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实在是含不动了,鸡巴太大,顶弄着喉咙,曲繁却有闲心去揪小美人的奶子,揉搓着小奶头,“我弄的时候,小奶子还没被人弄过,现在被搞多了,都变骚了,摸一摸就翘起来了。”

羞得小美人小脸绯红,大鸡巴从小嘴里拔出来,小美人还没被搞就没力气了,晕乎乎地趴在床上,继子用硬邦邦的大鸡巴在小美人肥嘟嘟的屁股上甩了几下,红艳艳的小穴湿漉漉的,继子手指伸进去捅了几下,换成手掌拍下去,小美人吃疼,呜呜哭了两下,“不要打了,不要打小穴了。”

几巴掌打下来,小逼红得不行,直流淫水,穴口微微张开,小美人说着不要不要,可又动了情欲。

曲繁将小美人的头发往耳捋,低头吻下去,小美人的骚逼也被大鸡巴贯穿,肏得太狠了,子宫都被侵入了。

小美人的小嘴被堵住,嗯嗯唔唔,眼尾泛红,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曲繁亲了好久,分开时唇还贴在一起,鼻头相触,莫名其妙地说:“珍珠公主”,小美人被肏得腰肢酥软,搂住继子的脖子,嘤嘤泣道:“我才不是什么公主,小逼都要被肏破了,你轻点、轻点好不好?”

曲繁突然发笑,低头咬住小月的唇,又去舔吻脸上的泪,“还说不是,掉了那么多珍珠。”性器在花穴里驰骋,噗滋噗滋,他伸手抹了一手的淫水,“也是水公主。”

这张小破床被弄得晃荡晃荡响,小月都怕床塌了,寒风一吹门也在响,小月冷得很,一个劲往继子怀里钻,小逼被肏了一通,后穴也被肏了,两个小逼被轮流灌满了精液,小美人晕了又醒,继子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力气,床单也被淫水和精液打湿了。

小妈被折腾不过,闭眼晕过去,第二天醒来,小月一个人睡在最里面,被子全在他身上,继子赤裸着上半身,面容俊美,身材健壮,正在低头看着小月。

外面天色都亮了,继子摸出手机看了看,“下午三点了。”

小月正要问,被继子压在身下,小逼的精液还未干,又被大鸡巴肏进去了,小月嚎啕大哭,“都肿了,小逼都肿了,不要、不要再欺负小月了。”

继子一言不发,专心肏逼,小月肚子里又灌上新的热乎乎的精水。

5奸夫淫夫

曲繁从门外拿了饭菜回来,小美人还在哭,双腿大开,艳红的嫩逼外翻,白糊糊全是精液。

小美人床都下不去,腿酸,端着一个小碗,坐在床边,一边吃饭,一边掉眼泪,曲繁看不下去,“再哭,白米饭都要变成粥了,碗里全是你的眼泪。”

饭吃完,小月给自己擦脸,把小逼也用纸巾擦了擦,曲繁在屋外刷牙,小美人一下没看到人,就在屋里哭扯扯地喊他,“曲繁,小繁,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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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繁几下刷完,进屋,小月跟他说:“我想上厕所。”

小月穿着曲繁的鞋,躲在草丛里,四处打量,就怕这里还有其它东西,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不行,酝酿了好久,才尿出来。

回到屋里,小月口渴喝水,曲繁上床闭着眼睛睡觉,小月喝了水又想尿尿,这时候外面天又黑了,外面风吼得很厉害,小月小声叫了曲繁两声,没答应,小月自己出去了。

小月没有胆子敢跑,他怕山里有老虎、有狼,没有曲繁在,他就在屋子后面尿,这下尿得快一些了,尿完听到一声不知是狼还是什么野兽在叫,赶紧跑回屋里,“小繁,我们快走吧,这里有狼!”

