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又潮吹了,泛滥的精流猛地从湿滑的阴穴口喷出,凝成一大团挂在腿间,看起来就像是上班期间欲求不满,勾着人去厕所大干了一场,结果还没有藏好的罪证。
季临把人送到公司楼外,微风从二人身上吹过,奇怪的事发生,这阵风过后作弄了叶与初许久的疯狂奸淫骤然停了下来。
他的小腿绷直,还在下意识追逐那激烈到可怕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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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与初坐到路边的长椅上,在十一点之前,季临被他赶了回去。
阳光中他独自一人消化持续被抽插灌精的余韵。
马路上很空,没有一辆车,没有一个行人,好像这个时间在外面的就只有他而已。
人都去哪了?
他歪了歪头,迷迷糊糊地思考,以前是不是也会这样,只不过他都在上班,从来没出来看过楼外的世界。
医院检查阴穴/过粗检测棒深入宫腔/捆缚时停快感叠加/11点
11点整,叶与初像个被设定好的程序,忘记了先前的疲劳,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该去医院了,”他自言自语道,“要去医院拿医生开的证明。”
被室外一阵阵的风吹过,腿间的那些精团淫水已经干涸,凝成片片的薄脆物附着在半透明的黑丝上,不用怎么张腿,一走动就看得见。
很不舒服,这袜子本就就勒着叶与初的大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黏在上面,他左右扭头,趁着现在大街上没人,偷偷把手伸进裙摆,勾住里面的丝袜稍稍往外拉了拉。
簌簌的精片掉落下来,弄了一手,他又做贼心虚一样迅速观察四周。
呼,应该真的没人看见。
医院离得不远,步行大概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他思考片刻,以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去挂急诊。
“小初?你怎么在这?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刚到挂号窗口,就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朝他走了过来,他用着比刚刚清晰很多的脑子辨认了一下,是他经常在这所医院见到的病友,一对双胞胎兄弟。
这才是正常的双胞胎,兄弟二人长得完全相同,甚至就像是复制粘贴出来的一样,其中哥哥叫傅予,弟弟叫傅恒。
想到这,他的心中又升起了奇怪的感觉,他明明不常进医院,甚至半年也来不了一回,怎么会和这两人认识?
“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虽然声音也一样,但从语气就能听出来之前开口的是哥哥傅予,而现在这个是傅恒,一如既往地没礼貌。
叶与初没理他,迅速挂完了号,拿着号码条往急诊室的方向走,边走边对跟在身边的傅予解释:“……我没什么,就是来看看。”
好吧,这算不上什么解释,不过从傅予的角度来看,身侧的这个小漂亮脸颊白里透红,发丝乌黑发亮,唇瓣娇嫩润泽,除了眼睛里的水太多之外也确实瞧不出什么病症。
嗯……或许还有,浑身的这股好闻的骚甜味,简直勾得他心底发痒。
“不是,你怎么不理我,只理我哥?”另一边的傅恒挤进二人中间,长臂一展好哥们似的直接架上叶与初的肩膀,但由于体型差过大,更像是把人圈在怀里,“也不问问我和我哥来看什么病?”
他不等叶与初回答就接着说:“说出来你别不信,最近我和我哥居然有了通感的毛病,我干什么他也能感受到,反过来也一样,你说这奇不奇怪?”
叶与初被热乎乎的胳膊揽着,身后胸膛里的震动和耳边的说话声一样烦,他皱着眉也没细听,就任凭那人在哇啦哇啦地说,怎么还没到急诊室……
“所以啊,很不方便,我们甚至会因为这个喜欢上同一个人。”
叶与初停在了急诊室的门口。
无论是搂着他刚落下话音的傅恒,还是从被挤开就换到他的另一侧的傅予,都不再开口,只是注视着他。
时空仿佛在此时此地凝结。
“谁要看病?怎么不进来?”
急诊室里的医生打破了这怪异的凝结,叶与初才如梦初醒般回道:“我,是我!”
他走进去,双胞胎要跟着一起,里面的医生又说:“无关人士请在外面等候。”
“原来是小初,你要看什么病?”
叶与初坐在医生面前,对方像才看清是他一样叫着他的名字,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是的,这个医生叫沈澜滨,叶与初也认识,每次来医院都是这个医生给他看病,一来二去就熟了。
“沈医生,我”他顿了顿,吞吞吐吐地把在地铁和公司里的症状描述出来,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觉得身下的椅子硌得他屁股痒,好像下面有细小的毛刺在扎一样,不自觉地蹭了蹭。
丝袜早在不知不觉间勒进他的阴缝里了,他这么一蹭,粗糙的布料就碾在了阴蒂上面,当即一阵酥麻的快感产生,把他刺激得身体一抖,娇红的阴穴口也被磨到,翕动着张开淌出了一小股汁流。
不是透明的,混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他的脸颊红了,眼睛也湿了,睫毛在不安地颤动,声音越来越抖,看起来就像在被可恶的医生逼迫,谁也想不到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找出来的。
“我知道了,但具体是哪的毛病需要进一步检查,先看看你的阴道。”
沈澜滨带他走了出去,路过还在等他的双胞胎,站在另一个屋子的门口,里面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仪器,他看不出来什么名堂,只注意到在仪器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凸起,是长直的棍状,通体漆黑,还附着条条凸起的纹路。
搭配这冰冷的机械,有一种莫名的淫邪。
仪器的操作员见到病人,从影像室里走了出来,向叶与初点了下头。
这操作员是陆铭,明明叶与初从来没进到这里检查过身体,但他就是认识。不过连给他检查的都是熟人,原本有点忐忑的心安稳了下来。
他被沈澜滨撩起裙边,贴着折磨他许久的丝袜一把被拽了下去,刷地一下,动作快到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还流着水的前穴与黑丝已经卷起来的裆部还牵扯着半乳白色的丝线,而被刮蹭了许久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翘出来一丁点小小的红果尖。
“干嘛要脱我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