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修斯总是很坏。

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穴里的鸡巴还没拿出去,就那样带着他往外走。

单薄的雪背后面紧贴着赤裸而火热的胸膛,卡里维太高了,腿也比他长很多,被这样一抱,他的双脚甚至碰不到地面。

绷直了也不行,他只能被挂在对方的身上,全身的重力全靠那口穴来支撑,双腿在空中滑动着想要下来,却被握着腰狠狠往上一顶。

就崩溃地高潮了,喷个不停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双腿下滑,淅淅沥沥地从脚尖滴到地上。

就在他们三人公共的空间里,这个时间卡里维不在,但他害怕对方突然回来,看到他这副模样。

于是哆嗦着柔软的躯体,艰难地发出甜腻到沙哑的叫喘,说要回去。

又被一口吻住,大舌侵占他口腔的内部,在里面翻搅出同样香甜的汁液,啜着唇珠吮个不停,最后松开时唇瓣都肿了起来。

他被好心地带回去了,修斯的胯间一顶一顶,走一步撞一下,撞击敏感的宫口,他就这样被吊在鸡巴上,两条彻底软绵,连踢都踢不动。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又被按着跪爬在床边,鸡巴从批穴里退了出来,狠狠撞进后面的肠道。

操着前列腺撞到最深处,多汁的结肠腔在那里迎接硕大的龟头,他的肠道同样敏感,随便操进去搅一搅就会高潮。

脸部冲下,埋在凌乱的被褥里,双手攥紧洗到发黄的被单,被布料闷得面颊绯红,他一被操就爱哭,哭出来的泪水把被单洇湿,而穴里的淫汁却扑簌簌地掉落在了床下。

修斯的体力很好,看他浑身的肌肉也看得出,那样粗壮的手臂和腰身,往他的身后一压就把他雪白的身体全部挡住。

到最后往往会被操到半昏过去,而修斯才射了两三次,大团的精液从他殷红的两口肉穴中滑落,顺着柔腻的腿根浪费地一路滑到脚踝。

他吃不到。

因为等他再醒来时,他的身体已经被修斯给清理好了。

湿漉漉的眼睛瞪过去,因为修斯总是这么坏,故意不把精液留给他,就要看他受不住主动含进那根丑鸡巴的样子。

偷吃也不行,每次手指悄悄移到穴口沾出先前射进来的精液,还没放进嘴里就被掐着腿根更加粗暴地操入,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让他当即重心不稳,胡乱地摆着双臂抓紧旁边的一切事物,然后被操到彻底忘记这件事,只会半张着嘴吐出柔软的嫩舌。

明明、明明那里多精液,就是不给他……

直到口腔喉咙开始发痒,才大发善心地坐下来,从粗黑的阴毛里支出硕壮狰狞的一根,偏偏他在那种时候不能抗拒精液的诱惑,总是会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吃进去。

太过分了,他气鼓鼓地想,修斯真是太过分了!

白软的脸颊鼓起,这模样也很可爱,让修斯喂好了精液以后,再次揉着不大的奶子撞进去。

都、都不出门的吗?

他都被欺负坏了,之前分明总是不见人影,可这几天修斯居然一直在家里弄他,基本不会出去。

直到大概是叶与初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八天,晚上的时候修斯终于出门了,给了他自由的喘息时光。

恰巧卡里维在家,就在他自己的房间休息。

叶与初思考着,每次从修斯那里要到精液都那么困难,他为什么不试试管卡里维要一次呢?

不过几天而已,他的想法就已经与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完全不同。

都敢理直气壮地像别人讨要精液,大概就是因为这几天修斯确实没有举报给教会,所以他过得太安稳了。

而且精液是牛奶一样的味道,他早就不再抗拒,反正甜甜的很好喝,只是要含住修斯又丑又大的那种东西。

不过卡里维不会这样的,卡里维那么温柔,向他要的话,一定会给他的。

他拿着空玻璃瓶,敲开了卡里维的房门。

“卡尔……你在吗?”

轻手轻脚地探头过去,卡里维正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阅读。

“小初?怎么了,快进来,”见到他推门,卡里维显得有点惊讶,但依然热情地招待他,“有什么事吗?”

这让他有点羞愧,这几天他一直和修斯在一起,甚至快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室友。

他视线不自觉地飘移,也不知道之前和修斯做那种事的时候有没有被发现。

“有的……”他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走进卡里维的房间,没敢多看,手里捏紧了那个空瓶子。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卡里维的房间。

虽然没有四处张望,但整个房间给他的感觉也跟他原本认为的完全不同,他本以为卡里维的房间会更温柔一些,就像卡里维本人一样。

可实际上,这里一进来就有一种阴冷之感。

明明墙角也是霉点,被子洗到发黄……

这种感觉让叶与初渐渐开始慌乱,他也终于意识到唐突地向别人要那种东西是多么奇怪。

所以他嘴巴抿起,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自己要什么,只捏着瓶子越捏越用力。

“小初,你手里怎么拿着个空瓶子?”

还是卡里维率先发问,他啪地一声合上在看的那本书,把它放在床头,叶与初的实现不自觉地跟着对方的动作而去,然后目光集中在了那本书上。

嗯……看起来是宗教方面的书……

然而下一秒,就对上了卡里维的视线,把他惊得一个激灵。

“小初?”还是那样温柔的嗓音,卡里维奇怪地看着他,似乎也在疑惑他今晚的举动。

“我、我想要……”他缓缓把那个空瓶子举了起来,举在卡里维的面前,眼睛却不敢跟人对视,“想要卡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