巴在他的体内,他却不觉得很勉强,或许这也是先前在塔里受到的影响,但也可能是因为神的身体本就包容。
它们就隔着几层薄薄的肉膜互相配合着贯穿,而他的穴口已经在这抽插之下成了艳粉,牢牢地裹住两个狰狞的阴茎,从外面看上去可怖又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