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道士说什么,小月赶紧跪伏在地上,“先生,求求你饶我一命,小月从未做过恶事。”

那泪珠连串,可怜极了。

“你什么来历?”小道士冷艳逼人,通身紫金光芒,小月巴巴望了一眼,有点馋,别的邪物会怕这紫金之气,可他不怕,反而觉得很亲切,想吃。

包裹着金光的拂尘打在笼子上,光点不过扫到这只笼中鬼,小月全身疼痛,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还未等第二下,小艳鬼已泪盈于眶低声讲起自己的来历,“奴本是瑞平二年生人,家乡水灾,自小便没了父母亲人,为了生计随乡人流亡到岚州,得幸入宁郡王府,做了郡王的书童。”

想起生前的旧事,不由心中悲痛,更加哭得厉害,“奴十五岁时,郡王不顾朝堂礼规娶了奴做妻子,郡王情深意切,只可惜奴福薄,昌平三年时,奴十九岁,患了一场重病便死了。”

边上站着的两个小弟子交流了一下,不由惊讶,“这是大周时期的鬼了,仔细算起来,有七百多年的鬼龄了,这是大鬼啊。”

可这只大鬼被另一只做鬼不过三个月的粉丝鬼,打得落荒而逃,身上伤痕尚触目惊心,弟子们不由对视一眼,目瞪口呆,不知道说啥。

小月更委屈,“郡王日夜思念,便画了这一幅折桂图,奴死后为鬼,不忍离相公而去,为避鬼差隐入画中陪伴相公,直到相公重病死去,与奴合葬,此画也随着下葬。于后种种奴就不知晓了,有意识起便已在苏公子家中。先生,我从未害过苏公子。”

小道士不可置否,依旧将小月关在寝室中的笼子里。

小月在笼中困了三日,身上的伤口久久不愈,此前又为躲那女鬼借雷电符咒自救,如今神魂不稳,而笼子四周贴满了符咒,小月也无法回到画中休息,只得蜷缩在角落,人形都略有些透明了。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那天夜里,小道士正在打坐,小艳鬼又趴在笼中哭哭啼啼,一记拂尘打过来,小艳鬼身上又多了一条伤痕,哭得越发厉害了。

小道士睁开眼的瞬间金光一闪,吓得小艳鬼扭着屁股往角落里躲。

小道士很不耐烦的,“又要作甚?”

小艳鬼擦着眼泪,人形越发透明了,可那小嘴儿还是红的,委屈,“你、你可不可以给我吃点你的精液?”

这!了不得了,这鬼胆包天,偷不着了,直接开口要了!

小道士冷冷的闭上眼。

小艳鬼又抽抽噎噎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道士先生,你直接杀了我吧。”又哭了起来。

说实话,这鬼现在这样子属实不好看,衣衫又破又脏,身上好几条伤口,就是听着这么哭吧,怪不忍心的。

裙-二!彡(棱#留=久:二散,久留;整%理;此文

小道士起身走到笼边,“我知你不算恶鬼,可亦不能放纵。”小道士咬破指尖,将手指塞到小艳鬼嘴里。

小艳鬼嗷嗷咬住,湿哒哒的舔舐着,几滴血吃到腹中,浑身一暖,人形凝实了几分,身上被拂尘所伤的几道伤口瞬即痊愈了,小脸都有了几分血色。

小道士将手收回去,贪婪的小艳鬼恋恋不舍的巴巴望着,脸上还挂着眼泪呢,装模作样地说了两声“谢谢真人救命之恩”,手搭在肚子上,一副还没有吃饱的样子。

他不想吃血了,想要别的。

小道士斜晲了小艳鬼一眼,脸又冷下去了,背着手回蒲团上打坐去了。

小艳鬼确实没有什么本事,打架也肯定是挨揍的一方,但他有一个强项啊,搞夜袭。

半夜小道士睡得好好的,突然陷入一个梦中。

梦里他身着青衫,正伏案看书,桌上烛火忽明忽暗,外面繁星点点,月色满窗。

还未反应过来呢,香风扑来,一个美人儿缓步过来,挨着他坐在榻上,扬起小脸,胜却万千娇蕊,美人似新月清晕,若花树堆雪。

谢絮一看便知自己不小心落入妖精鬼怪的陷阱,立马闭上眼,嘴中喃喃念着咒语,还未说完,已然被美人的唇堵上,极软极甜。

谢絮一把将美人推开,一脸怒容,“你、你这妖孽……”

