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鞭子抽了。
疯狂的疼痛钻入脑海,取代了原本的死尸,而又立刻被恐怖的快感替代,明明是被打了,可下面逐渐已经变成了软烂的酸麻,两个肉口一起痉挛着潮喷出大股的水流,连肚子里的子宫似乎都在抽搐。
服务生又拽了他一下,他哆哆嗦嗦地用着被抽得不协调的手脚,慢慢地在地上爬了起来,比淫水更青涩的液体从他的身下漫延开来,那一下竟然把他抽到失禁了。
清透的尿水漏了出来,湿热的温度滑过敏感的批口,连这样都会令他再次颤抖着高潮。
泪水流了一脸,乌黑的发丝也沾在潮红的面颊,脂红的小嘴张开,呼出来的哭喘化作了气上升飘散。
他们在一面透明的墙边停下,叶与初不知道服务生在做什么,只知道过了几分钟他的双手被强行绑在身后,只能肩膀着地,侧脸贴着地毯小口喘息。
然后他被往前推,这时他已经完全没力气反抗了,他的头被推进墙的另一边,脖子被固定住让脑袋不能缩回去,紧接着双腿也被固定住,整个人从后颈到臀部形成一道柔软的滑坡。
浑身上下全部都贴着地面,只有屁股撅起来,两枚肉口和阴蒂暴露几乎要冲着上方一样露在外面。
服务生又抽了他一鞭子以示警告,离开了。
只有叶与初被留在原地呜咽,双眼已经上翻,看不到黑眼仁,嘴巴也张开吐出一截红舌,涎液流得把地毯都浸湿。
而下面又失禁了,还在痉挛着疯狂吹汁,穴口变成了和阴蒂一样的熟红,缩成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颤巍巍地高潮不断。
【作家想说的话:】
嗯,看了大家的猜测,我决定下章写写大学生,为他增加一点作案动机
淫趴被当作精壶轮奸/公用飞机杯三个肉口持续接精软烂外翻/两人
叶与初还没意识到这面透明的墙代表着什么。
但凡他在被固定住之前多看几眼,就会发现不远处有几个人以同样的姿势被放在这里。
不过这完全不能怪他,毕竟任谁被栓住阴蒂拖着走,还被抽了鞭子都不会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火烧的感觉从身下漫延,逐渐燃遍了全身,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感变成了难耐的酥痒,他受不住地晃腰,挣扎着想要向腿心伸手。
又细又白的一截腰肢就在空中摇,连带后面的丰腴臀部,一起晃荡着吸引别人的目光,更别说暴露在外的两枚又红又肿的肉口,翕张着从里面冒出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整个屁股就如果一颗被捏开的白桃,熟透了一样软烂多汁。
他的两只手在背上来回摩擦,也做不到挣脱束缚,而他越着急摇晃得越剧烈,殷红的穴眼和丰腴的肉臀就像在无声地跳舞。
因此下一秒,一个男人已经抢先来到他的身后,没有任何预兆地伸出手抓住那摇个不停的小屁股,早已赤裸的胯下狠狠往前一顶。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叶与初顿时崩溃地哭叫出声,男人的鸡巴完全没有停顿,硕大的龟头碾开被抽肿了的阴穴口,直直地向里面操入。
好痛、太痛了……
娇嫩的肉口被打开被强行摩擦,尤其那东西还那么粗,又粗又硬,像跟炙热的铁棍一样,贯穿了他的整条阴道,空气中传来啪地一声,下面的卵蛋都打到了他的阴唇瓣,给受伤的部位又来了一记刺激。
龟头宛如一柄锋利的矛,刺穿了宫颈层叠起伏的褶皱,破开它们的保护直接撞进深处的子宫,狭窄的宫腔瞬间被占满,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时间还不足一秒。
于是上一刻还是被磨到得疼,下一刻淫乱的宫腔被操进来,又瞬间变成了难忍的酸胀。
