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回神,叶与初就陷入了新一轮的淫欲之中,他隐约感觉到肚子里的蛋又往下掉了,拼命收着被扩到更大的宫口,可他前面的尿口发酸发热,根本忍不住这种尖锐而可怕的快感,稍微一走神就会放松。
不、呜呜……
不要、不要生下来……
他哭得厉害,在心里拼命乞求,等晨会结束后,他回去、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到那个时候再、再……
泪水宛如晶莹的珍珠,连成线从眼眶滚落,脸颊比刚才那个被淫水溅了一头的神父还湿,泛起有点病态的晕红。
气息喘得凌乱,忽然后穴里的假阴茎也振动得更快速,仿佛要冲入宇宙一样在剧烈颤抖,刺激湿润熟红的敏感部位,把他扯到和教堂里所有人同样的色欲深渊之中。
他不自觉仰起了细白的脖颈,发出崩溃的吟叫,画面与声音无意地勾住了整个教堂神职人员的心弦,他是他们的圣女,他们在晨会上朝拜他渴望他,在外摆着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实际上都恨不得在这种时候跪在他身下做他的乖狗,或是晨会结束后在路上拦下他撕开虚伪的皮化作会咬人的恶犬,用舌头代替鸡巴,舔到的才是赢家,舔不到的只能成为野狗。
仿佛他才是他们的归属,而非教廷。
怀了神子,目前还在孕育中,整个人似乎散发着一种光辉,登上了圣女之位,这些都足以成为他们看得见摸得着的信仰。
而顶礼膜拜的同时,也想用肮脏丑恶的欲望玷污。
只要被他们抓到把柄……
那再插进去的就不仅是舌头。
一定会比之前的考验更加……
叶与初倏地打了个哆嗦。
硕大的人鱼蛋碾磨着宫颈,已经到了中间最粗的部分卡在里面,逼迫他脆弱的神经,惊惶又迷茫地望着下方,只剩一个人跪在这里……
他绞了一下阴道,还有一个人,快、再快点……
不要、不要掉出来……
敏感的前穴被连续刺激,新生婴儿的坠落根本拦不住,他分明感觉到那东西又往下了一点,就刮弄着他内里的肉膜,从两个地方传来的快感令他快要坚持不住,很想完全发泄,一口气把孩子生出。
不、行……呜好粗……
这枚蛋实在是太大了,一颗在里面都能撑起宫腔,撑得小腹鼓起,现在挤在原本就是合拢状态的子宫口,把那里扩成一个几乎透明的薄软肉洞,又痛又酥麻的感觉混在一起,搅得他的脑海天翻地覆。
好难、好难受……
阴道和宫腔被卡得难受,阴穴尿眼被舔得难受,肠穴肠腔被振得难受,怎么都是难受,而后面的假阴茎还和前面的人鱼蛋隔着几层软膜互相挤压,更难受。
连纤细的腰肢仿佛都给撑开了一点,但更多的是从小腹前方凸出来的弧度,衣袍没有盖住这个地方,很明显能看到雪白的皮肉下有东西埋在里面,被不知情的人见了一定会误解为是塞了什么淫具进去,而不是怀的孩子。
事实上,这颗一直在震颤的人鱼蛋与作弄他的淫具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每一次高潮都会把它往外推,想要用宫颈勾住根本做不到,只能无力地感受着它一点一点、越来越向下滑……
不能、不能生在这里……
一想到这,又使劲往里夹了一下,可这枚蛋最粗的地方早已进到了阴穴里,他往内一夹,宫颈一圈软肉直接滑到人鱼蛋的顶端,反倒把整个的蛋推到了甬道之中。
还被磨得火辣辣,刹时抽搐着喷出淫水,和没有几滴的尿液一起漏出,溅了最后一个主教一脸。
今天的晨会结束了。
由教皇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后面的肠肉也咬得紧,不想松开一样裹缠着假阴茎,甚至穴口被冠状沟带出来一圈,就挂在外面散发着淫靡的水光,挤成一小团漏汁。
等所有人离开后,叶与初才颤颤巍巍地软着脚步出去,他的手一边拽着衣袍挡在身前,一边拦在下腹不让人鱼蛋生出,双腿并拢挨蹭着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
泪水与淫水一起砸到扭曲着藤蔓的地面上。
越来、越……
唇边呼出热丝丝的气息,双眼涣散,蹒跚地摇晃着身躯,阴穴里的汁液咕啾作响,痉挛着高潮不断。
人鱼蛋掉到阴道里之后,下滑的速度就更快了,他拼命地夹着大腿根,一点缝隙也没有,脚步每次只能迈开一点,看上去很是扭捏。
肚皮原本凸起的部位在下腹,现在向下窜了位置,更偏向狭长开裂的阴缝。
越临近阴道口,肉穴里分泌的汁液越多,洒出来的甚至可以连成一条湿痕,像是长长的尾巴垂在他的身后,从那阴缝中总能看见一缕亮晶晶的银瀑,是生命的源泉。
骚香地引着别人的嗅觉。
生、呜不行……
而叶与初现在完全注意不到这些,他只是艰难地迈开脚步,他住的地方很偏僻,所以挪了好一会也离目的地很远,在这漫长的旅途中他绝对不可以把那枚蛋生出。
可是、就快生了……
人鱼蛋很大,但有了众多淫水的润滑,并不会卡在原位不动,而且他的身体早就为生产做好了准备,已经自发地打开了原本狭窄的出入口。
如果这时从下面往里看,白色的蛋壳就很明显了。
被周围翕动不已的肉腔包裹着,呼吸一样有规律地向内咬,又放松,这颗蛋就在这样的规律下逐渐滑到离阴道口很近的位置,把所有的褶皱都给碾平,只剩下疯狂而尖锐的快感涌动。
眼泪浸透了睫毛,他还在不停地用力把这枚即将诞下来的人鱼蛋往里憋,如果他还会流汗,此时早已浑身都被汗水临时,整个人都会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所以多亏他不会,暂时没有更多的人发现他的异常。
憋着这颗蛋的感觉和先前的憋尿不同,但又有点相似,都是很想直接排出去,又不得不忍耐承受它的部位的酸胀,仿佛要彻底坏掉,又拦不住它寸寸下滑。
还有、还有多远……
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喘息,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腰身已经忍不住向下弯曲,再也没有原来的那种挺直,从外面的衣袍可以瞥见这部位的纤细柔韧,一只手握上去就可以牢牢抓紧。
他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