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进去一小截他就要不行了,由于这里的温度很高,所以铜像的舌头并不冰冷,反而有一种热,它比普通人类的舌头宽了几倍又大了几倍,而且毫无人类的柔软,坚硬得简直就像一根铜棍。

这样的铜棍破开批口的阻拦直直地往里插弄,深入他敏感的阴道,把整个甬道粗暴撑开,柔韧的软肉被舌头碾按,穴口已经成了一个圆洞。

死死夹紧里面的粗大滑物,被这种异样的东西进入体内,叶与初从心里就会抗拒,本就窄紧的阴道下意识收得更紧,双手不自觉就碰上了铜像的肩膀想要把它推开。

当然,他的努力都是徒劳,而他无意识推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铜像果然被他的举动惹火了,再也不顾及他的身体的接受程度,舌头猛地往里顶了进去,就像是它的阳根一样重重操弄。

叶与初当即张开嘴巴尖叫,那一下太快了太用力了,直接把他的整条阴道贯穿,他的阴道本就窄小,比正常女性更短,因此即使是铜像的舌头完全伸进去也能操到底。

没等他有所反应,这根淫邪的舌头飞速舞动了起来,在他的阴穴里抽插,一进一出动作迅猛,退出来到穴口又整根操进去,每一次都让他的阴道重新体会被破开被碾弄被蹂躏的快感。

铜像的舌头是干爽的,阴道里只有他被操得发出来的淫水,咕咕叽叽地随着舌头的奸干作响,他止不住地在铜像的身下挣扎,雪白的腰身带着小腹和那一个圆润的肚脐孔洞扭动,可他扭得再厉害也逃不过舌头的操干。

两条小腿始终被大手抓着,留下巨大的手印红痕,那铜制的大掌只要往他的双腿上一握,他就怎么也挣脱不得,绝对的力量上的压制代表一切。

何况他在这样奇诡的奸淫下也不会没有快感,不然贪吃的阴穴也不会涌出那么多淫汁,舌头既然是舌头就必定不仅仅能像这样直上直下地插入,它只要轻轻一使力一卷动,就能舔到层叠的褶皱。

叶与初的阴道缴得更紧了,他的这口穴里面的敏感点多而密集,像之前毫无技巧地插入就已经爽到喷水,更别说舌头开始使坏,灵活地舔弄着敏感神经遍布的肉壁。

于是淫液喷得越发地多,止不住地一股一股往外流,铜像张大了嘴接在他的臀尖下方,免得这些淫液浪费地溅到草地上。

大量的淫水顺着会阴流向后面的穴口,把那里润得晶莹,被翕张的肉穴吞进去一点再随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一起淌出来,最后全部进了铜像的大口之中。

前穴也在不停地翕动,内里的肉道随着他的挣扎推拒毫无规律地咬紧放松,按摩着坚硬的铜舌,仿佛无数小手在大舌的表面吸啜。

肚皮上看得见一点深埋其中的舌头痕迹,长长一根把小腹操得鼓起,铜像铠甲下的鸡巴早就硬得挺立,但如果它真的把自己的那根拿出来,恐怕是会把叶与初吓晕的尺寸。

它的鸡巴相对于它的体格来说本就很大,而它还是这个浑身香气的小美人的两三倍大,这样的鸡巴放出来,对于叶与初来说绝对是只有痛苦的虐行。

好在它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有忍着鸡巴的硬痛,只用舌头代替那里强操对方湿润多汁的小穴 ,这口肉穴真的又柔软又温顺,怎么插都会泌出大量的淫水欢迎。

于是它更过分了,叶与初大概还不知道它的舌头其实根本没有全部操进去,如果真的进去短短的阴道恐怕都装不下,要深入到更隐秘的穴腔里才行。

猛地往里一顶,同时它的脑袋终于彻底贴上湿滑的腿心,大张的唇瓣直接碾上娇小的阴蒂,肉穴里的舌头狠狠操了进去,操到紧紧闭合的宫口。

“呜啊什、别再进……呃啊啊别、别舔……别舔!!”

