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阴茎拨开,更加激动地裹着那一点圆俏的小尖舔咬,把纯洁的蒂蕊沾染上自己的涎液,嘴唇抿着那里吸啜。

发出啧啧的水声,来自外部的吸力把阴蒂吸得又肿了一圈,完全挺出身来,颤抖着冒在阴唇的保护之外,连两条大腿都忍不住跟着战栗,下意识想要夹紧,又被两只大手抓紧了牢牢分开。

舌尖顺着阴缝下移,在粘膜上来回舔弄,很快就把那里面的嫩粉舔成颜色更加深重的粉红,又挑起两片小阴唇,把它们收拢在嘴里品尝。

越靠近那处分泌汁露的源泉,那股骚甜的味道越浓重,来人的舌头终于彻底舔上柔软的蚌口,一碰到就是满嘴的淫香。

眼睛彻底变得猩红,他把两根大腿猛地扯得更开,甚至托起白腻的屁股,佝偻着腰身疯狂地用舌头操了进去。

刚进去就被缠缠绵绵的软肉堆挤裹紧,又湿又滑的肉壁被很轻易地舔开,舌头整根插到里面,随便一刮一扫就是遍布的敏感点,与层叠翕动的丰富褶皱。

“嗯呀……呜、哈啊!……嗯啊啊……”

叶与初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即使他在药物的作用下醒不过来,身体的触感也会全部传递给脑海,然后直白地做出情欲之下的反应,扭着腰腹不住动弹。

发出又骚又软的淫叫,随便呜咽几声就甜腻地勾人,把来人叫得胯下本就硬起的丑陋器具胀得越发硕大。

舌头飞速在嫩穴里抽插,翻搅出更多的淫水,全被来人张嘴附在穴口吞下,喉结不住滚动,不难想象他究竟喝下了多少淫水。

叶与初这里的汁水对他来说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偶然碰见的一汪清泉,是宛若拯救洗涤心灵的纯净与甘甜,是他情愿跪拜的神赐甘露。

穴内软肉不住夹紧,敏感的神经始终被刺激着,淫液也就流得越来越多,肉感的腿根都绷紧般用力,想往回夹起,被大手毫不留情地分到更开,甚至快开到水平的地步。

柔粉的足尖也下意识蜷缩,大腿被拉开后腿心的那两口肉穴也被抻得更开,更方便来人的进入,舌头在淫穴里疯狂操干,搅起咕咕叽叽的淫靡水声,穴内汁水飞溅,却一滴都没有溅到体外。

全被贪婪到红眼的来人吞走了。

舌头柔软,但肌肉也相当丰富,且灵活度高,被这么一根舌头操进来,偏偏穴肉夹还夹不住,夹紧了就往别的地方钻,顶着肉壁撞击操弄,随便一碾就是满舌的骚水。

导致那口女穴颤抖得更厉害,连那些褶皱都要被舔开舔化,柔柔地挂满了甜腻淫珠,再被舌尖席卷而去。

“嗯啊呜不、别舔……呜嗯……”

叶与初紧闭的双眼都被这样的快感逼到渗出一点泪滴,眼睫忽闪着沾上水珠,被吻到丰润的嘴唇也颤抖,呼吸急促地喘出热气。

小腹绷紧又放松,圆润的肚脐也一颤一颤,整个人都沉浸在被舔穴的快感之下,而这时来人的鼻尖忽然重重撞上翘出阴唇的蒂蕊。

“唔啊啊啊!!”

穴肉紧紧一缴,缴到里面的舌头都要发麻的地步,紧接着猛地喷出大股甜香水流,由阴蒂和阴穴一同袭来的强烈快感叫叶与初直接高潮。

阴茎和后穴也跟着喷出了淫汁,但不及阴穴的丰富,从那里汩汩流出的淫水简直要漫了天,可全被来人一滴不漏地咽下。

嘴唇紧贴着穴口,舌头在痉挛的肉壁之中穿梭,刮出更多的淫液,全部刮到自己的嘴里,而没被抚慰的巨大硕根肿胀到快打在下腹。

终于搜刮到一滴不剩,来人仔仔细细地用唇舌清理好叶与初的下身,然后总算注意到自己的肉棒,双手撸动着那里,对准毫无防备的双腿大开的娇小美人射了出来。

滚烫的白浊精液瞬间糊遍了叶与初的整个下体,来人还坏心地冲着微微张开的女穴射去,所以一部分精液就被射进了里面,但是更多的还是浪费地粘挂在外。

原本粉白的阴部被来人舔到发红,又被他覆满了粘稠的白浆,散发着腥浊气息的大股精液浓而厚重,被射了上去甚至都要流不下来。

叶与初脸颊潮红,他踢了踢腿,不舒服地哼了两声,也没有醒来,继续沉沉地睡着。

“晚安,小初。”

门锁又咔哒一声响起,来人好心情地离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叶与初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刚一醒来就感到下身好像糊了层粘腻的东西。

嗯……什么?

他拧了拧腰,眯着眼睛把手往下身伸去,摸了一把腿心又拿出来,闻到一股香甜的牛奶味。

牛奶……?

他又闻了闻,甚至下意识把沾上腿心白液的指尖放进嘴里吮吸,一进嘴果然是相当好喝的牛奶。

但是、谁把牛奶洒到他那种地方了……?

还是很困,所以这个疑问没在他的脑海里晃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双腿还互相蹭了蹭,软肉都挤在一起,把那些干涸的精液蹭得更大片,而凝固在阴唇与阴穴里的精液直接形成了一层精膜,半白地贴在那里。

他不知道他的身上散发着混合了香甜与腥浊的气味,叫人一闻就会忍不住发情,鸡巴硬起。

断头血溅满身当-众失-禁回去喝精液牛奶当场被抓获/处决台围观

“小初,今天是处决的日子,我们快走!”

不知过了多久,叶与初的房门啪地被推开,卡里维急匆匆地走进来喊他起床。

“快,修斯已经先去为我们占位置了,这次一定能占到前排!”

“处决的日子……?”叶与初被卡里维吵醒,下意识翻了个身,用侧脸蹭了几下枕头,不甚清晰的大脑让他不自觉重复对方的话,“处决的日子……”

处决……什么?

处决……

“!!”

叶与初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

“小初?你怎么了?”卡里维见他这样,关切地询问他,手心轻轻贴上他的额头,“难道昨天的病还没好吗?要不你还是别去了?”

“……不,我没事,卡尔,”叶与初压下心中的惊惶,勉强对卡里维笑了一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