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凸起很快到达了脖颈的中部,正向着下方的锁骨部位延伸,叶与初的嗓子里又腥又甜,已经分不出来是藤蔓的味道还是他自己的,大片的快感持续不断地产生,侵犯他浑身的神经。

就在他崩溃地再一次喷出淫水时,喉咙里的藤蔓到达了药水没有涂到的部位。

或许这里也早已不该被称作是喉咙,往日里他吃掉东西,在口腔里进行咀嚼,然后吞咽,经过食管滑向胃袋,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但现在插进他食管里的藤蔓如此粗大,平常就发生了异状。

他的舌头早已被碾干得发麻,想抬起来一点都做不到,不能把这东西顶出去,而条件反射的吞咽动作变得更频繁,却无论如何也吞咽不下,就卡在令他难受的地方。

从外面看去,狰狞的凸起已经穿过脖颈到达锁骨,还要向下,藤蔓上滑腻的汁水全部蹭到周边的殷红内壁,刮得整条甬道都痉挛。

生理性的不适又催促他把东西吐出来,无意识地干呕了几下,只是把里面的藤蔓夹得更紧,更能感受到它是如何缓慢地向内贯穿。

叶与初摔到在柔软的草地上,这里的草叶比刚刚沼泽边的短上不少,但泥土却更湿润,或许是由于依傍着河流,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作响,他空洞的眸子无意识地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河……

看见了什么就在心里浮现出什么,眼前是一条很宽的河,好像很清澈。

没有引起他任何波澜,眼球滚落回原位,涣散而无神,视野里重新恢复一片虚无,这虚无从他的双眼入侵,逐渐漫进脑海,把这里也染得灰蒙蒙一片。

远在高空的太阳映在他与漆黑玻璃球并没有多大差别的眼珠中,是灿烂的颜色,却像无法凝实的幻影,时不时化成血红的夕阳,血水洒遍整个天际。

藤蔓已经侵入到了胸腔,所有经过的地方都泛起一阵火辣,或许是脆弱的黏膜被刮蹭而发肿,也或许是它身上粘稠的汁液刺激到内壁,这种火烧随着藤蔓直通胃袋,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

缠在他身体上的红藤蠕动,逐渐放开了被捆缚出斑驳红印的皮肉,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臂,抚摸自己的小腹,稍微有点鼓。

从上到下一次次地揉按,仿佛摸的不是装满了藤蔓的肚子,而是孕育了许久的孩子,因为他的脸上居然也浮现出一种慈爱,为他更添了点母性的光辉。

可他的双眼中没有一丝神采,微微眯起持续地掉下透明的泪,眼尾一片晕红,唇瓣被迫张开到极限,含着猩淫的藤蔓,连唇珠都要被挤坏。

于是这一丁点的母性光辉又完全被色欲替代。

他不会是悲天悯人的圣母,只可能是任意妄为的神明,所思所做全为了取悦自己,对人间来说就是邪恶而引人堕落的灾难性的存在。

自从藤蔓进到他的胃腔,他的颤抖就更加明显,雪白的背脊上无辜的蝴蝶骨在展翅,漂亮又脆弱,却十分具有煽动性,令所有见了这里的人都想抓住两边的翅膀,把他永远掌握在手心。

藤蔓猛地撞了一下腔壁,他连坐都坐不住了,一下子倒在河边,双腿是张开的姿势,腿心冲着河水的方向展露,嘀嗒的淫水不住地淌出,而勾人的蝴蝶骨被藏起来。

手指蜷缩,由于没有力气所以指尖只是轻轻地挠了自己的肚皮一下,但胃袋的痉挛却剧烈,或许是藤蔓的汁麻痹了他的身体,受到刺激本应疼痛无比的胃此时却只有一种酥麻的痒。

痒意在泛滥,由被撑起来一点的胃扩散,与膀胱相比这里更与性器官没有关系,可依旧体会到了强烈的快感,双手无意识地隔着皮肉抓挠,想要缓解这种令人崩溃的瘙痒。

他在草地上蹭动自己的腰肢,仿佛这样就可以把深埋在他身体内部的感觉释放出去,肉批受到牵连一起抽搐,又一大股骚液喷出。

叶与初平躺,天端的云瞬息万变,舒卷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通通反射在他琉璃般清透的眼瞳里,显出一种微妙的奇异。

红藤在胃袋里蠕动了几次,搔刮内壁带来无处发泄的痒之后,就继续深入进去,插到了纤细而柔韧的肠道里。

胃袋下方的肠道长满了细小的绒毛,但全部都被过于粗硕的藤蔓碾平,整条肠道无助地颤动收紧,想把这外来的东西赶出去,却被进得更往里,狭窄的甬道通通被撑出凸起。

叶与初潮吹了很多次,他口腔里的悬雍垂始终在被这根长长的藤蔓摩擦,也早就肿大,几乎快变成了蓝莓大小,就硌在那里存在感过于鲜明。

而身体内部的藤蔓还在深入,人的肠道盘绕在肚子里,又长又细,藤蔓就像是在他的内腔中探险一样,不找到尽头不停下,所路过的地方都比前路粗了一整圈,他的小腹也越发向外鼓。

