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身体微动,他虽然不能说得很清楚,但是也可以含糊地概括一下。

犹豫间空气就这样在静谧中流淌,他刚刚启唇,准备说点什么,忽然意外发生,房门猛地被从外面推开,啪地一声砸到墙壁上发出巨大声响。

“两个异性夜晚共处一室,你们在做什么?”

几个红衣主教走进来,根本不听二人解释,直接把他们抓走。

明明之前还专门安排异性一对对地睡一张床,现在他们只是在一个屋子里而已,就迫不及待地施展他们的权威了。

叶与初的手腕被攥紧,他整个人都踉跄了好几下,才被拖出门外,不敢反抗。

他慌乱之中看了一眼单江宴,对方也是老老实实地任由处置,面色平静,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根据教规,给予候选人单江宴与候选人叶与初被关禁闭室一夜的惩戒。”

一、一夜……

这么长时间……

红衣主教把二人带到不同的禁闭室,叶与初不知道单江宴那边的情况如何,只知道他自己站在一个狭长的走廊,这里只有一个房间,房间的四周都是墙壁。

房间的门很矮,矮到必须蹲下身体爬着往里钻,又很小,小到叶与初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进去。

然而这就是他的禁闭室,在红衣主教的催促下,他弯腰打开门,然后一点一点朝门里挤。

两条腿跪在地上,手臂伸展了最先进去,然后是脑袋和肩膀,接下来是由于鼓出来一点所以有些困难的胸部,乳尖被磨得有点疼。

腰肢很细,所以进入得顺利,但后面的部位就不行了。

他的双膝在地上蹭动着,怎么也再进不去一寸,而眼前一片漆黑,这禁闭室里一盏灯都没有,更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似乎还很狭窄,手一挥就碰到了另一边的墙壁。

衣袍的掩盖下,雪白的肉臀被卡在了门外,拼命地往里挤,他的双腿在外面颤抖,不知道那几个红衣主教又会做出什么事……

“既然进不去就算了。”

其中一个人开口,可他并不能听见,还在笨拙地爬,突然就被一只手掀开衣袍的下摆,倏地一凉,紧接着内裤也被拽了下来。

叶与初不动了。

他们是、要做什么……

卡住他上下半身的墙壁,似乎也分隔开了他的世界,一边光明,一边黑暗。

黑暗里他瞪大了眼睛也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只有沉默到恐慌的安静,但他知道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因为,他的下面忽地刮起一道风,随之而来的则是重重的一巴掌。

“呜、呀啊!!!”

他听不到,但实际上发出了非常响亮的一声,一个红衣主教的手掌猛地扇到他暴露在外面的批穴上。

顿时一阵热辣辣的痛与麻呼啸而上,沿着温暖柔软的阴道往身体的内部钻,一路钻进了子宫,整个宫腔都被麻得震颤,收缩着骤然喷出一股淫汁,又沿着甬道顺流直下,把穴口染得亮晶晶。

只是这一下,他就跪不住了。

原本就是双膝打开的姿势,两个膝盖间留出很大空隙,所以殷红的肉穴口才能看得见,被别人过分地打过来。

现在跌坐在地上,又被几只大手掐着屁股立起来。

那些大手又粗又糙,摸上他的皮肉,仿佛是在用砂纸刮蹭,把他的臀部捏出各种色情的形状,看他跪立住了才放开。

他的腰颤抖着瘫软,面上一片湿润,全都是刚才那一下被扇出来的泪水,又甜又咸流向嘴边。

几分钟过去了,还是很痛,那种痛逐渐向外扩散,好像整个阴部都被扇到了似的,痛得他不停地哭。

然而又过了几秒,下一巴掌紧跟着扇了过来。

啪地一声,依然很响,从这声音就听得出施暴者有多用力。

还是遵循刚才的轨道,狠狠打在颤软痉挛的阴道口。

而这只手还没有离开,大量的淫水就接连涌了出来,一股脑地沾在了拦在外面的手掌上,还有几滴顺着下体的弧度滴向地面。

叶与初下意识挣扎,因为太疼了,所以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即使理智上知道不能惹了这些红衣主教,说不定他们一个不高兴就把他淘汰……

于是纤长的腿蹬着就要往后踢,被一把抓住握紧,仿佛教廷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又有几巴掌连续扇过来。

每次都是同一个地方,不偏不倚地正中嫣红的阴穴口,那里本来就有点鼓起,现在已经肿得更高,一圈软肉堆挤在外面,看不见里面任一点风光。

叶与初在黑暗中崩溃地哭叫,他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他自己发出的外面却听得很清楚,可怜得很,才这么几下就受不住。

然而红衣主教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依旧用着巴掌接连不断地往他身下敏感的皮肉上挥,有时挥到屁股,有时是后穴口,有时是前面饱满的阴唇。

一个都没有放过,通通扇了个遍,手掌抽离时还会故意带到他的阴蒂,就像是被一个小鞭子抽到一样,是一种刺痛。

尖锐而直击脑海深处,他的脑子似乎都被打坏了,双眼涣散地盯着这团黑暗,泪水扑簌簌地往外冒。

腰身不停地在地面上动弹,扭着挣扎,还想要躲,这是人类还受到伤害时的本能,他抵挡不住。

整个身体都在哆嗦,脸颊泛出病态的晕红,拼命地张着嘴巴喘息吟叫,所以滴滴答答的涎水也流下来,浸润给冰凉坚硬的地面。

又一巴掌打过来,落在他上午被操红的大腿根。

这里的神经密集,随便一碰就敏感得很,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从里面都要透出血丝,过于凄惨。

他呜呜啊啊叫得厉害,禁闭室外的几个红衣主教全都挺着个硕大鸡巴立在跨前,把衣袍都顶出一个高耸的帐篷,满走廊都是他们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