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腥……
浑身雪白的皮肉早就被这里的热气蒸红了,叶与初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劲,紧攥着手里的鸡巴,一个大学生没忍住射了出来,浓浊的白精把整只手都给糊住,然后迅速换了人,又一根鸡巴被塞进来。
“好热……呜、呜啊啊啊啊……离我远点……”
他小声的埋怨没有人听,反而引来了更多的鸡巴,终于有人注意到他的嘴巴还空着,捏着尖俏的下巴就把自己的脏东西操了进去。
腥臭的气味扑鼻,涎液也全部被堵回嘴巴里,这根鸡巴也很大,把他的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龟头朝着喉咙口重重顶撞,摩擦过上面的悬雍垂,连喉咙内部都被撑开。
像过电一样,叶与初的眼泪和下面的淫汁一起潮吹,双眼直接被疯狂的快感爽到上翻了过去,而从外面看去,纤细的脖颈都被插得凸了出来,显得可怖又淫乱。
浓重的阴毛也撞到脸上,就像在用阴毛操弄昳丽潮红的脸蛋一般,舌头被粗大的阴茎彻底碾平,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嘴巴大张着发酸。
“小初……”
不知道是谁在叫他,浑浑噩噩的脑子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只记得深入脑髓的快感,下面的批穴和上面一起被来回贯穿。
滑腻的肉口咬着肉棒裹紧,阴道深处的子宫承受无尽的淫奸,酸软到不行,还没有拳头大的宫腔被比它还大的龟头操进来,被撑起来的感觉异常折磨人。
更别说江悯的冠状沟每次抽出时都会勾住宫口,把宫腔里面的软肉都给刮得外翻,又很快贯进来,把那里磨得红透发肿。
叶与初哆哆嗦嗦地挨操,完全数不清潮吹了多少次,而前面被堵住的女性尿道也越来越酥麻,尿道棒的尾端被连带着一下一下干着敏感的膀胱壁,胯前被绑住的小肉棒也喷了尿,彻底弄湿了江悯的上半身。
他已经不知道踩射过多少根鸡巴了,雪白的双脚被热气和快感熏得发红,又被滚烫的浓精覆上一层层的白浊,从远处看去,就像它们原本就是白的一样。
江悯也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一次,异常大量的精液击打在敏感的宫腔内部,把他弄得全身都在痉挛,子宫更是抽搐着咬紧,涌出更多香甜的骚汁。
喉咙也不自觉地用力,于是嘴巴里的阴茎也射了。
那人抽出自己的鸡巴,白精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像用精液洗了个脸一般,把他呛得直咳嗽。
黏糊糊的,从面颊滑落,红软的口腔还没反应过来合上,所以里面也有被射进去的精液,和涎水一起掉出来,连侧边的黑发也被弄脏。
那晚叶与初和这群大学生玩到了很晚,到最后浑身的精液,也没有找到一分钱,当然到最后他根本不记得找什么钱,只是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被侵犯。
子宫里撞满了沉甸甸的精液,后穴当然也没有被放过,都快被腌出了味,完全不用扒开就有大量的腥白液体从下面的两枚外翻的肉口中流出来,阴蒂也被玩得收不回阴唇瓣的保护里面。
快到了最后,这群人才发现他的女性尿口被堵住,又把尿道棒拔出来,对准还没合拢的尿道射了精,滚烫的液体逆流进膀胱,下一瞬间又被自己的尿水冲刷出来。
看在他尽力的份上,即使本人笨的狠,一整晚都没找到要找的东西,这群大学生们还是纷纷套出自己的钱包,洋洋洒洒地扔下钞票,撒了叶与初满身,又被精液沾湿弄脏。
这样看上去,他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合格的婊子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 小初今晚终于收工
做笔录掰批给警察看证明是妓女/被警察逼问下流问题/第一发现人
“我觉得家里东西的位置好像变了。”
叶与初被透明人扶着走回了家,又在对方的帮助下好好洗了个澡,出来后躺在床上,巡视自己的房间。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都是因为他太累了,在那个俱乐部里昏睡了太久才这么晚回来。
“你觉得哪里变了?”系统反过来问他。
“嗯……”他皱着眉心,又环视了一圈,“说不清,但我感觉看起来有点别扭……”
灯还没关,家具和杂物在灯光的照射下沉默,没有丝毫反应,也不可能提供线索。
“是不是家里进小偷了?”这个想法瞬间被他自己否定,“这么破的房子哪会有小偷进来。”
这个时间他本该继续睡觉的,但就像是被直觉引导一样,他仔仔细细地盯着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
那是他的水杯……桌子上的书……柜子里装满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还没关上,然后是他的衣服、鞋子,在窗户外栓了一根绳,上面晾着一条洗干净的内裤。
“……啊!”
他又看了一眼那条内裤。
“系统……那条内裤……是不是有点不对劲……”看起来好像很硬的样子,被外面的风吹过就像在吹一个纸壳。
磨蹭着从床上站起身,打开窗户手一伸就把晾着的内裤拿了下来。
“……好硬。”
拿到手后觉得更不对劲,边缘是深蓝色的,有着大片白色的不规则图案,而只有白色的地方很硬……
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下一瞬间叶与初惊叫着把手里的东西甩了出去。
眉心皱得更紧了,满脸都是嫌弃的表情:“那东西是”
“精液。”系统接上他的话,“看来有人趁你不在家,偷偷进来用你的内裤自慰,还故意把东西留在了这里。”
“那、是谁……”叶与初连声音都有点抖了,“谁这么变态……”
系统似乎沉默了一秒,没有回答,反而转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小初。有我在,不会有人趁你睡觉进来。”
叶与初确实很累,在俱乐部里辛苦了一整晚,要不是刚才奇怪的直觉给他醒神,早就昏睡过去了。
虽然发生了讨厌的事,但系统的保证令他安心,于是关灯继续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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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叶与初始终没有找到是谁偷进过他的屋子,虽然怀疑过隔壁知道他钥匙的位置在哪的喻连,但是又觉得不可能。
毕竟、毕竟喻连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