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站离他家很近,用不了五分钟就进了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山人海,嘈杂得很。

明明外面的大街很空,就好像全城的人都进了这座地铁站一样。

每个人的手里都抓着一个飞机杯,有些人只是老老实实地握在手里,有些人却已经开始使用,解开裤链在身前套弄。

空气中充斥着混乱的味道,叶与初没有退缩,这一切都与平常毫无差别,也没有注意到他进站时那一瞬间的寂静,所有人都在用余光偷偷看他。

娇柔可爱的小漂亮,一看就是个可怜的打工人,穿着职业的一身,领子没有整理好地大开,露出白嫩的锁骨和胸前的一片,还隐约能看得见粉红的奶尖,裙子短到几乎盖不住屁股,圆润的两团又挺又翘地顶在上面,往下是肉感的大腿,内侧似乎在闪着一丁点亮光,小腿笔直地延伸进皮鞋里。

在混浊的地铁站中仿佛在发着光。

“呜、噫啊啊啊啊啊等等不……啊、呀……”

进站之后,身下原本不那么鲜明的被插入感倏地变得完全清晰起来,甚至都不是同个频率,就好像有无数个粗大滚烫的东西在里面操干贯穿,疯狂地碾干他的内壁,骤然爆发出可怖的快感。

怎么、了……

他浑身痉挛,小批哆嗦着一次接一次地潮吹,很快就喷出来大量的骚水,像失禁了一样沿着半透明的黑丝下滑,淅淅沥沥地浇打在双脚之间。

紧接着他真的尿了出来,他这时才想起来他早上起来后没有上厕所,汩汩的尿液冲刷着先前浸在布料上的淫汁,把整个裙子都洇得湿透。

完全不敢抬头,他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

周围充斥着一股味道,他觉得一定不好闻,实际上那味道又香又甜,勾得别人都恨不得钻进他的裙摆里面。

叶与初的脚下晃了晃,整个人都被这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淹没,向后摔去。

“早上好,小初。”

身后一暖,有人在他的头顶向他问好,他倒在了这个人的怀里。

眨了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掉眼泪的双眼,豆大的泪珠砸下来,他勉强透过被水雾浸润的视线看清接住他的人。

是高朗,跟他在同一栋楼上班,但在不同公司,除了这人之外还有两个,他们三个人是室友,每天都一起出门。

还没来得及去找另外两个人在哪,前面就被投下两个阴影:“小初,早上好。”

高朗的两个室友也来了,左边的那个是林易枫,右边的那个是关则盛,他们三个人把他围住,用高大的身躯遮挡住地铁站里路人的视线。

视线挡得住,阴穴里的感觉却挡不住,不等叶与初同他们打招呼,他就再次抖着双腿潮吹了一回,透明的淫水从并在一起的大腿间缓缓滑下,很明显地拉成了粘腻的丝。

他不由自主地小口喘息,一道涎液也跟着淌出,脑子里都被汹涌的快感弄得酥酥麻麻,差点忘了还要上班,他感觉今天的一切都很奇怪,以前明明没有过这种情况……

“都在这杵着干什么?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叶与初。”

一个男声钻进被重重包围的叶与初的耳中,唤醒了他的神智,这才猛然注意到时间,他挣扎着从高朗的身上起来站稳,向右后方看去。

来人是陆巡,也是在同一栋楼上班的同事,但与他们四个人都不在一个公司,此时正皱着眉头望着他们四个,不不对,或许只是在望着他……

陆巡动作非常自然,胳膊直接伸进包围给叶与初牵了出来,把另外三个人落在身后,带着人下楼梯往站台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吓唬:“跟他们浪费什么时间?一会真迟到了有你哭的。”

低下头才发现人真的在哭,语气又不自觉地放轻:“你哭什么?……不会迟到的,不会,我保证……”

后面的声音被列车到达的轰隆声吞没,叶与初被对方的大手擦着眼泪,踉跄地上了车。

高朗三人互看一眼,都有点懊恼,刚才叶与初的模样他们从来没见过,所以一不注意就愣了神,这时才反应过来也往下跑,在列车关门前匆匆挤了进去,却已经找不到他们魂牵梦萦的身影。

地铁里面人很多,不用扶都不会摔倒,这是早高峰的常见景象,陆巡把叶与初护在身前,热而急促的呼吸就打在雪白的脖颈上,把那里洇出一小块淡红。

叶与初与车门玻璃里面的自己对视,只看了一眼就被蜇到一样垂下眼帘,他怎么、怎么会这样……

脸很红,眼睛里的水很多,下巴都湿了也没注意到,而且表情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总之很不对劲。

头脑乱糟糟的,而下面反复无序的顶弄甚至已经漫延至宫口,粗暴地碾干到敏感多汁的肉褶,他明明检查过的,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地铁上的人们也人手一个飞机杯,有些人坐在座位上丝毫不顾别人的目光,就把它们拿出来用,抓着它撸动自己的鸡巴,动作快到要出残影,抽插之间粘腻的腺液淅沥沥地流淌。

满鼻都是那股腥臭的味道,叶与初被这味道和来自体内的快感刺激得不自觉弯腰,臀部向后撅起,没有意识到他顶在了一个坚硬的肉柱上,还左右蹭了蹭。

“小初……”

落在耳边的声音含混低哑,这时地铁到站,一条手臂从后面揽过他的身体,恰巧批穴里面的操干已经顶开宫口,重重朝宫腔内部撞了进去。

“啊啊、呜啊啊啊啊唔……”

叶与初受不住地尖声哭叫,被后面的人捂住嘴,他的身体被迫被扳直,撞进来的那一下把娇小的子宫整个给撑大,还直接碾到纤薄的肉壁,顿时疯狂的酸麻像过电一样产生,他眼前一片白光,连自己喷了多少水都不知道。

大股的淫液扑簌簌地下涌,整个腿间已经全部湿透,双脚疲软完全站不住,多亏了陆巡有力的手臂才没有摔倒。

然后,肚子里面的操干更剧烈了,许多个看不见的粗大鸡巴叠加在一起,像是处于不同空间但只有他能感受到这些东西一样,破开他的肉口。

把子宫奸得都变了形,藏在白衬衫下面的小腹鼓起,很明显能看出来就是龟头在里面顶弄,那些阴茎各干各的,彼此之间也不受影响,只有他需要承受。

凸起的弧度就没平坦下来过,从外面看去色情又怪异,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在不停地掉眼泪,但通勤还不忘了往自己的下面插东西,插进去的那么大那么猛,插得自己喷汁漏尿,很骚。

叶与初恍恍惚惚地看着车门开启又关闭,他已经被人流推到车中间,还在向对面的门挪动,身体始终靠在一个胸膛上,他知道是陆巡,一会状态恢复了要……

“小初,早上好。”

有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挤到自己面前,他“啊”了一声,顿了一会才认出来,他同公司不同部门的同事白期,和据说是白期双胞胎兄弟的谢启御。

无意识地往后蹭了蹭,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弟,尤其那个谢启御,又不算认识,但总对他莫名其妙的,所以他有点怕……

“怎么不跟我打招呼?”谢启御见叶与初退缩,故意压了过去,那张脸离得很近,叶与初不知怎么办才好,干脆闭起了眼睛逃避。

长卷的睫毛紧张地忽闪,脂红的唇瓣却由于浑身的酥麻合不上地流涎水,谢启御眼神幽深地盯着眼前这一幕,直到他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