曲繁翻过身继续睡,小月怕死了,打开门往外面看了又看,黑夜啥也看不到,他还自作聪明用桌子凳子将门抵住,又把灯关了,装作屋子里没人。

小月坐在床边,手擦了擦眼泪,叫了两声小繁,曲繁睡得香,小月都不知道曲繁怎么那么大的心,要是真有狼怎么办。

他自己脑补一个动物世界,野兽凶猛,自己想破小脑袋也想不出办法,随后自暴自弃,轻手轻脚爬上床,从曲繁身上爬到床里面,将曲繁抱在一起的手分开,两手抱着曲繁的手臂,靠着曲繁,闭上眼也打算睡觉了。

大不了,就是两人一起被咬死。

曲繁就没睡,他怎么睡得到,这胆小鬼开门关门,又搬凳子又搬椅子,吵得很,他就在看小月怎么自己吓自己。

小月还在想外面有几只狼,会有狼王吗,除了狼会不会还有老虎,说不定刚才是老虎在叫,要是真是老虎,大嘴一张,一个小月就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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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繁开了灯,看见小月哭唧唧的,恨铁不成钢,捏小月鼻子,“你怎么这么没用啊?”要是小月刚才开门跑了,他都能对这小妈刮目相看,谁知道就是个怂货,没用!

小月哭,往曲繁怀里钻,“外面有老虎!小繁,我们回去吧。”

刚才还是狼,现在就是老虎了。

曲繁把小月当个面团一样捏来捏去,揉开嫩逼,性器又肏进去,捅了几下,又换个淫洞接着肏。

小月抽泣着,还在说:“有老虎,这里真的有老虎,不止一只,刚才你睡着了,没有听见老虎叫,小繁我跟你说,老虎刚才吼了一声,山都晃了一下,很可怕的。”

曲繁摸着小美人的小脸,“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回去是吧?”

小月委屈,嫩逼都被肏肿了,还在紧紧咬着大鸡巴,吐着淫水,他不明白,曲繁怎么就不相信呢,“真的!老虎吼了两声,我叫你了,你睡着了嘛!”

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被压在身下,被男人肏得淫水直流,还在念叨:“我们再不走,等被老虎发现了,我们两个都会被老虎吃掉的!”

小美人给继子念叨了一个晚上,肚子又被精液灌圆了,晚上做梦真遇到了老虎,好大一只,小月光着身体在山上跑了好远好远,还是没跑掉,被大老虎扑到在地,虎口一张,就要咬下来。

小月惊醒,曲繁还在呼呼大睡,小月气得锤床!

在这个破地方,过了好几天,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成日苟合,小月觉得自己身上都要被精液腌入味了,臭死,哭着要去洗澡。

曲繁在山下找了一条河,随便让小月洗了洗,小月虽然以前过得苦,可也不至于像这些天一样,抽抽搭搭哭着洗完,在河边大石头上,刚洗干净的嫩逼又被继子装满了精液。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半个月,那个小破屋子都变成了淫窝,淫气冲天,小美人不管何时,小逼总含着精液。

小月躺在破床上,一屋子腥味,他仰望头上黑黑的屋顶,觉得自己要被曲繁肏死在这里了,脑袋晕乎乎的,突然出现小时候的画面,让他觉得自己真的不行了,呢喃:“我要死了,小月要死掉了。”

曲繁低头吻住,狠狠肏弄着,当年一场情事,让曲繁心中一直对小月念念不忘,可旧情人变小妈,他心中又痛又恨,本来打算彻底肏烂这个小淫货,日后彻底放下,再也不去想。可如今,除了性欲之外,确实还有别的东西。

“小繁,我一直都有听你的话,你、你不许我生孩子,不许我嫁给你爸爸,我都答应你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有好好按照你说的去做,”两人黏黏糊糊抱在一起,身上、床上都是淫液、汗水,小月泣道,“以后我也会这样听话的,你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

曲繁将小月抱得很紧,闭上眼,“不成。”

小月想大哭,可是没有力气,只干瘪瘪地伤心,心里想惨了惨了,他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了。

他死了以后,死相肯定很丑,曲繁估计会把他丢在山里喂大老虎。

“小繁,到时候你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他不想死了,还光着身体。

曲繁抱着艳色无边的小美人,闭着眼睛,半睡半醒。

小月以为曲繁这是不答应,哇哇大哭,掉了好多的眼泪。

曲繁低头亲吻小月的额头,“你还说自己不是珍珠公主?掉了那么多珍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