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逃得过。
即使不是人,也逃不过。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数不清的蛇躲在草丛中,吐着猩红的信子注视着这一幕。
然后与身边的交缠在一起,尾巴能拧出花。
“好,妈妈没有给他们奖励,只给我。”
凛异喘着粗气,越操越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想挤开碍事的蛋,把鸡巴插进子宫里面去。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最多能顶到宫口最近的那枚蛋,把叶与初的宫腔弄得轻微上移。
即使是这轻微的移位,叶与初也完全受不住,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啊啊地不住潮吹,喷出来的淫水成了小河,飞流直下地汹涌。
太酸了……
他忍不住想,太酸了……
脸颊哭得潮红,胸前流出来的奶水把袍子浸湿贴在自己的身上,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那些蛇的眼中,信子被它们吐得更频繁了,似乎整片空气中都笼罩着淫靡的味道。
“以后也只给我奖励,好不好,妈妈?”
凛异又伸舌头了,绕着侧脸打转来到脖颈,舔得那里和脸一样红,感觉湿滑阴冷,仿佛被这群蛇同化了一般,也成了长长的信子。
叶与初下意识地摇头,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只是拼命地摇着,乌黑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洒出去的眼泪浸润身下的草地。
当然更丰沛的是他下面的骚汁,早就流了一大片,在凛异反复而凶猛的操干中,连续不断地往外。
子宫含着变得更大的蛋潮吹,又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柱出发,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妈妈……”凛异的身体完全从后面贴在叶与初的身上,因为他很高大,所以上半身比他的妈妈多出来一截,能把叶与初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我的,妈妈……”
只给他奖励,那就是只要他一个人做丈夫,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和另外三个都是妈妈的孩子,所以按照规矩,他们四个就都是妈妈的丈夫。
那妈妈的心就必须分成四份,或许会有偏袒,但绝不会只倾向他。
他们爱妈妈是天生的,但没人问过妈妈是不是也从他们出生起就爱他们。
还是有一点爱的吧?
毕竟他们是妈妈怀了那么久,那么辛苦生下来的。
凛异看着被自己拥在怀里的妈妈,跟他们比起来,妈妈很小,眼角眉梢都是圆得可爱,此时正湿漉漉地沾着水,眼圈很红,嘴巴也红,脸颊更红。
那双眼睛涣散,直直地盯着半空中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整个人在他的身下发颤,雪白的皮肉柔滑而软腻,他深埋其间的阴穴更是……
重重往里撞了一下,那里一片潮温,更深处则是他最渴望的巢,他就是从那里一点点变大,变成一颗成熟的蛋,再从现在正在进入的甬道里出来。
妈妈。
他的,妈妈。
这人好像也被蓝青传染了,叶与初听着一声一声的“妈妈”,迷迷糊糊地想,声音短促而激动,让他恨不得抬手把耳朵给捂住。
又似乎是因为他不只给对方一个人奖励,所以发了疯。
由于快感太过激烈,所以此时他才意识到刚才凛异在问什么,当时他脑子不清醒,所以一个劲地摇头,现在看来他摇得对,如果奖励就是这种事,那他谁都不想给。
回神了片刻的思绪重新被来自下方的庞然巨物搅乱,很快叶与初又流着涎水潮喷。
阴穴咬着歪歪扭扭的球串状阴茎,涌出来的淫液肆意流淌,前面的尿袋也已经装满,膀胱里再有尿意就无法摆脱。
不舒服地哭喘着,想让对方把前面给放开,可说出来的话一个字都听不清。
圆而挺翘的两片白桃臀瓣在草地上乱蹭,腰肢也在不停地扭,连沉甸甸的肚子都在发出抗议,他的膀胱更酸了。
想、……
好难受……
偏偏身后的人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用着那东西反复在里面作弄,他都担心自己被弄得坏掉。
看不见的淫肉靡红,哆哆嗦嗦地包裹着外来的鸡巴抽搐,随便一碰就是大量的汁水,骚得很。
也确实早就坏了,坏得彻底,或许已经变得没东西插进来就不舒服。
只是最近几乎每天都有粗大的阴茎往里喂,所以叶与初还没意识到。
身下的草叶随着身后大力的鞭挞在搔刮他的阴唇,钻进唇瓣里玩弄敏感的阴蒂,这里的草很锋利,当然割不破那里,却会带来很尖锐的刺激。
又痛又痒,想把双腿并起来夹紧,但他的身体越来越往下,小腹就卡在两腿中间,所以做不到。
更难受了。
他的泪滴蜿蜒,扑簌簌地从眼眶里掉出来,洒到草地上,经过日光的照射而发闪,宛如晨间的露水。
没过一会,那泪珠就蒸发了,只留下一丝若隐若无的盈香。
院子外的蛇都看到了这一幕,它们纷纷直起接近头部的一截,这是个捕猎时伺机而动的进攻姿势,而它们的猎物在院子里,不能接近。
只好用信子卷着那丝隐约的香以替代。
蛇的生殖器千奇百怪,而且左右并排,看一眼就觉得作呕,不知何时先前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蛇已经消失,剩下的全是孤零零的一条,而那性器就大喇喇地支在身下。
因为颜色大多与绿相异,所以叶与初的眼神一扫,就瞥见了那可怖物件的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