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到门口就又被拉住,下面真的很不舒服,黏黏糊糊腻得难受。

“放手,我要去洗澡。”

“洗澡?你洗得干净?”

手臂一勾就把人勾进自己的怀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里在刚才拿到的东西在眼前一晃,还没看清是什么那只手就伸向下面再次拽下裤子。

“不如用这个给你洗洗!”

好像不是什么太粗的东西,但形状不太规则,还很硬,顶在了糊满白精的批穴口。

“呃呜、啊啊啊……”

一碰到就过于刺激,有种微热的辣痛感从柔软的肉穴传递,令他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殷红的肉口,从里面喷出小股淫水。

感受到他的高潮,喻连好像更不爽了,贴在他的身后下面的手一用力就把那个东西塞了进去。

“哈呃……呀啊啊啊啊啊”

怎么、是什么……

刚才在穴口微弱的感觉瞬间变成了强烈的刺激,不规则的物体卡着操进甬道,刮磨着嫣红的穴肉,带起热辣一般的肿痛,簇簇的电流一般燃烧。

整条阴道下意识就开始抽搐,被那东西搅得连续潮吹,丰沛的淫水大肆溢出,冲刷着里面干涸的精斑,吹出无数汁液。

眼泪更是刷地掉下来,高声哭叫着脸色潮红,涎水与泪水都浸到面颊,只是被那么一个小东西插入就高潮到脑子发昏。

手指顶着那东西往里,一路磨到的穴肉全部都在疯狂地咬着痉挛,一股一股的淫液接连不断地往外喷,穴口的半凝固精块早已经又成了乳白色的水,滴滴答答点在喻连的手心,又顺着颤软的双腿滑落。

“是姜块,把它塞进子宫,一定能把小初哥哥肚子里面的脏东西全洗净!”

喻连红着眼睛,又顺手拿过一根黄瓜,这些本都是他打算给叶与初做饭用的食材,现在反倒让下面的嘴把它们先吃进去。

黄瓜也顶在批口,猛地操了进去,撞着里面的姜块,把它操得越来越深,甚至碰到敏感的宫口。

“呜……哈、啊啊啊啊……呀呃”

辛辣的姜汁碾到翕动的肉褶,当即把那里奸弄得崩溃,死死痉挛着分泌出泛滥的淫水,扑簌簌地掉落下来,殷红的穴肉缴得更紧,里面的内壁疯狂地颤抖,夹着那个小东西连续高潮。

尖锐的快感直冲脑海,叶与初抽噎到停不下来,呜呜的哭喘声不断,双腿受不住地蹬着地面,发出声响,又被横抱起来,在空中乱踢,腰身也在乱晃乱摆,被重新放到床上弹起又瘫回。

黄瓜上的细小凸起也在刺激着柔软的肉壁,把那里刮弄得更加熟红,散发着湿透的热气,蜿蜒在双腿上的淫水把精斑都要融化,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不大不小的一滩。

叶与初被强烈的刺激弄得浑身哆嗦,又痛又麻的感觉充斥着敏感的宫口,还产生了一种从没体验过的辣,好像味觉从下面传递给口腔,双腿向内夹得死紧,把对方的一只手和留在外面的黄瓜夹在大腿中央。

软绵绵的雪肉被挤出色情的弧度,腰身和屁股来回蹭动,喻连没有理会他的抗拒,再次一使力,整个姜块掉到娇小的宫腔当中。

“啊、啊啊啊啊啊”

胸前连碰都没碰就倏地喷了奶,与此同时今天还没流过尿的两个尿口同时高潮,恐怖的快感侵袭叶与初的子宫,那里疯狂地收缩着抽搐,把里面的姜块咬得更凶,薄软的宫壁受到更大的刺激,崩溃地喷出无数水流。

两股白液从奶尖滋出,正好打在离它们不远处的喻连的脸上,把那张还带着点清秀的俊气面孔染成乳白,而大量的尿水瞬间在他的身下扩散。

小腹也在痉挛,无论是胸前还是尿口,或者是阴穴后穴都在潮吹,四个地方同时涌出丰沛的骚水,香甜的味道立刻充盈整个房间。

两眼也早就涣散,瞳孔扩大了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一半的眼球向上滚进了看不到的地方,半翻着淫乱的白,嘴巴也张开发出更腻的叫喘。

姜块在子宫里还在被黄瓜顶弄,不停地操干着敏感脆弱的宫壁,把叶与初推上更加绝顶的潮喷,湿漉漉的淫水流了满床单,浑浑噩噩地呻吟个不停,连腰身也没力气抬起,双手双腿都瘫在床里发颤。

更多的水流出来,就有更多的精斑被洗掉,半乳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淫水淌下,喻连看得胯下硬挺,手上动作更快。

“都说了不要去做那种工作,为什么不听?”

好像在借机发泄不满,喻连也脱下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探像后面的肉口,小小地缩起来,微微鼓出一圈,一碰就湿漉漉地涌出一片。

鸡巴对准后穴口,不费多大力气就操了进去,喻连的呼吸粗重,猛地撞到最里边。

“也不嫌他们脏,不怕得病?”

凸起的前列腺被粗大的鸡巴瞬间碾干,尿液才刚停下,就有另一股骚淫的汁水从叶与初胯前的小鸡巴里喷出,肉棒扬着头浇到自己身上,和上面流下来的奶液混在一起,都是乳白色的香甜。

啪地一声,硕大的龟头撞进结肠腔,紧接着飞速贯穿,和前面手上的动作一起,残忍地淫奸着叶与初身上两个最敏感的肉穴。

肠道被操干得越来越开,但依旧紧紧夹着里面的鸡巴,柱身刮棱着嫣红的肠道,丰富的沟壑也被层层操弄,最后贯进结肠口,狰狞的龟头击打在结肠腔的内壁上。

子宫被折磨得要发疯,连续不停地潮吹,由于喻连的动作力气很大,姜块每次都把柔软的宫壁干到变形,刺激着薄薄一层的肉膜,透明的淫水就像河流的源头,汹涌着从痉挛的宫腔里吹出来奔流。

“啊……啊、啊啊……不、拿出去……”

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这里好像也有电流,舔上自己的唇瓣都发酸,娇红的唇珠过于明显,吸引着喻连的视线,无意识地低头朝着那点唇珠咬了过去,把它含进嘴里吮吸。

前后两个穴口升腾起来的快感过于强烈,甚至是尖锐,即使已经扩散到四肢百骸也不能挣脱,被压在床上的雪白身体来回摇晃,拼命地蹭动着身后粗糙的床单,把自己的后背蹭到红也毫无作用。

“小初哥哥,从那家俱乐部辞职,跟我一起打工不行吗?”

喻连亲着操着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咬着牙脸颊渗出汗水,滴落到叶与初晕红的面部,又滑进湿湿的乌发当中。

“想要可以找我,我比他们干净多了!”

年轻的肉棒毫不逊色,激动地死命往肉腔里面碾干,无数次摩擦着敏感的肠道,把那里也操得痉挛不止,温暖多汁的穴孔停不下地分泌肠液,数不清次数地高潮。

穴口淫水飞溅,肠口的穴肉也变成了漂亮的嫣红,被肉红的鸡巴反复抽插,怒张的马眼似乎下一秒就要射出灼热的稠精。

“不……要呜……就、去……”

意识模糊了也要拒绝,子宫里的姜块弄得他浑身泛着爆发般的酸与痛,而又带来强烈到可怖的快感,与后面被来回折磨的前列腺一起击垮了他的理智,眼前冒着金星一样的火花,大片的白光好像整个身体都漂浮在云间。

“去那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