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下意识往后躲了一步,肩膀也害怕地缩了起来,这样就显得更娇更可爱了,被这么多人盯着,而这些人的身体部位或多或少都是动物的样子……
好、好吓人……
指尖掐着自己的腿肉,把那里都掐红了也没注意到,颤软着双腿又往后退了一步,脸颊却被这样的景象洇得更红。
乳尖随着颤抖的身体在胸前摇晃,一时之间叶与初感觉那些人的目光更加火热,被从头到脚地视奸令他仿佛真的被这些人侵犯了一样,下面翕动得越发厉害,轻喘出声猛地喷出来一小股淫汁。
嗯、啊……
双腿倏地夹紧,丰腴的腿肉并在一起,连磨擦都不敢,而腿心中间掉下来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下滑,湿漉漉地流到膝盖才停下。
不远处有一颗大树,差不多可以挡住自己的身体,他缓缓迈开腿,也不敢步伐太大,担心流下来的汁液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中淌到地上,磨蹭了很久才走过去,坐下来把自己挡住。
缴紧的批穴也终于放松,更多的骚水滴落在地,很快就把那里染湿了一小摊,形成了更深色的地面。
这家医院到底怎么回事……
他就在这里坐着,到了放风结束才被陆医生抱着回去,这本是个联络合作伙伴的好机会,不过他紧张的神经让他完全忘记了这一点。
接下来的连续几天都是这样,以逃避的姿态藏起来,直到今天,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那对兄弟中的一个。
躲在大树后面,伸出头往外一看,不远处的傅予正在左右扭头,一副找人的样子,而目光对上他之后眼睛亮了起来,向他挥手示意他过去。
叶与初的双手拄着地面,身后的尾巴高高抬起,是的这几天他又长出来了尾巴,但傅予的状态更加奇怪。
对方的脖颈上绑着皮圈,连着铁链被拴在医院大楼的侧面,而面部还带着一个类似于防咬面罩之类的东西,把嘴部像被关进笼子一样关起来。
是犯了什么错吗,对方的旁边还有几个人也是这样,难道是他们在被关起来的时间里悄悄跑出去的次数太多了?
尾巴长出来并不是全无用处,至少这时候就可以帮他遮挡,他抓过尾巴从后往前绕过腿心,虽然蓬松的茸毛沾在敏感的阴蒂和两枚肉口上令他发痒地流水,但也好过就这么直接走过去。
夹着尾巴,他的尾巴还在身前不听话地乱晃,即使过了几天也依然没有习惯被众人盯着,红着脸很快就跑到了傅予的身旁。
“……有事吗?”
虽然这么问,但对方也听不懂,视线不经意往下一瞥就看见了耸立的阴茎,在胯前高高地勃起,而那上面似乎也长出了倒刺,没有黑豹的形态明显。
难道、他又要……
傅予虽然脖子被拴住了,但双手还是自由的,趁着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抓着那把纤细的腰揽在怀里,紧接着胯下一挺,鸡巴就顶着毛茸茸的尾巴撞到了湿软的批穴口。
“等、不行……这是在外面……”
傅予很高,叶与初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一个比一个高,所以他被掐着腰按在对方的鸡巴上两脚只能脚尖勉强着地,双腿绷直了也不能从对方身上下来,伸出上手推拒着硬挺的胸膛也毫无作用。
虽然是背对着,可后面几乎全部都是赎罪者,就算是只有这样才能沟通,但要他当众被别人插进来……
他摇摇头,半哭着喘息说着“不要”,身下的毛绒尾巴却被鸡巴顶得更往里,那些柔软的毛骚刮着嫣红的肉壁,弄得他越来越痒越来越酥麻。
不自觉地夹紧了反而把尾巴夹得更死,穴口嫩肉都被毛蹭得微微痉挛,而傅予趁此机会重重往上一顶,鸡巴擦着尾巴猛地操了进去。