进到里面的藤蔓越来越多,顺着肠道绕过腹部时甚至隔着肉膜触碰到了卵巢,刺激得那个部位发热发酸,连带起子宫也跟着收缩淅水。

湿答答的泪滴顺着侧脸滑下,喉咙口动了动,被呛出一点涎液,脑子被从没体验过的怪异的舒服麻痹,本就已经不会转动,现在就像生了锈一样,如果再继续下去或许这锈迹就再也除不掉。

但红藤不知道这些,即使它有着能恐吓之前那些绿藤的威压,也只不过是根藤蔓,如果它有大脑,那它的大脑容量还比不上一只乌鸦,更不要说它没有。

它只会凭着本能往里钻,深入再深入,在这不透光的黑暗中蠕动爬行,自己的粘稠水液与肠道里的湿潮汁水混在一块,共同调绘出令叶与初发痒的原料。

实在是太痒了,叶与初无意识地挣扎,可他连翻滚身体都做不到,已经像是怀胎三月的肚子卡在那里,只能双腿来回踢动,足尖正对着河面,差点就要点进水里。

他的神情还是那么恍惚,在岸边的姿态就像是从河里被抓出来的白鱼,失去了水只能可怜地跳弹,却弹不到太高,接着迅速失去活力,恹恹地等到最终的结局。

但他的结局不是死亡,而是永无止境的高潮。

散乱的乌发半压在身下,红藤已经穿过弯弯曲曲的道路,进到了结肠附近,还没有被从里面反着操入到结肠袋过,叶与初抽搐了一下,就浑身彻底脱力放松,阴茎倏地漏出来几滴尿水。

沾在红痕遍布的丰腴腿肉上面,逐渐滑落到地面。

他的两腿中间湿粘到不能看,却一点也感受不到难受似的,眼角眉梢都是那种舒适的笑意,朦胧又色情。

手下温柔而轻缓地抚弄着比刚才更大的肚子,明明沉甸甸地坠在身体上,但仿佛完全不是他的负担,好像那些藤蔓生来就是他的一部分。

藤蔓一点点穿过后穴,嫣红的肉褶纷纷翕动,裹缠着粗壮巨物吮吸,颤抖着流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凸起的前列腺被狠狠碾按回去,骤然的快感令叶与初眼前一白,紧接着是血红的夕阳与明媚的天蓝融合在一起的混乱,他两眼上翻,扑簌簌地掉出大量泪水。

藤蔓从后穴钻了出来,散发着他整个人的骚甜味道,它带着这股味道又伸进了紧挨着它的前穴,一路操干阴道内壁,顶开宫颈,插到了温暖的子宫里。

好像它刚刚所做的一切都如同是一场考验,穿越了黑暗才能得到最后的奖励,那就是回到叶与初的宫巢。

它并不是由叶与初诞生,可进到他宫腔里的姿态像极了回归。

叶与初喘息得急促又凌乱,鼻间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被含住的藤蔓上面,他又无意识地吞下几次涎水,结果更多的涎水反涌出来。

那些黏连的涎汁漫到胸乳,都已经盛满他浅浅的乳沟,把整个奶子都浸得晶亮,沿着侧面柔软的曲线滑下,像水帘。

红藤很长,远处的尽头忽然吸进一颗小果子,果实宛如在甬道里被传输,顶进了叶与初的嘴巴,把这里塞得更满。

然后继续,艰难卡过敏感的喉咙,碾压得四周的肉壁痉挛,极致的酸又袭来,把本就乱七八糟的脑子毁得更彻底,果实经由食管滑向胃袋,始终在两个甬道里穿梭。

它把藤蔓撑大,藤蔓又把叶与初的肉道撑开,一层隔着一层,爬过长长的肠道,和红藤一样穿出后肠,磨得叶与初一次接着一次地潮吹之后,顺着藤蔓进到宫腔里面,被猛烈地射了出来。

冲击力极强,直接打在子宫的肉壁上面,甚至击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顿时带来尖锐而汹涌的强烈刺激,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吟叫,脚尖死死向内蜷缩,狭窄的腔巢颤抖着,大股的淫汁挥洒出来,沿着阴道下流,在他的腿心中间汇聚成一滩。

一个接着一个的果实这么操进来,先前在他的身体里穿梭好像都是为了这最后时刻的射出蓄力,产生的剧烈快感令他的全身发颤到停不下,涣散的双眼湿红,盈着漂亮的光辉,宛如被揉碎的星辰,又一把被漆黑的夜幕完全掩盖。

一连五颗果实被射进去后,子宫也满到不行,藤蔓此时终于抽了出去,然后如同一条长到看不见尽头的蛇向河水里爬动,带起后面的身体和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