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他趴在透明墙壁上,被这突然的意外弄懵,还没回过神,只呆愣愣地望着对面,那些魔物好像动作越来越慢……

“他们看不见你。”

叶与初回头,倏地睁大双眼,一个浑身死白的人向他走来,对方越来越近,直到站到他面前一步远的地方。

“你是……”他身体发颤,这个人长得与教廷的神像一模一样,衣服也是同样的外袍,全都毫无颜色,就仿佛是其中一尊雕像了起来……

“也看不见我。”活雕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迈了一步,高大的身体笼罩在他的上方。

甚至、能闻到那种雕像特有的味道……

活雕像手臂抬起,拄在透明的墙壁上,一点白灰碎末掉下,落到叶与初的脸上。

摸到那些白屑,莫名其妙地,他打开了自己的技能面板,想要看一眼他唯一的一个技能。

【透明人】,被动技能,目前封印中。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巨大的惊骇冲走了原本对查看技能这个举动的迷惑,他的被动技能、不能用了……

为、为什么……是他做了什么吗……

呼吸急促,自从进到这个关卡里面,这个技能就没有发动过,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察觉……

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地来,他的思绪越发混乱,而就在这混乱间,活雕像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也要给他再添一笔。

纤细的腰肢倏地被掐住,紧接着布料碎裂的声响传来,他的裤子全部被扯坏,双腿还来不及踢动挣扎,嫣红的阴穴口就顶上一个巨物。

他下意识夹了一下,被烫得一哆嗦。

下一秒,活雕像的鸡巴就照着阴道里重重操了进去,一下把他的脸轻撞在透明墙壁上,依旧没有引起对面的任何注意。

狭窄的肉道被碾开,里面的阴茎似乎有种与石头不一样的柔软,就仿佛插进来的实际上是个活人身上的物件一般。

粗壮的东西在里面疯狂顶弄,把叶与初的尿眼都顶得泛酸,淅淅沥沥地漏出了清透的尿液,喷在双腿中央簌簌下落。

他发出呜呜的呻吟,潮红的脸颊压迫到墙壁上稍微有点变形,呼出甜腻的气息被闷在鼻翼周围,又热又晕。

肚子里的鸡巴在作乱,反复操弄他敏感的宫腔,硕大的龟头啪啪拍打在肉膜上,麻的同时带着分不明白的痛与爽,全都混在一块沿着浑身的筋脉入侵脑海。

他浑浑噩噩地望着一墙之隔的另一边,那边的魔物似乎已经被修斯控制,反过来缠住了那些教廷骑士,修斯把他们全部打晕,然后就站在原地。

因为太黑,所以看不清表情,只感觉到对方好像很焦躁。

“与我交合还能分心。”

活雕像的声音如钟鸣,直接穿透叶与初的脑子一般,将他的神智完全拉回到无尽的沉沦之中,死白的大手也滚热,把眼前的窄细腰肢往后拖,故意把人摆出一个撅起臀部的姿势,然后用着鸡巴狠狠淫奸。

又像是惩罚,把叶与初奸得浑身痉挛不断,可怜的子宫被迫含着那沉甸甸的肉柱,坠胀得不行,尖锐而疯狂的刺激延伸到四肢百骸,他崩溃地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

叶与初不得不用双手扶着透明墙,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活雕像、又很像人,突然从他背后冒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脑都发麻,眼泪被身后一次一次撞击得往外掉,也一阵连着一阵,喂给脚下的草叶,视线越发模糊,已经要快看不见前方修斯和瑞莱的身影,只有一片带着墨绿的浓黑。

“你应该很熟悉我才是,你两次同我的分身交媾,都高潮到落泪。”

活雕像抓着叶与初的腰,把人禁锢在手心不能挣脱,另一只手掐住尖俏而湿滑的下巴,把后脑朝它的面颊往自己的方向扭。

它弯下腰,惊悚而苍白的脸靠近,近到叶与初甚至可以发现这个它也没有眼珠,宛如噩梦里的恐怖鬼怪,但却呼出活人的气息,就打在他的脸上。

他更怕了,哆哆嗦嗦地也不敢挣扎,任由对方肆意用鸡巴在阴穴里鞭挞,撞得他魂都要飞走,乌黑的眼睫忽闪颤抖。

这是这个关卡的神吗……

他的心底一次次冒出疑问又一次次被自己否认,不会的,这只是个拥有人的特征的雕像,不知道为什么会动了而已……

可是、为什么会动,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今晚的一切都是这么离奇,自从听到教廷的秘密开始就全都乱了套,他不想知道这些,他只想快点找到出口回去。

再怕活雕像的动作也不会停下,叶与初隐约感觉到从里面掉下的白灰也都沾在了上面,弄得他痒到受不住,小批无意识地绞紧喷出淫汁,那些水液也沿着雪白的双腿下滑,流到脚踝也没有停止。

不要、不要再过来……

他禁闭双眼,鸵鸟一样逃避活雕像近在咫尺的脸,滚烫的呼吸熏得他脸上要发烧,而下一秒湿腻的舌头舔了上来,像粘稠的蛞蝓。

“不、不要……”

毛骨悚然的感觉一路从被舔到的地方窜到脚底,他的腿也软了,抖得仿佛生了病一样,心脏咚咚跳得剧烈,终于发现在这个没人看得见他的环境里,他的生死与处境全凭活雕像的心情。

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身体瘫在对方的鸡巴上,随便一顶都要把子宫内壁顶破一般,酸麻酥胀同时泛滥,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软绵绵的大型娃娃,任它揉扁搓圆。

舌尖在脸上滑动,湿潮的泪液被吞下,甚至舔到他的眼角,顺着闭起的眼帘钻到眼眶里去,他拼命用力不让对方进入,可这里也成了一个玩具一样,舌头居然一次次地撬开一点缝隙,舔到眼角卷走眼泪再撤出,把这个地方也当成了可以抽插的部位。

而随着吃下的泪水越多,这活雕像就越像个人,身体没有一开始的僵硬,甚至叶与初看不见的背部已经逐渐显出蛛网状的裂纹。

不知又过了多久,总之叶与初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昏厥又醒来,下面的东西终于开始射精。

此时的活雕像除了诡异的死白之外,已经和普通人无异,所以精液也是腥臭的,又稠又浓,激烈地浇打在纤薄的宫腔肉膜上面,把那里射出一个小小的坑洞。

叶与初又受不住地扭动臀部,摇晃出雪白的色情肉浪,滚热的精液射灌在里面又多又烫,他哭叫着,恨不得往肚子里的那个器官塞几个冰块进去。

精液柱不停,没人知道那粗大的肉茎中有多少存货,精流急速而汹涌,连续射进娇小的子宫,很快就已经把这里装到向外鼓出。

大量的精液从阴道漏出,滚滚掉到腿根,被一边射精一边抽插的鸡巴打成白沫,但漏出的速度赶不上射到内腔的速度,因此叶与初的宫巢只能越来越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