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像是真的。
神像的动作依旧没有发出声响,但它走起路来一双脚砸到地上,就会产生强烈的震颤感,震得叶与初发晕。
而他仍然被掐着腰肢,对方一只手就牢牢掌控了他,把他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边走边飞速挺动胯下。
叶与初的双腿下垂,脚尖离地面还很远,惊慌地蹬了几下空气完全不能缓解这种失重感,反而让自己的身体又往下掉了几寸。
他整个人都靠着阴穴宫腔里的鸡巴支撑,即使再瘦重量也有一百多斤,就完全挂在了这么大的巨根上,子宫的最上边是着力点,几乎真的要被顶穿。
况且神像还在动,阴茎一下一下凶残地往里撞,每次撞到最深处都会发出拍打声响,撞得他宛如宫腔肉膜被这巨石扇巴掌一样,有种诡异而强烈的火烧感,令他崩溃地浑身痉挛。
一碰就哆嗦,不碰也哆嗦,子宫被操进来时会涌大量的淫水,通通顺着阴茎喷出去,神像带着他在小教堂里贴着墙壁转圈,走一路他就喷一路,像个坏掉的淫液花洒。
淅淅沥沥地,全部浇灌下去,把地毯淋成深红色。
绕过了一圈之后,神像终于抬起头,舌头从娇小的口腔里出来,拉扯出长长的丝线,把叶与初自己的红舌也一起带得耷拉在嘴边,一股涎水就这么往外掉,唇瓣也合不上,能从外面看到喉咙口发肿的嫩肉。
他已完全被操痴了、操傻了,只会随着下面的撞击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小动物一样叫得可怜。
又像是个供人玩弄的漂亮人偶,而子宫就是一个能容纳巨石鸡巴的淫色肉套。
被顶弄一下,就会自动吮吸抚按,还会绞紧出汁。
叶与初满脸都是沾着泪的潮红,呆呆地被撞一下就抖一下,眼角眉尾向下搭,脑中充斥着光怪陆离的混沌。
早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入侵了他的脑子,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贯穿他的神像又是多么巨大。
阳光的照射下,小教堂里唯一的纯白雕塑活了过来,在地毯上行走,上面挂着一个浑身都在淌水的小漂亮,软乎乎地被操弄着,他们的体型差极大,大到如果有第三个人见了会担心他会不会被奸死在神像的鸡巴上。
毕竟他的肚子被顶弄得仿佛怀了三四个月的胎儿,他的身体在不自然地痉挛,他的双眼中一点看不到乌黑的眼瞳,他下面失禁一样在流水。
不知又过了多久,神像终于射精,腥弄的精液击打在被玩弄了许久的宫腔内壁,强烈的精液柱浇得那里受不住地拼命潮吹,大股大股的淫汁跟着汹涌出来。
神像射精的时间很长,把整个子宫都给灌满,然后才狠狠勾了宫颈口一下退出来。
叶与初被放到地上,双脚软得像面条,根本坐不住,立刻就跌坐下去,两只手按着自己的腹部。
宫腔里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就他刚才摔倒的那么一下,精液都在里面来回晃动,拍打他的肉壁,然后顺着合不拢的宫口掉下去,一团一团地流向大腿。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才逐渐回神。
发现神像已经重新坐回原位,双眼紧闭,表情悲天悯人,周围散发着强烈而柔和的纯白光芒,照耀到小教堂中的每个角落。
他站起身,发现自己哪都不酸不痛,手忙脚乱地撩起袍子检查,也完全没有异样,甚至连之前潮吹的淫水滴落过的地面都没有湿上一处。
刚才的那一切宛如一个梦、一阵幻觉,一场迅速蒸发的太阳雨,没有留下丝毫可寻得的踪迹。
那、真的是梦吗……?
下意识又摸上了自己的下腹,而指尖刚贴到那滑腻的皮肉,下面就一哆嗦,紧接着大量的尿水从两个尿道里喷出来。
淋淋漓漓地挥洒下去,整个袍子的下半截全部被沾湿,一股一股的水流顺着肉感的大腿向下蜿蜒,滑过白皙的小腿,最终淌到地面。
飘散出骚香的味道,还没等他从自己忽然失禁的羞耻中回神,小教堂的大门就忽然被从外面打开。
瑞莱进了门内,扑面而来是充斥整个小教堂的圣洁光辉,倏地顿了几秒,那张常常面无表情的脸都略微有了变化,因为越纯净的光芒就代表越坚定的信仰。
他走到叶与初的身前站定,低头注视这个原本并不看好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俊美的脸上表情非常严肃,可他的眼中却充斥着一种近乎怪异的狂热。
叶与初朝对方望过去,一时间要被这眼神烫伤,忍住向后退的冲动,张了张嘴巴:“我叫叶与初。”
瑞莱沉默的目光在叶与初的身上转了一圈,喉结滚落了下,似乎在平复心中的波澜,接着才开口,嗓音也有些低哑:“由紫衣主教瑞莱证明,叶与初的信仰非常坚定。”
静了片刻又如同保证一样补充,“你一定会通过考验,成为教廷新的圣子,”他凝望那张稠丽的面孔,眼眸颜色越发深沉,改了个称呼,“新的圣女。”
重要的事宣布结束,瑞莱才像刚注意到其他的细枝末节似的,皱着眉问叶与初:“什么味道?你的袍子全湿了。”
【作家想说的话:】
职位上来说,紫衣主教(也叫大主教)高于红衣主教,但红衣主教在教皇身边做事,紫衣主教不在教皇身边,管理各地分部,这是我查到的,就按这个设定来了
…虽然不知道文里能不能体现出来啦,总之先预备着
发痒磨批命攻给自己舔批解痒/化身恶狗狂舔嫩批/预考验(有剧情
“我那个、是……”
叶与初解释不出来。
他飞快把袍子拎起来一点,在空中抖了抖,意在让水际快点干,却没想更加浓郁的味道从下面窜了上来。
就往他的鼻子里钻。
……那瑞莱肯定也又闻到了。
他的脑袋要埋到胸口里面去,鼻尖像在滴血一样红,从瑞莱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后面的长发湿粘着,略微左右分开成两缕,所以晕红的脖颈也很显眼。
但瑞莱确实没闻到过这种奇异的味道,这么好闻,却也让他有一种无法描述的躁动,仿佛再多闻一秒就会……
呼吸越发粗重,这时才惊觉自己的不对劲,压下心神瞥了一眼这个过分漂亮的人说:“跟我走。”
然后就转过身,也不等叶与初,就率先走出到小教堂的大门口,状似毫不留情。
叶与初只能在后面追上,他的两只手还在拎着袍子,仿佛在拎着长及脚踝的裙摆,像个流落民间的小公主,什么时候都摆着那种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