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进到关卡的时候不同,每一名紫衣主教都要认真验证他的身体,当所有紫衣主教都认可他的纯洁时,他才能正式成为圣女,在举办洗礼仪式以后就可以上任。
每一名。
他站在小教堂里,望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些紫衣主教,一共有四十个人,除了瑞莱以外他全都不认识。
而瑞莱排在末尾,是最后检查他的人。
之前的时候只有修斯一个,当时他糊弄了过去。
现在这么多人,他还可以吗……?
没人安抚他的压力,紫衣主教已经全部走了出去,而他就待在这里,等待每名紫衣主教依次进来检查。
很快,小教堂的大门被再次推开。
“你好,小漂亮,”进来的紫衣主教向他打招呼,似乎很亲切,“我来第一个为你检查。”
但真正亲切的人,是不会用这种带有狎昵意味的称呼叫他的。
叶与初紧张地捏着衣角,目光流露出忐忑,要怎么检查……?
“我想想,你先把衣服脱光,”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紫衣主教没再说别的,直接毫不客气地命令,“然后腿打开,男性器官和女性器官都要露出来。”
还、要脱衣服吗……
他不太想脱,所以动作缓慢,透露着一种不情愿,过了好几分钟才解开一件外袍。
对方的目光十分有压迫感,仿佛装模作样地打招呼后就完全卸下伪装,从上而下注视过来令他后脑发麻,衣服还好好地穿着,就有种已经被剥光的错觉。
检查别人也是这么检查的吗?
还是只有对他这样,用这种下流的过分方法……
已经五分钟过去,叶与初的上衣还没有全部脱完,雪白的身躯仍然在衣物的遮挡之下,于是紫衣主教逐渐不满,言辞犀利地催促:“你在犹豫什么?不想成为圣女了?”
叶与初连忙摇头,他想成为圣女。
“那为什么不快点?”紫衣主教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轻描淡写地抛出来一句,“难道你已经不再纯洁,所以想要掩饰?”
叶与初猛地激灵一下,摇头摇得更厉害了。
手都在发抖,也不敢再拖延,飞快地脱下自己的全部衣服,莹白而柔软的躯体展现在对方面前,接触到空气微微泛红。
紫衣主教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重点看了看泛着粉的关节和因为怀孕凸起的小腹,又命令道:“腿打开。”
于是叶与初岔开双腿,站立的姿势总不能看到全部,所以他被按坐在第一排长凳上,两脚也踩在上面,殷红的阴部漂亮而湿润,无论哪个器官都小巧而精致,仿佛是画上去的一般。
“男性器官粉白,纯洁无误,”紫衣主教低头凑近,呼吸打在肉花上,把那里吹得轻颤,“但女性器官”
“我要进一步检查。”
没等叶与初做出反应,就掏出狰狞丑陋的鸡巴,直接朝狭窄柔软的批穴口重重操了进去。
叶与初的肉穴下意识绞紧,裹缠住硬闯进来的粗壮阴茎,由硕大的龟头开路,茎身上盘旋的青筋一路碾干,磨出簇簇的电流,迅速沿着脊柱往大脑窜去。
紫衣主教没给他任何适应时间,直接把人牢牢摁在长椅上面,一双大手抓着柔软的大腿根部,掐出雪白的肉弧,飞快地抽插奸淫。
“呜……、你怎么能……”
叶与初的身体在对方的阴影下摇晃,一句质问的话被撞得散开,他的脸颊潮红,比脸颊更红的是已经在掉泪珠的眼眶,一张嘴就是凌乱的喘息。
他实在太敏感了,下面的阴穴一被碰到就已经不自觉地分泌汁水,在对方的顶弄下穴口甚至都有了一圈白沫,而那根捅进来的凶器直通宫腔。
和里面的孩子一起挤占狭窄的空间,把纤薄的肉膜顶出明显的凸起,他下意识想要环住小腹的动作被拦下,只能任由自己已经四五个月的肚子在身前左右晃荡。
“我在检查,”紫衣主教凶暴地往里贯入,这肉腔温暖多汁,包在阴茎外面宛如无数小嘴吮吸,他道貌岸然地说,“这是最准确的检查方法。”
龟头好像在表达他被质疑的愤怒,猛地插进子宫,在内膜上大力碾磨,一寸寸地丝毫不放过。
把叶与初碾得下意识就要挣扎,肚子里又酸又麻,哭叫着小腿乱踢,呜咽到连话也说不清,双眼更是涣散,甚至尿眼一热,直直喷出一股尿来。
淅淅沥沥地浇到紫衣主教粗黑的阴毛上,再顺着长椅边缘滴落到地毯。
“检查还没有结束,你在挣扎什么?”紫衣主教压制下叶与初的全部抗拒,双眼眯起质问,“你在妨碍我,你想隐瞒什么?你的身体是否已经不再纯洁?”
操得比刚才还要粗暴,简直要把叶与初钉死在原地,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拔出流淌出来,宫腔被顶弄得连续痉挛。
“我、没有……呜我……没、主教大人……”
叶与初只能哭着摇头,呜咽着否认,一句话分成好几截,涎水不受控地从唇瓣淌下,两个小奶子晃得也流了汁,奶尖的乳头殷红,早已做好哺育的准备。
浑身紧张,阴穴无意识绞得更厉害,仿佛在拼命把那根鸡巴往里面含,连拔出去都困难。
阴茎抽出时带出穴口一点软肉,嫣红湿透,甚至都能看见几道褶皱,紫衣主教不满地翻开阴唇,掐起里面娇小的阴蒂。
“呜啊不、不要……呜不……”
这一瞬间的尖锐痛感迅速漫延到他的全身各处,批穴疯狂痉挛着潮吹,更大量的骚水喷出来,劈头盖脸地淋到里面的巨物上面。
他望着眼前看不清的人脸,似乎离他很近又很远,又越过对方望向小教堂的穹顶,一条条藤蔓蜿蜒而下,已经比第一天发现它们时长大了很多。
教廷里无处不在的藤蔓……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脑子里刚有一点思路,就被从下面而来的撞击弄散,他的两条大腿被抓出两个大手印,想往里合拢一点都做不到,而可怜的宫颈反复被鸡巴贯穿开来,冠状沟一次次地勾着那里的肉褶往下带。
无法逃开的快感始终逼迫他的神经,化进四肢百骸的血液里循环,最终纷纷成为一滴一滴的淫水,在高潮中向外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