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叶与初理都不想理对方,打算干脆离开,可他的手支撑着自己勉强从地上坐起来,晃悠了几下就被对方一只大手按住。

“你干什么……!”

瞪了一眼过去,可惜是水汪汪的一眼,情欲的味道还没有从他的脸上下去,连语气都软得不行,完全没有威慑感,只觉得是在撒娇。

“小初,不行,我们还没有拍完,说好了要给我留作纪念,那怎么能落下这里?”

“被我操了那么多次的子宫,我还没拍摄到呢。”

叶与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缓缓低头看了看在腿间的那个镜头,比对方的阴茎还粗上许多,手指不可抑制地颤抖,被脑中的想象骇到全身惊颤。

“你……”

“这么快就明白了?”唐北阳的嗓音也像阳光一样,明明是温暖无比的,可说出来的内容却令叶与初浑身发冷,“没错,要伸进去才能拍到小初漂亮的子宫。”

“呜……啊、不……谁、要给你拍……!”

叶与初当即挣扎不已,被按住的肩膀来回扭动,双腿还在颤就想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手臂拄着地面直起腰准备起身,用着整个身体表示拒绝,可他只被一只手就制服。

雪白的皮肉在空中凌乱无助地拧着,而碾在镜头顶端的阴穴口由于挣扎在那上面蹭动,把自己磨出更多花汁,湿淋淋地全打在玻璃镜片上。

阴蒂也不小心被边缘撞到,立刻让他的腰身更酸麻地高潮,大股的淫水连续挥出,润滑着原本干燥的镜身。

“还说不愿意,都激动到流水了。”

唐北阳干脆拉开两条大腿,手指伸进刚刚才操过的酥软肉穴,里面没了鸡巴贯穿又恢复成窄紧的一条甬道,要把这样粗大的镜头塞进去看样子得花点力气,不过他知道叶与初的阴穴很能吃,是柔韧到连他也会惊讶的程度。

双腿中间是粗壮有力的腰,再也不能并拢,阴道被几根手指撑开,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镜头顶部的上边率先挤了进来。

坚硬的圆柱棱撬开肉穴,下面的一部分就想跟进,被唐北阳推着往里,可那东西实在太粗,叶与初从没一口气吞下过这么粗的物体,被吓得哭喘着不停摇头挣扎。

“不、呜不……进不去……”

勉强拖着自己往后面蹭,他感觉如果真的被镜头整个操进来他的下体一定会裂开,呜咽着扭动纤细的腰肢,被抓住大腿强行拉回。

身体被猛地一拽,同时下边的镜头被托着往上顶,啪地发出一阵声响,镜头的顶端就被撞进了他的阴穴口。

被开拓到极致,甚至已经不是酥麻,而是被撑得过大的恐惧感,肉口艰难地只含进去一丁点距离,可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圆洞,旁边一圈软肉泛白到快透明,完全看不出之前娇红的模样。

叶与初呼吸都要困难,仿佛身体里所有的氧气都往下输送到了阴穴的位置,为那里的吞吐提供更多的力量,眼前更是被操得发黑,明明还是白天,却像已经到了夜晚一般。

“呜……哈……呃、呜啊啊……不、行……快拿出去……”

他也想继续挣动,可他的双腿连抬都抬不起来了,颤抖着在空中晃出细小的波浪,张开嘴巴拼命喘气。

偏偏唐北阳这时还按住他的腹部,推着那个长镜头又往里插进去一截。

“……呃、啊……哈呜……”

连话也说不出,只能一个劲地呼气吸气,倏地被操进来的镜头卡着他的阴穴内壁,从外面的下腹就看得见被撑到多么可怖的程度,原本平坦的地方猛地从下面开始凸起,在镜头的边缘往上又骤然陡着凹陷回去。

甬道里面的褶皱都被碾平,发僵地含着过于粗硕的镜头,死死痉挛到差点失去控制,可还是湿得很,明明被撑到发痛,痛感中却夹杂着极致的爽。

镜头的顶端是凹凸不平的棱线,碾干到敏感的殷红软肉上,把它们磨得受不住地高潮不断,随着镜头的逐渐深入,连续刮着寸寸穴肉,疯狂的快感持续升腾。

于是双眼又开始向上翻去,哭喘着蹭动地面,肩膀来回晃荡,把自己的背后蹭得满是碎草,眼泪把乌发洇湿,刚才还被吓得有点发白的脸此时又满是潮红。

随着不断的推进,不知不觉镜头的顶端已经操到了宫口,平滑的镜片直接触碰到软烂的宫颈肉壁,可那里已经闭合,唐北阳连续抽插了几次都撞不进去,还差点把整个子宫撞得移位往上。