舌尖对准那个一直敏感喷汁的柔软小口就舔了上去,从左到右来回刮磨,就像身体在从内部被人摩擦,尖锐的快感骤然刺激叶与初的子宫,又酸又麻的感觉直窜入四肢百骸。

大腿猛地夹紧又松开,脚尖无助地踢摆,他受不住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阴蒂还在被重重碾弄,当即潮吹喷出大量淫甜骚水。

腰身在铜像的压制下艰难地弹起又落下,整个上半身都在草地上挣扎晃动,连涎液都止不住地从唇角流淌,舌尖微微吐了出来,比唇瓣更娇更红。入裙]叩叩七一灵无吧吧无_九+灵.

泪水已经流了满脸,顺着侧面淌到漆黑的发丝上再喂给草地作为养料,那些小草也很喜欢他的水液,舞动着瘦弱的身躯尽力向他靠近。

等到最后铜像满意地抬头起身,闭眼沉睡过去,叶与初整个阴道都被仔仔细细舔了个遍,而殷红的宫口更是被那淫物磨过一次又一次,吹出了无数蜜汁才停下。

他两腿大开,刚被花蜜修复如初的批穴又成了艳丽的红,上面晶莹水液遍布,狭长的阴缝打开一点,红软的女穴口也没有完全合拢,隐约可以窥见其中翕动的穴肉和丰富的褶皱。

草进女杏脲道喷脲怪物吞吃-尿水/铜像的偏好

这大概是叶与初第四次遇到铜像了。

就在那个持枪的铜像沉睡之后,他爬起来继续沿着左手边的墙壁走,这座花园真的很大,一连遇到好几朵可以补充体力的白花,都没有找到出口。

不过他当时的状态还不错,除了因为高潮太多次而腿软之外,没有其他疲劳,所以也没有再走进那些白花。

毕竟白花的修复方式实在过于粗暴,在里面被花蜜带着搅来搅去,彻底晕头转向,再怎么可以治愈伤口普通人也很难承受。

但叶与初被白花放出来之后却没什么后遗症,最多只是觉得天旋地转,更强烈的反应是不存在的。

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或许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这样的世界。

持枪铜像的舌头抽出去后,他又狠狠高潮了一次,子宫口剧烈地痉挛着,喷出来的淫液全部浪费地洒到了草地上。

其实也没有很浪费,那些小草也很喜欢他,喜欢他浑身的香气,喜欢他甜腻的汁水,即使以小草有限的思考容量来说,它们并不知道那些汁水是什么东西。

它们只觉得洒在它们身上之后,会变得更粗壮,根系变得更长抓力更劳,这意味着可以活得更久。

其他没被淋到的都很羡慕它们。

在花园里这么久,没有衣服避体的感觉叶与初差不多已经习惯,也不会期期艾艾地迈不开腿,虽然行走之间腿心黏连的银丝不断,阴缝殷红,让他不自觉地脸热。

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遇到那些可怕的守卫,心情渐渐放松,可是危险就是会在人精神放松的时候来临。

于是他又撞到了。

而他也已经彻底明白,当时推门前,门后面写的“守卫在沉睡”之类的提示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只是想看见进入到这里的人们在还有最后一步就逃出生天,却骤然跌入地狱的模样罢了,既恶趣味又残忍。

不然他怎么会次次都撞到已经苏醒的铜像?

这个铜像依旧拿着武器,种类与前面的那几个都不一样,也依旧假惺惺地长着一张英俊的脸,给人以很好说话的错觉。

但它雄伟威严的身躯又表示它们绝对的权威,用那柄利器狠狠一划,谁也升不起逃跑的念头。

叶与初也是如此,即使他已经遇到了好几个铜像,也无法挣脱这种恐惧的感觉,他多想什么都不顾地逃开,但他的双腿依旧不听使唤。

他胆子向来不大,哪有胆小的人经历过几次危机就能成功蜕变的道理?

于是当铜像向他伸出手时,他只能乖乖地坐到手上,重复他在上一个铜像那里的举动,哭着用手指扒开两片红软的阴唇,揉捏玩弄自己的阴蒂,再把纤长白皙的手指插到被先前的铜像舔开的批穴里。

咕咕啾啾,搅出更多的水液来。

可事情总不会像他想象的那般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