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景一边听一边记录,但他却逐渐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对方越说越慢,一开始还比较流畅的话到现在磕磕巴巴,脸也越来越红,时不时蹭几下床单,整个人好像很焦躁一般。

“小初,你怎么了?”

叶与初不自觉地晃了晃腰,想要摆脱阴蒂被摩擦的酸麻,听到问话抿了下嘴唇回答:“呜、……没什么……”

眼睛却越发得湿,喘出来的也都是更热的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尤其他又扭了下腰。

“下面怎么了?我帮你看看。”

李玄景完全没有预兆,腾地站起身抓住叶与初的手腕把人按到在床上,很难说他来到这里原本没有这种打算,毕竟他的动作实在太快,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刚穿上没一会的裤子就又被脱掉了。

“啊、呜放开……”

两只大手握住丰腴绵软的腿根,不顾叶与初的挣扎把它们掰开。

“阴蒂肿了?这就你刚才说的周续承骗你去淫趴,所以到现在身体还没好?”

他把叶与初先前的抱怨总结了一下。

但直白的形容让叶与初更加脸红,尤其他的腿心就在对方眼前,离得还那么近,这个距离被看到让他觉得自己正在被研究一样,产生簇簇的微不足道的麻痹。

不知不觉,阴唇下方的批穴口比之前更湿了,暴露在赤裸裸的目光下让那里下意识地翕动,从里面冒出来一点骚甜的水流。

他想要把腿合上,于是努力往里夹了一下,但蹭到的只是李玄景的头发,短短的发丝扎得他敏感的嫩肉发痒。

李玄景的头更低了,似乎已经被那里迷住,高大的身形佝偻着弯腰,他张开嘴,一口含住粉红饱满的阴阜,声音含混不清:“那我帮你舔舔……”

“呀啊、呜……嗯啊啊……”

温暖的口腔覆盖住湿滑的阴唇,舌头伸出来挑开唇瓣,在里面的黏膜来回滑动,把嫣红的肉膜舔了个遍才来到正中间的蒂珠。

舌头一卷,那颗微肿的阴蒂就被缠了上去,对方的舌头就像小蛇一样灵活,但又热又粗糙,碾着叶与初的阴蒂弄得他浑身酥痒。

“放开、谁要你舔……”

抬起无力的胳膊,勉强挪过去伸手推了推李玄景的头,怎么也推不动,反而让对方舔得越来越粗暴。

就像在用舌头戏弄他的下面一样,重重从阴蒂尖上压过去,把那个敏感点密集的小东西压得往回缩,又用上了牙,一口一口咬着他柔软的阴阜。

叶与初的腰都受不住地在床上乱蹭,把床单扭出更多的褶皱,闷闷的钝痛从阴部传来,又很快转变成恰到好处的舒服。

放在李玄景头上想要把人推开的手不自觉地下滑,搭在了还穿着制服的肩膀上。

他的下面越来越湿了,甚至已经高潮过一次,从阴穴里喷出来的水全都溅到了对方的下巴上,而这人故意用着下巴磨他。

“啊、呀啊啊啊啊”

长满了胡茬的下巴碾到还在冒淫汁的批口,周围的软肉全部都被那些短硬的胡茬扎了进去,更刺激得他一边喘吟着一边涌出更多的水流。

又痒又有种折磨人的痛,连阴蒂挑弄的舒服都差点被盖过去,小腹抽搐着倏地从穴里涌出更大一股甘露。

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张开唇瓣小口喘着气,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丰腴的大腿根被中间的脑袋挤到变形,又像触电一样失了力,软绵绵地垂到对方的身体两边。

舌头顺着阴蒂一路下滑,来到刚被胡茬弄得潮吹的阴道口。

刚才就尝到的汁水现在终于找到源泉,李玄景的嘴张得更大,舌头伸进穴口把里面的淫液带回到自己的口腔,然后吞咽下去。

喉结在脖颈滚动,味道又香又甜,还带着一股令他鸡巴硬到不行的骚,但他现在没时间顾及自己的阴茎,两只大手更用力地抓上对方的双腿。

“小初,好甜……”

说着再次埋头凑过去,舌头在叶与初的阴道入口翻弄,殷红的小嘴就像一个肉环,被舌头里外进出。

粗糙的舌苔狠狠碾到内壁,舌头上下刮磨条条的褶皱,就像梳子一样想把它们梳开,但最后梳出来的只有越来越丰沛的骚水。

不止这里,叶与初的上面也流了骚水,从嘴角蜿蜒而下,漫延到脖颈沾湿了衣领,他呜呜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从身下转到四肢百骸。

李玄景舔得越来越沉迷,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经把叶与初整个下半身都提了起来,连屁股都碰不到床面,在空中颤抖的两团贴在他的下颌,又被那些胡茬摩擦得发红。

“放开、好难受……”

腰肢也在空中,只有头和肩膀还贴着床,近乎倒立的姿势让叶与初的大脑有些充血,更多的眼泪被挤了出来,连口腔都酸胀。

于是两条雪白的腿受不住地踢动,在对方的身后拼命晃荡,然而没有任何作用,只能让自己被舌头操得越来越深入。

李玄景的舌头光插进来舔弄还不够,一边在里面转圈,就像是活的生物在里面爬一样,一边用着舌尖勾起内壁,似乎要把他的穴肉挑出来般碾磨。

淫水成股地往外喷溅,全部都被对方的嘴接住吞咽,一滴都没有浪费,那些汁液就如同真的是什么甘霖,能让人这么恶狠狠地夺走。

而这时,李玄景又用上了牙,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拖得更近,重重咬住媚红的阴穴口,往外叼起来咬。

叶与初哭叫出声,对方的下边的牙甚至已经探进了阴道,伸入到离穴口很近的一条沟壑中,把他的肉口撑开,大量的快感瞬间涌动。

猛地潮喷出一大滩淫液,连胯前的阴茎都喷了精,和更后面的后穴一起高潮,他现在后背完完全全贴着李玄景的前胸,脑袋就枕在对方的胯下,那根硬起来的东西隔着布料、隔着他自己的头发都感觉得到。

还硌得他不舒服,散发出一股烫人的热气,好像都能把他的头烧伤。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凶暴,狰狞的面孔埋在他的身下无人可见,但那根舌头宛如一个全新的生命,不顾他的拒绝往阴道里面钻,让他下意识地夹紧。

把李玄景也夹得发麻,舌头已经伸到了极限,但他还想品尝更深入的地方,如果他能舔到对方的子宫该有多好,那里一定比阴道更甜软更淫骚。

不由自主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扒下内裤硬得不像话的肉棒就打在叶与初的后脑,粘稠的腺液立刻把乌黑的发丝沾成一团。

胯部不断挺动,用鸡巴操干对方的头。

叶与初怎么躲也躲不开,他本来就没力气转动脑袋,那东西离他那么近,近到腥臭的气味扑鼻,一想到自己的头发被弄脏弄乱就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