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可怕、呜呜……”
好可怕,哪里都可怕。
眼睛这里可怕,肚子也可怕,下面更可怕,他的双腿变成了蛇尾,最可怕。
哭得更厉害了,嘴巴里已经有一根信子,此时睦玄的也插了进来,两条同时玩弄他的悬雍垂,可怜的小肉块已经被摩擦得大了好几圈。
恐怕几天过去都不会消肿,除非继续张着嘴巴,任由他的孩子来回舔弄这个地方给他治疗。
但最终的结果一定是越治疗越肿,就像现在一样,两条蛇的津液裹上去,这个过于敏感的地方依然在痉挛,导致大量的涎水冒出来,不停地潮吹。
这里离叶与初的大脑很近,所以快感传递的时间更短,不到一瞬就升起了烟花,簇簇的电流继续跑到身体中的每个血管。
顺着血液的流动涌向心脏,仿佛要他永远记住这种又痒又热、因无法缓解而疯狂的感觉。
但他怎么可能记得住,他的下面进入过那么多跟鸡巴,每根都天赋秉异,各有千秋,他只记得难耐与舒服。
信子很胆大,而睦玄的鸡巴又很胆小,由于龟头开着口长牙,所以还在尽力控制自己,只敢在柔软的小奶子上蹭蹭,一不留神就咬了上去。
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故意,一咬就咬在了喷奶的乳头,那口牙尖利,还细细密密的,咬得叶与初骤然叫出了声,喘吟从被两根信子进入的喉咙里挤出来,身体扑腾着四处潮吹。
似乎整个乳尖都要被咬掉了,比另一边红肿了很多,而睦玄的另一根鸡巴就着奶液的润滑,飞速地操干胸乳,把这两个小小的山包撞出了高峰巨峦的气势,在空中来回拍打,晃得都快掉下去。
他们妈妈的发情会极大程度影响他们,所以蓝青和睦玄才会变成蛇,并且渐渐失去原本的理智,沦为和烈风一样的畜牲,不同的是,他们还没疯。
叶与初雪白的身体就在三个畜牲的淫奸之下,泛着的热潮完全没有缓解,下腹和奶子却被操成了各种形状,又一条蛇信嘶嘶地伸过来,对准没被咬到的奶尖,趁着喷奶的那一刻,猛地往奶孔里钻了进去。
“啊、不呀呜啊啊啊啊啊!!”
银白蛇尾剧烈动弹,左右挥动着四处抽打,奶孔被堵住的感觉奇怪而闷胀,他受不了,而所有的奶汁都被堵在里面,又难受得很。
但信子并没有发现他的不情愿,顺着乳孔继续往里伸,还来回舔舐小孔内侧,本来只是几不可察的小洞,硬生生被开拓到了容得下一条蛇信的地步,紧紧地包裹住猩红的一根。
这里也变成和下面一样的淫穴了,蛇信在里面操弄,轻轻一搅就高潮,而高潮液偏偏还喷不出来。
只能憋在身体里面,加剧快感的积累。
更难受了。
也更舒服了,难受就是舒服,舒服到发丝都发痒。
烈风又射了,激烈的精液柱打得叶与初的甬道痉挛,紧接着大股大股的淫水同时喷出来,蓝青察觉到这件事,直接趁虚而入,插进了叶与初还在高潮的阴穴。
盈着劈头盖脸的骚汁而上,重重地撞在宫口上下面,他和烈风换了位置,一同奸弄妈妈的前后肉洞,而烈风的鸡巴滚在小腹上面。
由于是龟头最大是模样,所以像两个巨大的滚珠,就碾着沉重的肚子滚动,连环碾压操干。
换了位置宫腔还是一样受难,里外一起被贯弄,尖锐而疯狂的快感爆发,连续不断的潮吹。
尿水也随着一起潮吹出来,给四条尾巴一起淋湿,在阳光的炙烤中蒸发,飘散到更远的地方。
睦玄也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液粘稠,蹭了叶与初整个胸乳全部都是,覆盖住皮肉的红,染上自己独一无二的味道,却不能独占。
他向下爬,鸡巴又碾干洁白漂亮的蛇身,这里的感觉像腿又不像腿,总之弄得叶与初浑身发麻,而睦玄的龟头仍是忍不住张开,两根通通咬了上来。
鸡巴还在动,所以差点把蛇鳞都咬掉,很痛,但是却完全缓解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痒。
“再……还、要……还要……”
叶与初低声呻吟,一说话流下更多涎汁,根本分不清他在命令谁,于是三天条一起用力,操弄得更凶蛮。
无瑕的银蛇尾上留下满口牙印,蛇鳞被磨得松动,阴道肠道被倒刺勾得软成一滩,宫颈结肠口又酸又麻,被顶得变形,小腹凹陷下去一块,在鸡巴退去而恢复的时候,再次被重重操上来。
叶与初的眼睛已经彻底翻白了,乌黑的眼仁全部藏在眼皮里面,只有大滴大滴的泪珠在流淌,舌尖也耷拉下来,垂在嘴角,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片空白。
再也不怕这几条蛇,而是尾巴主动与他们缠在一起,你我不分。
过了许久,又换了位置,睦玄也终于操进了阴道里,插在后穴里的是烈风,两边的鸡巴隔着甬道间的肉膜打架竞争,互相挤压,大量丰沛的汁水涌到外面,灌溉已经干了一次的地面。
下面又撑又热的感觉都已经习惯,骚甜的味道萦绕在几条蛇的周围,又被腥臭的精液味覆盖,叶与初已经浑身都是稠白的液体,连乌发都没被放过。
一拉就会牵连出丝,浑身的皮肉全部被他的孩子玷污,他们妄想把神拉到人世间,沾染与他们一样的烟火,和他们一样因爱而痛苦。
这样的话,妈妈也就爱他们了。
不是一厢情愿的单慕。
可他们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又会令他们争夺妈妈更多的爱,即使那是虚假的,只是一丁点的关心,一句问候,在淫奸中的一丝回应。
就像现在一样,妈妈发情了,在回应他们三个。
这是因为现在妈妈需要他们,所以回应了。
等到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被撇开,而完全没用了,妈妈会……
发情期持续了很久,已经过去了三天,三条蛇依然轮番交替,而此时的叶与初身体已经不再发痒,身体酸到动都不能动,累得昏睡过去,又会被过分的折腾给弄醒。
不要、不想再继续了。
但雄蛇的发情还没有结束,他们痴狂地侵占着共用的雌性,是他的、是他的,蓝青和睦玄都这么想,是他的妈妈,是他的。
他的。
属于他的,一定是。
叶与初的身体简直被操得成了个破布娃娃,浑身的白浆厚厚一层,最开始射上去的凝固成精斑,然后一团覆着一团,两口肉穴里更是惨不忍睹,完全变成了浊白腥咸的模样。
连形状都变成那几根鸡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