叶与初发出尖而腻的吟叫,子宫被这样操干令他恐惧,生怕自己就这样被操得坏掉,不住地摇头,泪液和涎液挥洒了满地,沾着漂亮的小脸往下流。

全身都在抖动,阴道更是被操得抽搐,实在太撑了太过了,过量的淫水一次次向下冲刷,宫口被顶弄着让他连续高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

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体从外面看过去会多可怕,漆黑的摄像机干脆地插了进来,批穴快要被挤爆,但唐北阳看得清楚,先前被撑得透明的穴口早就恢复了艳熟的殷红,一缩一缩发着骚吃下长长的镜头。

穴肉在他抽出镜头时被带出来外翻,又在他插入时被猛地撞回去,大小阴唇都被操得打开,合不拢地包围中间的花心,细细的水流从镜头的侧边缓缓淅出。

他甚至趴下来看向摄像机的屏幕,里面全都是淫乱的骚红的穴肉,就像某种生物一样在运动,在痉挛在潮吹,在疯狂地喷汁喷水,打在前面的镜片,以及他射进去的白浊浓精,从子宫里汩汩流出,淌到红软的阴道内壁上,又被镜头堵住。

还有直接碾在镜头前的宫口,由于放大了而显得模糊,可依旧看得见它在不停地来回呼扇,被撞得抽搐,打开一个小孔,隐隐窥得见子宫内部。

叶与初只觉得自己的宫口快要被磨烂了,尖锐的快感潮吹一般猛烈灌入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拍打得猛烈,舌头都受不住地吐出来,双脚蹭着草地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哭叫一声接着一声。

然后他就受到了更强烈的冲击,或许是宫颈确实被磨坏,打开的小口越来越大,又被唐北阳寻着方向,竟然真的被操进去一边的棱,紧接着再猛地一用力,整个镜头彻底贯入子宫当中。

“呃呜……哈啊啊、噫啊啊啊啊啊!!”

宫口被彻底操开,同镜头一边大,也成了个肉红的圆洞,整个宫腔都成为了收纳镜头的肉袋,里面碧绿的卵泡被倏地撞到,又碾在宫壁上,疯狂的恐怖的快感令叶与初连续哭喊高潮,批穴抽搐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抽动。

仿佛连胃都被隔着顶到,被噎得彻底昏厥,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意识,汗水泪水却在疯狂流涌,就连两个尿孔都被这凶猛又坚硬的镜头操到失禁,殷红的小口打开,透明的尿液不住地往外喷流。

“有这么爽,都流尿了,小初。”

唐北阳开始控制着摄像机的机身,在宫腔里连续抽插,次次都撞击到卵泡上,断断续续的尿液流得更多,和淫水一样停不住似的,酸麻到了极致,每被撞一下就有一小股尿水喷出。

被开拓得很大的宫口艰难地含着镜头,里面翕动熟红的软肉直直呈现在屏幕上,还有唐北阳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奇异物体,他回想着之前自己也确实感受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不过他以为那是被对方那个老公故意放进去的淫邪之物。

还能插得更加深入,镜头碾着卵泡飞快操干,这样下去迟早真的会把宫口操得坏掉,再也合不拢,每天都敞着流水,堵都堵不住。

叶与初意识回归,被自己的想象吓得穴肉缴紧,脸色潮红隐隐透着苍白,全身的感觉都早已集中在下面的宫腔,那里又酸又胀,磨得他直接崩溃,大哭着喘不过气,挣着纤细的腰肢,却动也不能动。

他哪还剩下什么力气,在先前就已经被插软了,更别说现在,被操得想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平瘫在草地上承受可怖的淫奸。

咕咕啾啾的水声响个不停,要不是他的大腿被拽住,整个人都会被过于粗宽的镜头撞开,可就是由于他的腿根被抓在唐北阳的手中,才被漆黑的巨物进入。

一时间仿佛多次昏迷,又多次醒来,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被操得发傻发痴,眼尾眉梢都已经向下撇,张开的嘴唇中一条娇红的舌头耷拉在外,更多是涎液顺着淌出。

唐北阳终于停下来了,一边喊着“完美收工”,一边激动地把摄像机收起,而叶与初早在连续不断的潮吹中彻底昏厥,叫了好几次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