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说话声很小,他也隐约听得见那些人在说什么。

白期。

轻轻推了一下身上的夏煜,他也悄悄地问出声:“喂,白期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入队的时候白哥已经不在了,什么都是听他们说的。”

似乎是由于刚刚被推了一下,或许也是因为甜腻的气息就吐露在耳边,夏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满身大汗,喘着粗气小幅度地在叶与初的身上来回磨蹭。

他们二人的姿势原本就比较微妙。

抱得太紧了,叶与初的双腿被迫分开,脚尖连地面都碰不到,中间夹着夏煜的身体,胸贴着胸胯贴着胯,稍微有点什么动作就会引起很大的反应。

就比如目前的状态,也不知道夏煜是不是故意,胯下一直没软下去过的、硬如烙铁般的阴茎正顶着叶与初湿透的吐着淫汁的后穴。

刚才不动还好,现在夏煜一动,就像是在隔着自己的裤裆在操干叶与初的肠道口一样。

那裤子的布料相当粗糙,本来他的穴里就夹着一团丝袜,磨得里面的前列腺发痒,而此时就更难受了,穴口又酸又麻,里面还被折磨,从进到会场里就没停下来过的水流更是汹涌地流淌。

簇簇的快感接连袭进脑海,先前他的脑子也不算太清醒,但至少能分辨得出魏泽在他们旁边,可现在……

他的眼睛又湿了,原本潮红就没褪去过的面颊也重新染上更加艳丽的色泽。

“小初、小初,老婆……”

夏煜似乎也失了智,一边叫个不停,一边在他的身上连续耸动,而且动作越来越大,喘出来的粗气能瞬间把雪白的皮肉烫红。

豆大的汗滴砸到叶与初的肩颈窝里,下一秒终于忍不住般,迅速伸手拉开裤子,粗壮的鸡巴一露出来就直接打到他的阴阜上。

“呜、……”

轻轻的啪地一声,把他打得那里发麻。

“什么声音?”

忽然从不远处传来疑问,瞬间令叶与初清醒了几分。

“等、等等,你干什么……”

想伸手拦住,可他哪拦得住欲望上头的男人,夏煜的眼里现在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脑子里想的全是之前的肉穴多么软、多么湿润,自然还想要插进去。

“小初、老婆……让我进去……”

用着胯下的肉棒碾开阴唇,在里面反复刮磨,盘旋凸起的血管都硬到不行,那么大的东西直接把敏感的阴蒂碾在下方,用着条条的青筋操干摩擦。

把叶与初也磨得脑子越来越发昏,轻易忘记他们所处的环境不算安全,只知道下面酥酥麻麻的特别舒服,几乎就要点头同意。

“……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还是两口肉穴绞着高潮才意识到自己的里面还有东西,只感觉到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倏地插进后面,大量的淫水顺着手指就流出来,夏煜的动作很快,夹着那团就抽了出来。

敏感的内壁被这样摩擦,又抽搐着再次潮吹。

而那团黑色的丝袜已经湿到即使拿出来都在往下滴着黏连的汁水。

炙热的鸡巴猛然撞到了肠道里,叶与初像刚进到会场那样,双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然他一定会叫出来。

就连这样捂住都有不停的呜呜声,伴随着抽插的水声一起,粗大的鸡巴碾干着敏感的肉穴粗暴操干,龟头啪啪击打着结肠袋的腔壁。

本来就够不到地面的双腿,这下被抬得更高了。

夏煜甚至把他的两条大腿抓起来,凌空张开夹着有力的腰,而从后穴里拿出来的那团丝袜早就被随手塞进了前面。

吐着淫汁翕动着把那团吃进去,又被折磨得痉挛着颤抖,和后面的肠道口一起喷出无数的骚水,前面痒到发麻,后面酸到快要疼痛,两股不同的感觉在身体中交织碰撞,随着脊柱一起窜上脑海,在里面炸开朵朵的烟花。

好、舒服……

他被撞得一晃一晃,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脚尖已经暴露在斗篷外,幸亏魏泽那群人已经离开,不然被发现了一定又会很倒霉。

但他还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也无暇去思考那些过多占用脑细胞的问题,他实在是太过敏感,稍微一碰就水流个不停,要不是先前已经喷过一回,现在一定又会被操得漏尿。

“小初、小初、小初……”

不厌其烦地叫着他的名字,夏煜一边叫一边亲他的脖颈,雪白的软肉全都被亲被吸得泛红,扑簌簌的眼泪掉下,也把对方的衣襟浸得湿透。

奶子也被夏煜的衣服磨得发痛,从细细的乳孔里面再次涌出丰沛的汁液,全部被糊着蹭到二人的身上,散发出好闻的盈香。

夏煜的操干又急又猛,鸡巴简直比钻石还硬,一个劲地在里面疯狂贯穿,令他的后穴颤抖着咬紧,被迫吮吸着这样一根大东西,湿漉漉的透明淫水和鸡巴头里冒出来的腺液混在一起,从穴眼的缝隙中流出,把乱七八糟地座椅弄得更脏。

先前尿水已经流干的椅面再次汇聚了大量骚液,而从前穴里潮吹出来的干脆喷到夏煜的阴毛上,那里又黑又粗的毛发随着顶撞的动作奸进嫣红的阴道,也像一根根极细的鸡巴一样,在肉批里搅动摩擦。

如果在外人看来,这就是极其诡异的一幕,大量的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水散发着甜腻的香味,逐渐把座椅洇湿,又一点点掉在地面上,粘稠地拉着丝,仿佛不愿离开。

熟红的杏子一般鼓起的后肠口裹缩着肉红的棍棒,狰狞的巨物在里面操弄,整个会场里面几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叶与初的双手也脱力掉下,发出哆哆嗦嗦的哭喘,扬着脖颈流泪潮喷。

或许是夏煜的动作实在太大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斗篷已经从叶与初的身上掉下,从后面看去就会看见他柔顺的黑发,发丝在空中飘荡,再往下是抖个不停的肩膀。

“小猫,原来你在这里。”

而这时,刚好从后面传来熟悉的声响,他下意识回头,是沈澜滨在向他走来。

“怎么还没走?跟我来,这次也是直播。”

他又上前一步,对着叶与初只有半个身体的异常景象熟视无睹。

一抬起头,就看见沈澜滨的脸在正上方,俊秀地冲着自己微笑,叶与初被操得涣散的眼球缓缓动了动,红软的唇瓣颤了颤,没说出来一个字。

“怎么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