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麻得也似乎已经没了知觉,可喉咙被插进来的感觉依然很清楚,巨大的他完全不能抵抗的刺激从中产生,即使悬雍垂已经被磨肿了,靡红的小东西挂在嗓子口,一被坚硬火热的阴茎磨到,就痉挛着高潮。

整个喉咙的上半部分也肿了,被那样操进去不发肿才奇怪,殷红的软肉全都彭起一圈,翕动着挤在一起,连互相碰到都会酸软。

他的身后也在换人,现在的那人插进来的是前面,一只手揉玩着他的阴蒂,一边凶暴地往里操,那人好像觉得肿到这么大的阴蒂很少见,所以在一个劲地又捏又掐,即使没有圆环,阴蒂也完全挺在阴唇外面。

而阴道只是条件反射般地抽搐,男人的鸡巴飞快地贯穿,连子宫口的肉褶好像都被操平,可怜的子宫成了一个肉袋,里面装了大量的精液,沉甸甸地坠在肚子里,还要被一个硕大的龟头再操进来。

而鸡巴每次抽出来,他的穴口都会像喷泉一样,精液和混在其中的透明骚水一起被喷出来,他的穴眼是斜向上的角度,更像是一个色情淫乱的艺术品。

即使是摆在博物馆里,都会被人争抢着拍照,就算冒着被赶出去的风险也要伸手抚摸归为己有,散发出惊人的魔性。

他的胸口也被摩擦得漏了无数次奶,地毯上那些硬毛每一根都吸饱了香甜的乳汁,裹上一层白,奶尖肿得不像话,贴在地上的细腻皮肉全都被磨得发红。

“……唔、”

嗓子里挤出来一声小小的气音,又一股精液在口腔里爆炸,接着换成下一个人。

下个人用手抓着自己的鸡巴,黑红的肉具狠狠扇了潮红湿透的侧脸两下,叶与初却毫无反应。

只有画面看上去很下流,那人气急败坏地掐起他的下巴,报复似的往里撞了进去。

他整个人都成了鸡巴肉套,又或者说是个公用的飞机杯,因为还会对插入作出吮吸按摩般的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群人才停下离开,派对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这种已经被玩坏了的婊子,还有始终没脱下衣服的服务生。

叶与初被从透明墙上解放出来,手腕先被解开,而腿上那两个铁套刚被卸掉,身体就如同熟得过透的桃子一般,趴在了地上。

两个熟红个穴口都合不拢了,但里面的精液被自己的体重一压,更多更快地涌了出来,服务生见阴蒂根部的圆环取不下来,只能拿出钳子把它掰断。

那些人的动作一点也不仔细,钳子的硬铁冰凉,总上不小心撞到他的阴蒂上,又把他弄得潮吹了好几次圆环才被夹坏拿下。

然后身体就像浮空了一样,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礼物??

前面写得比较丝滑,终于有点之前写文的手感(所以小初就惨了

专栏开了个新文《靠批成为监狱老大》,被当成替罪羊入狱的小白花在里面成长为蛇蝎美人的故事,如果有兴趣可以点进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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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入室掰腿倒提强行舔批/鸡巴磨后脑乌发缠绕/进展(有剧情

砰砰砰砰不断的敲门声响起。

叶与初躺在床上撇了下嘴,把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

最近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外面敲门的是那个讨厌的周续承。

总是一边敲一边叫他名字,叫他“小初”,听得叶与初心烦。

而且次数多了,连周围的邻居都出来问,等人走了又问他怎么回事,弄得他特别尴尬。

多亏上次喻连在,把周续承赶跑,才度过了安静的几天,他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没想到现在又来。

好烦人……

那天之后他醒了就发现自己在家里,问了喻连,对方说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把他送回来的,他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江悯。

可江悯会这么好心吗?

他们也算不上认识……

而且、江悯应该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才对……

醒来后想起身,但动一下都困难,浑身酸软,下面更是肿得连碰也不能碰,还一直在流水。

流得停不下来,把床单给浸得濡湿,吓得他又差点哭出来。

而身体直到现在也没恢复,虽然两口肉穴已经不肿了,但是阴蒂还没有完全缩回去,就挺在阴唇瓣的外面,看上去就像两片柔软蓬松的面包里夹着嫣红的小樱桃一般。

非常不方便,穿着内裤都会被磨到,所以最近他都没穿。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作响。

在被子里闷得热了,他踢了踢小腿,呼地一下又把被子拿下来。

好讨厌。

脸颊鼓起来一点,在被汗水打得些微潮湿的黑发下也泛起一点晕红,特别可爱。

“屋里有人吗?我是警察!”

敲门声又吵又烦,他正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和预想不一样的说话声。

警察……?

警察来找他做什么……

他想了想,一条雪白的手臂从伸出来掀开被子,缓缓从床上起身,动作又轻又慢,只发出了微弱的沙沙的布料摩擦声,屏着呼吸光着脚朝门口走去。

透过猫眼,外面确实站着一个穿制服的人。

这个人……

他又仔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