男人一插进来就开始飞速操干,阴茎上鼓凸的青筋反反复复地碾磨着肿胀的阴道口,而阴道里面殷红的内壁被这些青筋刮蹭,一条条的沟壑被不规则的血管摩擦,弄得叶与初整个人都在受不住地抽搐。
大脑里什么也不知道,张开嘴巴滴着涎水,嘴边的地毯已经被浸湿了一滩,薄红的舌头耷拉在嘴边,一看就是被人干爽了、干透了,连脑子都被干坏了。
前方的两个尿口喷了尿,和子宫一起高潮,大量的骚液挥洒下来,淫靡的软肉一直在抽搐,男人粗黑的阴毛刮在裸露在外的后穴口,产生簇簇的瘙痒,如同一万只小虫子在那上面爬,令他不由自主地拧着腰想要摆脱。
“呜、啊啊……好、痛……好痒……呜酸……”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是什么样的折磨,各种舒服的痛苦的感受一起向他袭来,最后都变成了承受不住的快感,在他浑身的血液中大肆流窜。
甚至被操弄的穴眼已经变成了更深的熟红,由于疼痛,所以鸡巴每次插进来都会下意识比原本夹得更紧,阴道从各个角度感受到火热的那根。
身体被撞击得小幅度在地上摩擦,粗糙的地毯蹭着敏感的奶尖,也有一种痛痒,甚至那些不算软的毛扎进他的乳孔,下一瞬间他就吟叫着喷了奶,全身喷出来的液体只有这里带着白。
他的哭叫声又娇又甜,又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发现,还是被抬起了脸才意识到对方的存在。
一张潮红湿透的脸就出现在男人的视线中,双眼早就被操得上翻过去了,乌黑的睫毛被泪水粘得一缕缕,不大的小嘴张开,舌头掉在外面,只有上面一颗唇珠还在它原本的位置。
男人的手很大,摸了摸他的那颗饱满的唇珠,又夹起他的舌头上下翻弄,而那些地方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具一般任人揉玩。
似乎终于玩够了,他的涎液也流了对方一手,男人也把自己的鸡巴露出来,卡着他的下巴猛地操进了他的口腔。
“呜啊……、呜、唔呜……”
龟头顶着口腔里的软肉,把他漂亮的脸蛋都操得变形,从里面凸出来可怖的一块,紧接着就朝着嗓子口插入,这个人的龟头尤其地大,甚至快赶得上成年女性的拳头。
狠狠奸进了喉管,把叶与初操得几乎干呕,喉咙口下意识地挤压,却给对方带来更大的爽意。
而他被改造过的喉咙也异常敏感,被这粗大的东西一磨,顿时更加崩溃地潮吹。
满鼻满口都是对方腺液腥臭的味道,熏得他快要不能呼吸,只能把嘴巴张得更大,才能勉强进来一点新鲜空气。
强烈的酥麻在全身涌动,阴道和子宫夹着鸡巴死死地痉挛,先前穴口被摩擦的胀痛丁点也感受不到了,只剩下被淫奸的酸软,他已经进入了一个雪白的世界,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这些恐怖的快感。
由于他的头贴在地上,所以前面的人每次操进来都会隔着喉咙撞到地面,强烈的冲击弄得他濒临窒息,脑子缺少氧气又让他眼前发黑。
昏昏沉沉地被操干,两口肉穴已经潮吹了无数次,大股的淫汁喷溅出来,宛如小腹里藏着甘甜的源泉,流不尽地往下淌。
靡红的穴肉被干得投降,抽搐着把里面的鸡巴绞紧,疯狂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从子宫传递到大脑,整个人就像是烧得短路的电源。
又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乱七八糟的体液裹了一身,清透的尿水漏了一次又一次,流到膀胱的储存全部空掉才停止。
而这时,在他后面的男人才注意到他身旁的一条细链,捡了起来,猛地往后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