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颤抖着右手,轻轻舀起一点,汤匙伸进嫣红的嘴唇里。

呜……好痒好麻、真的好难过……

口腔和喉咙又被磨了一遍,他强迫自己把那口粥咽下,仿佛吞沙的感觉从喉口甚至一直延伸到胃里,只是小小的一口就把他磨到眼圈发红。

他也不敢抬头看,继续舀起一匙,嚼也不嚼直接吞下去,这样能勉强减缓口腔被刮磨的痒麻感,但是喉咙的感觉就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那简直就是柔软敏感的喉管被无数根轻飘飘的羽毛刺到,颗粒状的白米外面裹着粥水一起被他喝下去,酥痒之感越发强烈,强烈到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扣弄。

好痒、好痒……

他的眼睛更红了,眼底也渐渐泛上一层水雾,那股从喉咙冒出来的痒甚至似乎开始往全身扩散。

又勉强吃了几口,他张开湿润的小嘴,露出内里颜色深红的口腔,被送着白稠的半固体进去,黏黏糊糊挂在唇齿之中。

吃个粥而已,怎么这么像在干别的?

冷漠的主教不耐地皱眉,看着这个外表可爱漂亮的少年,乌黑的双眼里沁满了泪水,偏偏嘴唇红润,唇珠饱满,而那些白腻被一点点含进去……

“唔哇、咳、咳咳咳咳!!”

这时,少年似乎这次的汤匙没有对准,不小心被呛到,发出阵阵惊咳。

主教回过神来一看,那少年嘴唇半开,红软的舌尖半吐,上面挂着一片白液,眼睛里噙不住的泪滴也终于瞬间侧脸滑落,由于咳嗽,他的脸颊也泛起潮红。

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单也变得凌乱,滑到腰腹间,胸前两颗粉嫩果实微微挺立,而他自己手里的那碗粥也被震洒了一点,刚巧洒在了胸部,把那里弄得一片狼藉,白液浸透了那两枚嫩乳,看起来就像被人弄了一滩别的东西上去。

怎么吃个粥能吃成这样?

主教的呼吸好像不自觉加重了,不只是他,整个屋子里的男人的呼吸好像都加重了一点。

气氛渐渐变得沉重而诡异,只有叶与初战战兢兢地发抖,他能感受到那些神父盯着他的视线更加火热了,恐怕是开始怀疑……

他挣扎着闭了闭眼,把汤匙放回碗里,哆哆嗦嗦地把整个碗端到嘴边,直接仰头张嘴喝下去补救。

“唔、嗯……”

房间里只有他吞咽的声音响起,反倒打破了男人们心照不宣的沉默。

“不好意思主教大人,小初他身体现在很弱,所以刚刚才不小心咳了出来。”卡里维则赶快为他找补理由道歉,而主教到也真的相信了这个借口。

哈……好痒、好麻……呜、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大量的白粥倒进嘴里,把他不大的口腔都直接撑满,极致的酥痒贯穿口腔与喉咙,痒到连头皮都在发麻,让他的双手越发颤抖,端不住碗一样,一股粘稠的白液从嘴角蜿蜒流向下巴。

再渐渐从尖俏的下巴滴落,滴在满是白稠的柔腻胸口、滴在挺立翘起的嫩粉奶尖。

连敏感的上牙膛都被强行刮磨按到,那里本来就是轻轻一碰就会腿软的地方,被这样持续性地摩擦,甚至让他下体的批口湿润,翕张间猛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一股小小的水液从那个娇嫩的穴口里喷了出来,瞬间把腿心染湿,甚至连被子都蹭上一部分,空气中都散发出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

他的眼睛越发湿润了,本就哭出来的双眼吹出了更多透明的汁水,看得人恨不得立刻给他舔去。

舔上柔软细腻的脸颊,把那里也狠狠舔出甜美丰沛的汁水。

“唔、呼……哈啊……吃、吃完了……神父大人……”

叶与初把碗拿下,里面果然只剩下一层粥底,而他的嘴唇却更红了,是一种娇艳到滴血的鲜红,周围一圈都挂着粘腻的粥液。

他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原本是不可能通过检查的。

但不知道这次的神父是不是由于检查的人过多而昏了头,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他那“生病”的蹩脚借口。

神父们离开了。

他们走后,叶与初的另一个室友溜了进来。

这人就是修斯,走进一看果然魁梧,四肢全上鼓起的肌肉块,胸肌腹肌分明,是个相当占地方的大块头。

“喂,看你这副模样,你不会是偷偷得了异食症吧?”

对方说话也丝毫不客气,上来就是充满恶意的问候。

“听说得了异食症的人吃什么正常食物都难以下咽,你这个样子……”修斯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刻意做出上下打量的姿态,视线重点在湿红的嘴唇和洒满了白粥的胸口绕过,然后唇角一勾继续说道,“还挺像的。”

睡中被舔批精-液糊满批口被当牛奶品尝/深夜来者

“什……”叶与初瞪大了眼睛,手指躲在被里使劲捏了捏被单让自己冷静下来,硬着头皮否认,“不……不是!我、我生病了……”

他已经紧张到全身颤抖了,却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叫人一眼就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那你在紧张什么?”修斯嘴角咧得更大,好像今天在这里一定要得到一个结果。

“我……”叶与初嗫嚅着说不出话,下唇被自己咬到嫣红,他身上的粥还没有清理,卡里维帮忙去寻找湿毛巾擦身,所以这时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说啊,怎么说不出来话?”修斯步步紧逼,甚至伸出他那只宽大的手掌,掐住叶与初柔白的脸颊。

叶与初的脸很小,修斯的大手一个巴掌就能盖住,而这样的手掐上他的侧脸,就把那又腻又滑的皮肤掐起一道软绵的鼓起,幅度不大,因为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肉。

他苍白着小脸就这样被人掐着,更说不出话了,嘴巴刚好压在手掌的虎口之下,微微启开,甜丝丝的热气就这么往对方的手心里钻,叫修斯下一秒像触电了一样松了手。

搞什么,脸怎么这么软?嘴唇也软……

修斯的脸不着痕迹地有点泛红,他的肤色偏深,所以并不明显,不像叶与初,喝了一碗粥而已,现在还是一副满脸通红的色情模样。

这时,从门口发出一阵声响:“小初,我回来了!”

卡里维端着一盆热水进来,里面放着一块湿毛巾,显然是给他擦身体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