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续承刻意曲解他的意思,大手卡着腋下上下抽插,出了汗的身体很滑很香,粗糙的指腹每次都抠挖着娇嫩的软肉,把叶与初插得甜腻的叫声更大,黏连在一起透出暧昧的情热。

“不……呜、啊……呃呀啊啊啊啊!”

低下头咬住已经肿到不行的奶头,一碰就出了奶,蜿蜒在红很遍布的乳肉上,而乳尖被啃咬得又痛又胀,更大的快感刺激着叶与初的神经。

阴穴里的鸡巴也停下了抽插,转而一心一意地在子宫里碾弄画圈,把那些薄软的宫壁撑得酸麻不堪,疯狂地痉挛着无数次潮吹,喷洒出来的淫水连成片。

太、呜……怎么……

快要被折磨到崩溃,才磨了几下就被这股尖锐的爽意弄到双眼翻白,更多的眼泪和涎水滴滴答答地外溢,两腿缴紧了对方紧实的腰部又松开。

而敏感点密集的阴穴也被这样的碾干刺激得高潮,里面挂满了大量的骚汁,痉挛着死死夹着那根褐黑的肉棒,小嘴一样裹缠着它,又被凸起的入珠部分磨到,更加受不住地喷水。

整个身体都显出艳丽的粉红,穴口咬着对方的鸡巴根部,阴阜被粗硬的阴毛摩擦到,也像是被操干了一样,而一直被绑着的小鸡巴再次流了尿。

由于是躺着的姿势,尿水沿着短裙上面腰部的部分往外溢流,漫延到纤瘦的腰肢,甚至灌进自己圆滚的肚脐当中,又淅淅沥沥地从侧腰流进被单,同样的骚甜充盈着脏破的小屋。

“……买别人的鸡巴也能被操到漏尿?下面夹得这么紧,真不愧是专门卖逼的。”

周续承不再继续磨,又恢复成原来的疯狂操干,激烈地操进最深处抽插,粗大的阴茎贯穿窄小的阴道,反复刮棱着宫口层叠的肉褶,冠状沟残忍地带动着那些软肉来回进出。

“不……呜呜、啊……不是……”

这个人怎么也这样……

叶与初的眼前全是闪亮的光斑,从下腹沿着脊柱爬上来的快感搅得他脑子发浑,但也知道对方一直在说不好听的话,两个肉口却缴得更紧,强烈的刺激让淫水喷溅得更加泛滥。

温暖多汁的子宫被不停操干搅弄,大片的酸意也让他红软的舌头控制不住地掉出,半张着的嘴唇能看到里面柔软的口腔和皓白的牙,周续承抬头又低头,伸出自己的舌头探进他的嘴巴。

就像是下面的鸡巴一样,在湿软的口腔里贯穿,吮吸着甜美的汁液,还带着一丁点奶汁进入到叶与初的嘴巴里,舔舐着里面的碾磨,卷起脱力的娇红软舌翻动。

涎水被亲得下意识地吞咽,不小心碰到悬雍垂带起更大的酥麻,叶与初的脑子更混浊了,偏偏这时候那根大舌又重重舔了他的喉咙口一下。

“唔……唔唔唔”

叶与初浑身抽搐着潮吹了。

后脑也麻痹不堪,尖锐到恐怖的快感随着被操干的子宫和一直被掐起玩弄的阴蒂,以及上面过于敏感的喉咙同时向他发起进攻,当即把他攻得丢盔弃甲,湿漉漉地收缩着小腹崩溃喷汁。

甚至在他身下的那只手伸出了小指,旋转着碾弄湿红的女性尿道,这里在刚才当然也偷偷流了尿,把二人的胯下全部染时,还流到了床上洇出一大片水痕。

翕动的小肉口被粗糙的触感折磨,再次收缩着冒出一点清液,断断续续地从小孔中溢出,叶与初很想哭叫着发泄,嘴巴却一直被堵住,只能呜呜地委屈地哭。

等到对方再次抬起头,他的嘴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舌头也掉在里面,更多的涎水从嘴角流出,随之传出来的是香腻的哭喘吟叫。

两边的奶尖都汩汩流着乳汁,蹭到周续承的胸膛上,也把那里染得白花花一片,浪费地蜿蜒下流。

“不愧是一次就能赚很多钱的模样,骚透了。”

没人知道周续承说出这句话的表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当然流着汗的额角和鼓起的青筋显示出他磅礴的欲望,又把叶与初的双腿举起来,被网袜包裹住的两条小腿挂在自己的肩膀。

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垂落,在空中摇摆,周续承撞进宫腔内射了精,热烫的精液猛烈地冲打着敏感的子宫。

叶与初在后半段就什么也不清楚了,连意识都迷迷糊糊,被猛然内射死死咬着那根鸡巴激烈地潮吹,湿滑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

“啊……呃、啊……哈啊啊……”

胸口上下起伏,颤软的乳尖还在不停地冒着奶水,被猩红的舌头舔走。

鸡巴抽拔出来,青黑的丑陋柱身带出腥白粘稠的精团,发出啵地一声,殷红的肉口缓缓回缩,翕动着吐出更多的精液。

“满意了,小妓女?”

周续承看着叶与初的痴态,满脸湿红两眼翻白,吐露着涎液流淌在外,乌黑发丝凌乱,整个人躺在更乱的床里。

他看了看表,一般来说这个时间他们也下班了,干脆把对方往床里面推过去,自己也上了床。

这是他的屋子,他可以留对方一晚。

而叶与初还在失神中,不大的单人床上挤了两个人,只能紧紧贴住,互相都没擦身体,粘腻的触感抵不上劳累的感官。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上,叶与初被吵醒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叶与初”

他听见门外有人在叫他,一道连着一道的焦急声音传进他的耳中。

劝换行不听被骂脏姜块塞子宫洗批操后穴自荐/回家

唔……谁?

叶与初睁开双眼,门外叫他的声音一直响,门内只有他一个人,身旁的温度早已冷却。

在被子里滚了一圈才坐起来,皱皱巴巴的衣服贴在上身,而下面完全不透气的短裙更让他难受。

昨晚的精液干涸在腿心与腿肉,已经变成了精斑。

伸出手拉开床头柜,低头往里一看。

……没有了。

他赚来的钱,当时被周续承放在了这里,但现在它已经空了。

没有了……

呆坐在床上发愣,小鸡巴绑在身前依旧很不舒服,过了几秒才手忙脚乱地把裙子解开,再把绳子拿下来。

被勒出一道鲜艳的红痕,原本粉白精致的器官被欺负得可怜,红了不说,顶头的地方也有点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