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坐起了身子,还没弄清楚状况,小穴麻痒的感受让她媚哼出了声。

怎么会?身体的感觉好奇怪,自己身上这是什么东西啊?

林清看向了自己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根本不是衣服,而是由红色棉绳编织的绳缚。

绳子束得好紧,但是被勒得好刺激,就是小穴,小穴里面为什么会有硬鼓鼓的东西卡在那里。

林清轻轻活动了下双腿。

“啊~”

那个奇怪的东西刮过了她的小穴,穴肉被粗糙带过的感觉好难受,又好舒服啊!

该死的,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林清心神凌乱,她分开双腿看向自己的下面,绳结系成的一个大大的“疙瘩”刚好卡在了她小穴的穴口。

“哦啊~”

弯腰的查看让原本卡在穴口的绳结向着小穴吃得更深了些,林清忍不住娇喘连连。

她细看才发现不仅仅是穴口,胸口绳子编织的五角星下端、双乳乳沟底部也有一个绳结卡着,再有就是腋下、小腹的纹身上,几乎每一个敏感的位置都有一个粗砺的绳结牢牢抵住,只要自己进行剧烈的活动,绳结就会一齐发作把自己折腾到欲仙欲死。

绑住自己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变态啊!对方精准把控了自己所有的敏感带,完美通过绳缚限制了自己的挣扎。

林清羞到肩头彤红,她不敢扯动绳子,方才的经历让她明白只要她随意拽动绳子,绳上打结的部分一定会一齐进攻她身上全部的敏感带。

这样一来非但无法自救,还会瞬间让自己变成一个只会摇胸摆臀的骚浪痴女。

林清太了解自己饱满的身子有多么痴淫,因此她不敢冒险,只能一点点顺着绳子从一个个绳结中试着摸索出绳子的源头,奈何绳结太多又系的太死,甚至还有几个系在她背后,源头根本无从查起。

林清只能放弃,徒手解开绳缚是没有希望了,或许只有借助工具才有机会。

剪刀毫无疑问是眼下最合适的工具,奈何眼前的古床虽然很大,但是找了一圈也没有得到任何尖锐的物件,更不可能存在管制刀具了。

翻找下来林清倒不是多么气馁,因为她早就料到对方既然放心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肯定不会特意留下助她脱身的器具。

床上找不到可以使用的工具,如此一来势必要离开这张古床才能寻得破局之法了。

所幸对方还是有点良心的,至少还为自己留了一套衣服,给了自己下床的机会。

为了避免动作太大牵扯到身上的绳衣,林清小心谨慎的慢慢挪到了床脚,展开了被人预留在那里的衣裙。

衣服铺在床面,林清试都没试便对留下衣物那人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红底的劲装、金色的凤纹,其实并非什么暴露的情趣衣装。

衣服的款式完全没有问题,林清只是单纯讨厌衣服的配色。

连林清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金红色的搭配这般抵触,甚至宁愿全身赤裸都不想穿上眼前制式精美的衣裙。

这种感觉很奇怪,要知道从前的林清是从未挑剔过什么颜色的。

她开始努力思酌自己感到不适源头,想要试着从过往的经历分析自己转变的原因。

要说她第一次抵触这种配色,还要追溯到她第一次与楚湘外出出差,当时拍摄古装样图时,拍摄工作就恰好卡在了那么一套金红配色的汉服裙上,自己怎么拍都感觉不对。

古装,古代?现在回想起来,两者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即使失去了重要的记忆,林清还是努力抓住了重要的一点。

如果林清保有先前梦境的记忆,就算是仅仅保留了第一场梦境被化身女帝的妹妹调教的记忆,这个问题都不能算作问题。(没有买前文的宝们,梦境姐姐第一次穿的是金红配色的暴露舞女服被妹妹调教的)奈何她魂血的遗失带去了她此前所有的记忆,余下的只有不解与茫然。

冥冥中无形的力量强行牵引着林清走回所谓的正轨,可是不甘被命运当作提线木偶的她还是发现了掩盖到近乎完美的命途轨迹上异常割裂的节点,让她察觉到了自己过往记忆的缺失。

失去的记忆是她与妹妹爱欲纠葛、痛并幸福的曾经。

林清努力想要串联起自己的记忆,可是遗失的记忆已经伴随魂血转移到了她们新的归宿,任她如何努力都是徒劳。

但她坚信这个世界的自己和妹妹绝非简单的师姐妹那么简单,否则为什么每每想起妹妹她都会那么痛彻心扉。

这绝非是单纯的同门情谊,她坚信她们存在着深刻的爱情。

现在努力去想一些如何都想不起的东西只会让人焦躁烦闷,现在的林清不能因为思考这些失去理智,她需要冷静的逃离身处的险境,这样她才会有机会探求这个世界的秘密。

面对眼前讨厌的衣裙,林清别无他法,只得无奈穿在了身上,她总不能光着身子走出床帏。

白色的内襟长裤做底,外套红底金纹的窄袖劲装长裙,上下两层衣物很好的掩饰了林清身上那套色情淫靡的绳衣。

只是穿衣过程中偶尔的摩擦还是刺激的林清娇吟婉转,下体滴落的爱液濡湿绳裤之后又滴落在了她白绸的长裤上。不过幸好古装款式的绸裤比较宽松,林清并没有感受到皮肤与湿热长裤紧贴的难挨。

穿好衣服的林清拉开了古床的帷帐,一眼望见的是宽广至极的室内环境和美轮美奂的古典陈设。

这种规格……

目光收回床边,登床的台阶上摆放着一双精美的锦靴。

嗯……也是红色金纹的。

如果一开始还是凑巧,一而再再而三的凑巧只能说明罪魁祸首十分了解自己,这样的安排只是她的恶趣味。

林清无奈将双脚踏了进去,靴筒刚到小腿肚,款式倒是十分漂亮。

走下床前的阶梯才确定了眼前这种高度的屋子,一定是一座宫殿。

等等,宫殿?

她猛然想起上一场梦境,那位几乎可以认定是妹妹的秦姑娘似乎安排了自己入宫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