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他反应及时,才把它夹住,滑腻的软肉又晃动几下,这下双腿合拢没法用膝盖前进,只能用上两只手,向一条通体雪白的人鱼上了岸,在地上爬。
汩汩的骚水沿着大腿的内侧往下流,中间经过那枚金币也没停下,一直到膝盖,沾湿地面,留下一地的水痕。
他爬到了远一点的地方才停住,两条腿也不敢张得太开,因为金币一下子掉在地上说不定会滚到别的地方,所以艰难地拧着屁股,一点点地放松双腿。
让那金币安稳地落在膝盖中间。
发出清脆的声音,原地啪嗒嗒转了几圈才停住,叶与初倏地喘了一口气。
终于、数出来了一枚。
而如果这时看向他的脸,会发现也已经被泪水洇得湿透了,侧面几缕乌发粘在上面,可怜可爱。
不知什么时候,胸前的两个奶子也喷了乳,一道接着一道地往下滑,顺着平坦的腹部来到隐秘的阴部,与淫汁尿水混在一起。
修斯的呼吸粗重,整个屋子里除了叶与初的呜咽声,就是他存在感过于明显的粗喘声音。
他坐在角落,鸡巴早就硬了,多亏了袍子厚重,才能遮挡住,显得他好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叶与初休息了一小会,逐渐地就只听得到修斯的呼吸声了,极具侵略感,仿佛仅仅在做着这个所有活人都会做的动作,就已经隔空侵犯进他的身体了。
感觉到对方在盯着自己,他的头皮发麻,完全不敢抬头看,甚至都忘了站起来,就这么两手两腿爬了回去。
一截白袍从他的肩背覆盖到臀瓣,那纤细的腰肢在爬的时候会不自觉下塌,所以后面的屁股就撅了起来,把袍角顶得翘起。
修斯的眼神暗了一瞬,他的脑中还记得刚才看到的,粉嫩的阴茎精致漂亮,下面是殷红饱满的阴唇,狭长的一道阴缝嵌在其中,呼吸颤动间隐约能瞥见一点蒂尖,覆不到的阴穴完全暴露在外,形状完美,又红又软,湿答答地掉着骚水。
而现在,由着这个爬过去的姿势,他还能看得到后面,丰满的臀瓣像桃子一样白,如果拍上去一定会晃出晃眼的肉浪,说不定还会像烂桃子那样出汁,汁水就来自中间那个同样嫣红的小嘴,向外鼓出一小圈肠肉,褶皱排列密集,也被浸得透湿。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刚发出一个音就惊觉自己的嗓音是如此沙哑,又闭上了嘴。
“怎么了?”
重新回到金币堆的叶与初却已经听到,他抬头望了一眼这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的男人,还以为有什么新的要求。
他又坐下去了,先前被那些淫液沾得温热的金币,由于淫液的主人离开过久,恢复成了冰凉,一碰就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笨拙地用着之前的方法,感觉到夹住了就抬起身,结果靠近穴口的内壁狠狠被金币扣弄,里面倏地一酸,当即就重重跌了回去。
紧接着,肉眼可见的一股水流漫出来,从他的身下向外扩散,盖过了金币堆。
他太敏感了,那条沟壑繁多的肉道稍稍一碰就会痉挛潮吹。
也顾不得修斯到底想要说什么,两眼失神发了一会呆才缓过来,小腹和下面一起使劲,把一枚金币捡起来。
第二、枚。
连穴口都绷紧了,整个阴穴都死死向内绞,这才勉强能夹得住,然而还是被金币滑出来了几寸,把肉口撑出一小条竖缝。
娇红含着金黄,仿佛盛开的花瓣在极力保护其间的花心,用力过大,导致花瓣被碾坏,出了花汁。
到了地方,才敢放松下来。
修斯刚才错失了解释的机会,后面也就没再开口,一直在角落不尴不尬地待着,他的鸡巴已经疼得快要爆炸,但也有最基本的道德良知,不可能会对这漂亮小鬼做出什么事。
况且神职人员要求禁欲,特殊情况除外。
想到那种特殊情况,心里嘲讽一笑。叶与初一次次在他面前蹭过,每次只能夹住一枚,过了这么久也没数出多少。
传说双性人会带来福泽,是神的宠儿。
他的思维发散,因为再不想点别的,就要直接这么丢脸地射了,连撸都没撸,只是看着对方数个金币而已。
而所谓的特殊情况……
六枚、七枚……
叶与初的膝盖早就磨红了,大腿内侧也印了许多圆圆的红痕,还有那两个被掐红的大手印,对比着其他白皙的部位,显得又色情又惹人怜爱。
八枚、九枚。
越数脑子越发昏,他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喷出来的淫水简直要把地板都泡烂,两堆金币之间有一道明显的水痕,是他的行动轨迹,这里的木头似乎都比别的地方软。
又坐到金币上面,肉批绞紧了直腰跪起来,不经过思考条件反射般往旁边爬,到了地方把金币松开。
重复的次数越来越多,眼睛里涌出来的泪水已经多到看不清前方,嘴巴被衣角塞得也几乎失去了知觉,脱臼了一样大量的涎水往外流。
十七、十八、十九……
只是机械地计数,计的不是金币的数量,而是自己一共爬了几个来回。
早就数乱了,他还没意识到。
有好几次都一枚也没夹起来,还傻呆呆地跪着往旁边蹭。
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咦、是二十四吗?
他坐在已经比原来少了很多的金币里,扭头望着自己一枚一枚辛辛苦苦弄过去的那些。
……已经比他这边的还要多了。
上面沾着的液体泛着细碎的白沫,又逐渐破碎,在灯光下反射出昏暗的金色。
是多少来的……
悄悄地瞥了一眼修斯,对方好像已经睡着了,环着手臂闭紧双眼,没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