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红的唇瓣张开,带着先前黏连的涎液,里面柔软的舌头在男人的目光下清晰可见,又像不给看一样缩回去。
“怎么停下了?”
冰冷的声音宛如惊雷,又一次炸响叶与初的脑海。
“先、生……我、我……”
他期期艾艾地抬头,那眼神一看就是在害怕,润着水光的眼仁透露出惊恐,似乎在担心什么秘密被发现。
连漂亮的小脸都被吓白了,完全看不出之前还那么红,身体似乎也在发抖,在男人的注视下抖动得越来越剧烈,软绵绵的大腿晃荡出肉浪,很骚。
“你在藏什么?”
他支支吾吾的回答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解释,男人见状周身气压变得更低,皱着眉头,目光锐利像刀子一般。
“啊、我……呜我……没有……”
叶与初下意识往后蹭了几下,往桌子的中央退去,纤细雪白的小腿滑过淋满了自己乱七八糟液体的桌面,女性尿孔里尿道棒的顶端不小心也碰到桌子,发出一道顿感的声音。
“啊、啊啊啊………”
尿道棒被桌子压到,顺着尿孔狠狠往膀胱壁上操了一下,令叶与初下面的阴穴顿时收缩,倏地喷出透明的淫水,刚刚才用红酒洗过的小批又被自己弄脏了。
“呜对、不起……先生……”
他不敢和男人对视,只能低下头看着深色的桌子,上面的一圈圈水痕,手指还插在裙子的腰迹忘了拿出来,死死攥着那附近的布料。
一头乌黑的发丝乖顺地贴在头上,早就被汗水洇湿了,发尾粘在雪白的后颈,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又呆又听话的小漂亮。
但实际上连让脱个裙子都不肯脱。
男人终于彻底不耐烦了,倏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覆盖到叶与初的全身,他伸出那双大手,直接把叶与初抱起来,放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
“诶、啊……呜先!………呜呜啊啊啊……!”
把叶与初吓了一大跳,在男人的臂弯里猛地弹动了一下,娇小的子宫里那颗木塞随之滚动,粗糙的小东西狠狠碾磨到敏感的肉壁,又有淫液喷了出来,把男人的手都弄湿了。
他还没来得及踢动小腿反抗,就忽然觉得跨间一轻,无论是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还是上面的围裙,都被扯走扔到了地上。
整个人只剩下上半身遮不住奶子的衣服。
还有那根绑住小鸡巴的细绳。
叶与初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傻傻地盯着男人,双腿回弯撑在沙发上,腿心又湿又红,泛滥的骚汁被不远处的灯光照到,亮晶晶一片。
“你不是女人?”
质问一般的话语令他猛然回神。
脂红的唇瓣开了又合,细细战栗嗫嚅着说不出来一句话,在男人充满压迫感的眼神下,他的泪水开始无意识聚集,很快在眼底连成溪流涌出。
而这时,他忽然又听见“咔哒”一声。
明明是在绝对算不上安静的环境里,那么小的声音却被他听见了。
“想装女人,上面的这个东西不如直接不要。”
一个冰凉的、带有圆弧般的边缘的东西抵上他一整晚都被绑住充血的阴茎。
那是……
叶与初瞳孔猛缩,那东西谁都不会认错,那是一把枪。
怎么、这男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的脑子里一团乱,他就要死在这了吗?
那把漆黑的枪口在他被勒得嫣红的小鸡巴上滑动,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扣住扳机。
怎么办、怎么办……
呼吸越来越急促,柔软的小腹连续起伏,带着被绑在上面的阴茎也一上一下,明明是在这样极度危险的状况下,居然还在往外冒水,把枪口都给沾湿了。
“先、生……”
刚才还流出来那么多涎水,现在叶与初却觉得喉咙很干。
他全身都在发抖,双手颤颤巍巍地向下,摸到自己泥泞湿软的阴唇,左右扒开殷红的唇瓣,让里面那个已经喷了不知道多少淫汁的穴口暴露出来。
“我、我这里很软……您要试试吗?”
由于被碰到了敏感部位,昳丽的面颊终于又被染红了一点,脸上还有先前流出来的无数水痕,长长的睫毛在不安地上下忽闪。
叶与初屏住呼吸,期待对方接下来的举动。
“……啊、呀呜啊啊啊”
男人没有说话,但动作却很迅速,手里的那把枪没有任何预兆地直径向下,枪口干脆地碾开了阴穴口,紧接着整个枪管都一下操了进去。
“啊等、先生……!”
操得又重又深,令叶与初下意识惊叫,冰冷坚硬的枪管还带着棱角,狠狠刮过里面的肉壁,仿佛那里变成了枪套,严丝合缝地裹住枪身。
叶与初被这下吓得猛地往里绞了一下,敏感点丰富的穴肉从各个方向感受到了一把枪正插在自己的体内,害怕地喘吟出声。
不知道这把枪是什么型号,好像连子宫口都被撞到了,枪口堪堪顶到宫颈,把那一圈圈的软肉操得往里,尖锐刺激的快感骤然爆发,他不自觉地向内夹了下腿,里面又喷出一股骚水,被枪管严严实实地堵住。
大腿根部的软肉被男人的握枪的手硌开,被挤压得变了形,仍然笼罩在死亡之下的恐惧让叶与初的眼泪迅速汇集成更多的水滴,滚滚的泪珠从眼里掉出来,顺着侧脸下滑,他不敢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