“呜呃呃……噫、呀啊啊啊……”
刚叫出来就捂住嘴巴,那些细小的倒刺真的存在,随着操干的动作刮磨着敏感的穴肉,而尾巴上的毛也被操进去了一部分,和倒刺一起碾磨着阴穴,带来无法描述的过于细密的快感,让他当即拧着腰部颤抖,雪白的臀瓣也摇了起来。
一只手伸向下,哆哆嗦嗦地把尾巴拔出去,它就自动地跑到了身后,向上微微勾起。
粗大的鸡巴一插入就受到了欢迎,红软的阴道被碾开,从中流出汩汩的丰沛汁水,这里永远这么温暖而湿润,即使是带着肉刺的阴茎也毫无芥蒂地裹紧。
内里层层叠叠的沟壑繁多,一道道深深的褶皱昭示了这口阴穴有多么会夹,如果是定力不够的人恐怕一插进来就会被榨出白精,还没进到更隐秘的肉壶就丢脸地射出来。
但傅予不是这样,他自然持久得很,掐着纤细颤软的腰肢,鸡巴在对方的肉道里连续进攻,很快就顶到了宫口,这里在上次就已经进入过,这次更是轻易就撞开,细小的倒刺磨得宫腔发酸发软,把叶与初折磨得终于受不住地哭叫。
整个人都被挂在了傅予的身上,他的双脚完全离了地,脚尖伸直了也还差一截,这就是他讨厌这些人这么高大的原因,每个都能随意地欺负他,让他丢盔弃甲。
上次插进后穴的时候,那一根明明是没有刺的,而现在却刮得他浑身酥软,龟头一撞进子宫就开始猛烈地操干,他就像是对方手里的一个娃娃,被把着腰上下移动,在空中激烈地悬浮。
每下倒刺都会狠狠勾着里面的软肉,把他操得小腹都酸麻,里面的肉腔更是不住痉挛,明明知道把那东西缴得更紧会让自己更难受,可他哪能管得住,子宫拼命地收缩喷汁。
双腿向下蹬着挣扎,脸上全是斑驳的泪滴,双眼也已经涣散,快感令他全身都失去了控制,只能被操得连续高潮。
可是,可是还有那么多人……
那么多人在看他……
都被看光了,他的表情肯定也是。
仿佛在回应他的思绪,身后的皮肤有种被针扎到的火辣辣的尖刺感,他们一定都在看他,所以才会这样。
双手环住傅予的肩膀,把头埋了过去,眼泪也涎水都沾到了肌肉紧实的肩膀上,可他这样的动作却并不能让对方满意。
“抬起头来,小初。”傅予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上面布满了潮红,还有更多乱八七糟的液体,他们的嘴唇并不能碰到一起,只要一贴近就会被防咬面罩隔开。
傅予啧了一声,俊朗的男人被这样管束,好像也让叶与初的心里升起了微妙的兴奋,大概是一种得到报复的快感。
身后的尾巴早就在上下摇晃,告诉大家他究竟有多么激动,簇簇的爽意从下腹窜涌,直接通到尾巴尖,连毛都炸开了一点,看起来十分粗大。
乌黑的发丝半贴在脸上,也被泪水沾到,而脑后的却随着风飘动,变得越发凌乱,傅予一下一下地操进去,带出来的淫水顺着叶与初的双腿下滑。
垂落的腿间早就已经狼藉一片,自己的水液和对方的腺液混杂在一起,正从泛着粉的足尖滴落,他们的身下已经汇积了一滩,有种骚甜的味道,叫旁边被拴住的人也浑身躁动。
不只是他们,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要发了疯,傅予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搂住怀里的小漂亮,发出巨大的喊声:“不准碰他!”
或许是暗中使用了某些物品或者技能,这一声的威慑力极强,分明大家基本都是赎罪者,也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还是被骇到,苍白着脸躬着腰,挡住自己也已经膨大勃发的下体。
连叶与初都被吓得尾巴骤然缩起来,耳朵不自觉后折,嘴里的呜咽声都小了,唇瓣颤颤地不敢再暗自得意,不再在心里笑话对方被关起来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