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图瞬间就被看穿了,乌黑的眼睛泛着潮湿,脸颊也微微升腾起了晕红。

“乖,快来,表现得好很快就结束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对方的鞋,倒是不脏,甚至上面纤尘不染,倒是勉强减少了他的抵触情绪。

可是很明显,这个人故意的。

但是、但是……

眼睛里蓄起了水滴,双膝缓缓弯了下去,手里还紧紧抓着那三件衣服,青黛色的血管在手背上由于用力越发显眼。

两条小腿碰到冰凉的地面,柔软的、湿润的批口贴上了对方翘起来的那条腿的鞋尖。

他的下面一直也没停下流水,虽然很缓慢,但确实是在分泌着骚甜的淫汁,而微微外翻出来一点的穴口殷红,就像绽放开来了的花朵一般,是娇艳的、馥郁的靡丽之花。

这朵小花现在就在男人的鞋上,他稍稍动起腰,缓缓地磨蹭了一下。

“啊、呜……”

皮鞋虽然光滑,但是上面也有装饰的花纹,一蹭就蹭到了那些小凸起,直接刺激得敏感的穴肉猛地缴了一下,一小股淫汁倏地喷洒出来。

“看来你还很愿意啊,小猫。”

叶与初没有理会这个人的话,低头给对方留下一个乌黑的头顶,看着身下只想着快点结束。

男人的体温透过鞋面,也传递给他,或者这不是对方的体温,是他自己的批穴太过温暖,所以温热了冰凉的物体。

雪白的身体再次扭动,这次动作的范围稍微大了一点,整个批口的软肉都被那些凸起狠狠磨到,带来酥软的刺激感。

阴阜也贴在了鞋面上,今天早上才被对方重重咬过的阴蒂依然半凸出在阴唇瓣的外面,所以也被这一下碾到,甚至由于自己的不小心,可怜的小东西直接被压扁,就像电流一般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

“呜、呜……哈……”

怎么、为什么这样也会觉得舒服……

叶与初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到对方的小腿上,洇湿了整洁都西裤,很快上面就变得斑斑点点。

他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不要叫出来,心里憋着气晃起了纤细的腰肢和浑圆柔软的屁股,连带着胸前的两个小奶子都微微颤了起来,红肿的乳粒摇得人简直头都要昏掉。

雪白的大腿间夹着一只漆黑的皮鞋,这画面看起来过于色情,尤其是娇小的美人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只有手里紧紧抓住的旧外套,脸色潮红地轻扭着自己的腰,身下柔软殷红的肉穴把鞋面都已经蹭得湿淋淋。

“果然是水多的小猫。”

对方轻笑一声,看着自己根本还没被蹭几下,就几乎已经全湿了的鞋面,说出像是赞赏、又像是戏弄的话,听得叶与初更加敏感,倏地又死死夹紧了批穴,从里面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出来。

真的像是洗了鞋一样,全部洒在了那上面甚至还有点滴水液从边缘垂落,掉到地上。

拉着黏连的丝线,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一股盈香,甜腻得不得了,一闻就是叶与初的味道。

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膝盖跪在坚硬的地上很痛,现在应该已经红了,而腰也发酸,今天他实在太累了,晚上本来就是强打起精神出来,还要遭到这种折磨。

所以身体又向下坠了点,一半的重力落在了对方的鞋上,饱满的阴唇瓣被直接碾开,里面的阴蒂更加直面鞋面上凸起的花纹,被狠狠一碾。

叶与初还是没有咬住自己的嘴唇,下意识就张开哭叫了出来,而此时对方也感受到他的重量,故意坏心眼地把翘起脚往上一抬。

“呜、呜呀……噫啊啊……”

整个身体都靠着夹阴部的那只鞋保持平衡,而现在它死死地顶在了他敏感的阴穴口,从前面的阴蒂到这里都被重重碾压,受到过于刺激而强烈的电流。

猛烈的快感直窜而上,顺着脊柱贯穿全身,爬上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被泪水浸染的双眼已经涣散,嘴唇也发湿发热,张开嘴巴一喘就是甜热的气息。