小美人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一袭红衣,雪肤花容,怯怯的,“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欢小月了?”

谢絮头疼欲裂,望向四周,新婚的龙凤蜡烛,大红色的床铺,挣扎着要从芥子空间拿出斩妖剑将面前这个鬼砍得魂飞魄散。

可这是梦啊,梦中他哪里是什么道士?又哪有什么芥子空间?

昨夜新婚的妻子正伏在他脚下低声抽泣,似小兽呜鸣,“夫君,是小月做错什么了吗?白日还好好的,怎么夜里就对小月生气了?”

他的妻子真的很美,望之令人心醉,谢絮面容冷冽,似冰霜欺雪,别过脸去,低头咬破食指,闭眼默念咒语。

可不知怎回事?那娇滴滴软绵绵的哭声,那缠人的香气,竟久久散不去,等再睁眼,满目通红,脚边趴着一个乌发雪肤的美人,红色的薄裳褪去半边,露出晶莹无暇的肌肤。

再对上那双澄玉似的双目,微红的,泛着泪光的,似可怜可泣的愁容。

谢絮闭上眼摇摇头,再睁开时,什么道士什么艳鬼全被想不起来,在新婚的大床上,美人入怀,男人只需轻轻垂首,便能肆意享用美人的芳唇。

一吻过后,美人亵衣褪去,白嫩细长的腿搭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薄薄的外衣被撕扯开丢在地上,红红的肚兜被掀起来。

男人钻进肚兜里去吸吮乳头,一边将手缓缓地伸进美人的双腿间。在这场香艳绮丽的梦境里,谢絮恍惚,觉得过去也曾有过,再一细想,只觉得连灵魂深处都传来震动的痛楚。

不能再去想,谢絮长发披散来,露出似玉刻般的一张脸,那浑身凛然不可近的冷意似乎也消散开,小美人看了一眼,觉得神仙般的人物也被他这只小鬼拉下来,情动至极,闭上眼,又凑过来亲吻谢絮。

“好相公,你、你亲亲奴,好不好?奴好想吃相公的肉棒,好想被热乎乎的精水灌大肚子。”小美人轻吻着谢絮的嘴角,被男人半抱入怀,双腿分开坐在男人的腿上,谢絮道:“你过去就是这样勾引我的?小骚货,小逼总是吃不饱,是不是在外面露过骚逼给野男人操?”

小月脸通红,闭上眼,谢絮靠近过来,含住了小美人的唇舌,深吻许久,随意将小美人又紧又嫩的花穴用手指捅得松了些,在小美人的呜鸣声中,换作性器重重地操进去了。

小美人下半身光溜溜的,上身的外裳还挂在手臂上,肚兜被向上推,两只鲜笋似的小乳儿摇晃不止,尖端的乳果被男人咬的又红又肿。

谢絮全身脱光了,像只发泄欲望的巨兽,很少说话,摁着身下的小美人肏个不停。

小美人一只手搂住谢絮的脖子,一只手护住可怜的双乳,脸上全是泪,又被肏得舒服极了地娇吟,声音又甜又腻。

谢絮最喜欢正面操弄可怜的小娇妻,将新婚妻子的双腿拉开,用粗大的性器肏得穴口又红又湿,骚穴吐着白沫。

“呜呜”男人像是天赐神力,时间一久,小美人的嫩逼都有些火辣辣的疼,声音也哭不出来了,眼睛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