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黑暗就像是一个不知名的怪物,吞吃着他的一切,他惊觉自己的呼吸声也听不到了。
刚刚绝对是听得见的!
恐惧到喉咙发紧,叶与初慢慢停下来,深深呼吸了好几次,压下对未知事物的惧怕,尝试着说点什么。
有人吗?
没有任何声音。
不是指没有回应。
而是、而是他说话的能力也被剥夺了!
他无比确信这一点,因为就算耳朵听不见,骨传导也应该会把他的声音传递给自己的大脑才是,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接收到。
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叶与初全身冒着冷汗,心里那点对于目前处境的侥幸终于完全消散,这绝不可能是那三个追求者弄出来的恶作剧或者报复。
汗水简直能汇聚成滴,沿着小腿的线条滑落下去,在脚下形成一道洇湿的水痕。
这里到底是哪里、他要怎么出去……
跑得满面潮红的小脸上也泛着湿意,原来是他不知不觉间已经哭了出来,红红的眼圈下是透着薄红的眼尾,泪水浸满了乌黑的眼珠。
发尾也湿湿的紧贴着脖颈,把那块莹白的皮肤衬得越发白皙,他低垂着头,后面的脊柱骨就凸显出来,透明的清液顺着下颌流到小巧的颈窝。
只是在哭而已,就像是被人用那种方式欺负了一样,显出一种莫名的色情。
当然,这娇艳至极的景色唯一的观众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于是黑暗或者是黑暗里除了叶与初唯一存在的东西,出手了。
起初叶与初感受到的是来自腰间的一点推力。
推动着他往右前方的方向走,很明显那是一双手掌,隔着睡衣传递过来的温度冰凉,但不至于刺骨。
谁!?
他摆了摆口型,依旧说不出话,那双手的力气越来越大,从后腰传递到全身的冰凉逼迫他往推力的方向迈步。
踉跄着走了几步,差点要跌倒,叶与初眼神里的惊恐更加藏不住,他胡乱地背过手往身后摸去,什么也没有摸到。
然后是他的大腿,也多了一双手,和腰间的手一起把他往前推。
下一个部位是膝窝,三个部位一起。
再下一个部位是肩膀,然后是小腿、后背、足跟……好像有无数双手忽然间就粘满了他的整个后半身,冰冷无情地推动他前进。
最简单最正经不过的推动,那些看不见摸不到的手掌细细密密地占据了他的背面,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一齐使力把他往前推过去。
即使是腰窝或者臀瓣这样的部位也没有放过,手掌陷入到软绵的肉体之中,用的力气稍微大一点就会留下鲜艳的红痕,带着些许肉感的大腿也是如此,而滑腻的小腿简直是抓不住一样另那些手掌暴躁。
唔啊!
要摔倒了!身体没有反应过来,即使眼前全是漆黑,叶与初也下意识闭起了双眼摆出一个防备的姿势,双手伸向前作为缓冲。
然而那些手掌仿佛预感到了这样的结果,胸前瞬间也多了数双看不见的手,把他支撑起来。
动作十分简单粗暴,整片胸膛都被手掌围住,用力往后推着,连两颗小小的乳尖都隔着睡衣被冰凉的手掌重碾而过。
呜、哈啊……
叶与初的眼底倏地又多了一层水雾,胸前的两点被那些东西一冰就骤然挺立,把睡衣撑起一点微妙的弧度。
他的双唇不自觉地张开了一点,隐约露出内里皓白的牙和更加湿红柔软的口腔。
到底、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些手掌终于发现了既能让他前进,又不至于让他摔倒的好方法,大量的手掌学着背面的贴到了他的身前,让他全身都被无数双手包裹。
整个人都裹上了一层冰凉的透明薄膜一样,除了头部还是自由的,其他地方都被可怕的手掌控制了。
这种冰凉的恐惧让叶与初下意识就想叫喊出声,可他张大了嘴巴发出的只有默语。
眼泪扑簌簌地从眼眶掉落,把睫毛都粘成一缕一缕,他的鼻尖也哭红了,哆哆嗦嗦地被强迫着迈步向前。
不要、不要推我、快走开……
他想这么对那些恐怖的遍布他全身的手掌怪物说,用出全部的体力抗拒着那些东西的推力,得到的下场只能是累得更快、步履更加蹒跚。
小口小口喘着气,视线、听觉与声音全部被剥夺,只有无用的触觉告诉他身体早已附满冰冷,他被冰得发抖,也被吓得发颤。
而更令他惊惧的事还在后面。
那些原本老老实实推着他护着他的手掌,渐渐开始游动了。
他能感受得到,由脚踝缓缓向上抚摸着他,不是单纯的抚摸,而是带着那种粘腻的色情感的揉捏,一点一点捏上小腿,柔软的腿肚被握在冰凉的手心把玩。
全身都在被这样下流地抚摸,很快就把他摸到走不了路,让那些手掌不高兴地狠狠捏住他的软肉,把他硬推着向前。
他的双腿打着哆嗦,软绵绵地往前迈步,已经不是他自己在走路,而且那些手掌握住他的脚踝他的膝盖他的腰身,把他强行带着走。
而大腿和臀部是那些手掌袭击的重灾区,无数双手隔着短裤从他的后臀揉玩到前面,暧昧地捏着几近腿心的软肉,这感觉让叶与初毛骨悚然,下意识就想合拢双腿,却被那些东西强硬分开。
他不听话地大腿用力,内侧不太明显的两条筋脉蹦起,这样仿佛终于惹恼了那些手掌,没有一丝预告就对准他的乳尖狠狠捏了上去。
呜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