“你太慢了,照你这个速度到天亮也洗不干净,没用的小猫。”

这个人

叶与初刚要不服气地反驳,突然被掐着下巴强迫抬起了头,昳丽的脸蛋上已经沾满了泪水,鼻尖都哭得发红,看起来又可怜又漂亮,怪不得能让那么多人放了水,把通关方法直接放在他的眼前。

院长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探进口腔,现在里面随意搅一搅,就搅出了大片黏连的涎液,顺着手指滑出嘴巴,但很快又往里深入。

身下的鞋子继续用力往上抬,把叶与初整个人碾磨得发颤,小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大量淫水飞溅而出,原本就肿起的穴口和阴蒂被弄得更肿,阴穴口一圈的软肉都挤在一起,把上面的两片小阴唇都挤得快翻了过去。

整个阴部都湿软无比,合不拢的阴缝里都含满了自己的淫汁,丰沛到如同一汪泉眼。

院长的手指目标明确,指尖碰到了喉咙口那里垂下来的小小肉条,两指把那个东西夹住玩弄揉搓。

手指非常灵活,只是两根手指的指尖,捏着那个小东西又碾又拽,想要把它拉扯得更肿一样,就把叶与初弄得又痛又酥软,被迫张开嘴巴承受手指的淫奸。

像潮水一样的快感自从那里被碰到汹涌得更厉害了,本来就是嘴巴里的东西,顺着口腔粘膜窜到了后脑,连头皮都发麻,双眼无助地掉出更多的泪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失神。

喉咙不自觉地翕动,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更多的涎水和淫水一起分泌,从上下三个肉口里往外涌出,下面黑亮的皮鞋上早就行程形成了一层水膜,而嘴巴里流出来的涎液滴滴答答地淌到手臂里抱着的衣服上,洇湿了大片。

他的身体早就软了,完全坐在了院长伸出来的那只鞋上,要不是被掐着下巴,一定会晃悠悠地摔倒,就连现在也是,只要这个院长一坏心眼地稍微抬抬腿,鞋面上的花纹淫邪地操进阴蒂和阴穴口的软肉上,他就受不住地痉挛着潮吹不已。

腰身摆来摆去,从后面看去那两瓣过于柔软的臀部也像流动的奶油一样,而上面的肉浪也摇了起来,还微微泛着淡粉,就仿佛一直是他自己在用别人的东西自慰一般。

手指更加往里,很快就彻底插进了紧致的喉咙中,在里面作乱一样来回拨弄,按压发颤的喉咙内壁,也把这里当成下面的肉穴似的,时不时抽出来一点又猛地操进去,甚至用着指尖扣弄。

叶与初连叫都不能叫,哭喘的时候喉咙会颤抖得更厉害,也会把里面的东西夹得更紧,他哭个不停,双眼里的眼瞳都已经微微上翻,过于敏感的喉咙被这样对待,产生了无比酥麻的快感,早就侵袭的全身。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淫水流得都更多了,汩汩地一直往外冒着,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怀里的衣服最上面一层几乎已经要全湿了,而下面的水如果再淌恐怕连皮鞋都会被泡坏。

骨节分明的手指根部卡着悬雍垂,在已经被改造得像阴道一般的喉咙里来回抽插,操得叶与初也真的像是被奸进了下面一样,整条甬道抽搐不已,柔软的肉穴停不下来地高潮一般,还有更多的涎水没来得及涌出就被它无意识地又吞咽而下。

直到手指拿出,整只手都已经湿透了,另一只手也松开,叶与初在空中晃了晃,随即脱力地向前倒在了院长的膝盖上,双腿也彻底没了支撑作用,下面被死死碾了进去,又夹紧了疯狂喷汁。

院长又换了另一边,阴蒂被狠狠压在了鞋面的坡度上,令叶与初高声哭叫出来,眼睛里什么也映照不出,只会呻吟着不停潮吹。

手里的衣服都已经忘了,松松地掉了下去,更不记得自己一开始是多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