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浮是知道这个小儿媳骨子里是贪欲的,嘴上总说着不行不行,可两个淫逼贪吃的厉害,无论怎么狠狠肏弄,都受得住。
只是胆子太小了,方才嫩逼夹得那么紧,鸡巴都拔不出来,一听说老公不回家,淫逼就骚的厉害。
小美人又要掉眼泪了,拉着公爹的手,“求您以后别拿小虎哥哥吓我了,我是真的很怕被他发现。”一说到阎琥,小美人脸色都有些发白。
阎浮将小美人抱在怀中,亲了亲脸,“爸爸错了,对不起宝贝。”
小美人还有点心有余悸,趴在阎浮怀中又哭了好一会儿,阎浮搂着娇滴滴的小儿媳,轻声哄着,说着甜言蜜语,小美人依偎在公爹怀中羞红了脸。
阎浮把手机也给小美人带来了,小美人一听见振动,立马点开看,阎琥给小月发了语音,语气烦躁,解释自己要下个星期才能回来。
小美人光着身子坐在公爹的怀中,嫩逼外翻,精液糊住了逼口,娇呼呼的奶尖被男人含在嘴里,大口舔舐。
小美人立马给阎琥回了消息,等阎琥没有了回复,这才放下心,放下手机后,心尖还有点发颤。
越想越害怕,小美人又掉着眼泪,低头抹眼泪,阎浮将美人抱在怀中,亲了亲小月发红的眼尾,眼眸难掩炙热,“全是我的过错,怪我实在没法割舍。”
小美人趴在公爹怀中娇滴滴掉着眼泪,男人肌肉紧实,胸膛炙热,在男人的安抚中,才渐渐从惊惧中缓回来。
这日院中请了戏班子,唱的是《长生殿》,杨贵妃的故事,小美人抱着一团白雪似的小猫,依偎在公爹怀中打盹。
阎浮最近极爱听这戏,指尖扣在把手上,轻轻应着拍子。
小猫生得乖巧,小美人也乖。阎浮从来运筹帷幄,手段狠辣,如今这年岁,心更冷了,也不爱热闹了。午后时分,怀中依偎着心爱的小美人,低头轻轻看上一眼,冷峭的心也软乎了。
小美人知道老公不回家,和公爹成天胡搞。盛夏炎炎,小美人许久都不出门了,如今在这处院子,甚是清凉,池中铺满荷叶,一只木船飘在池中,周围都是翠绿的荷叶,间或夹杂着几朵极盛的荷花。
木船上,小美人赤身裸体地骑在男人身上,香汗淋漓,小脸粉白,两团玉乳摇曳,勾得男人伸手握住,指尖捏压发硬的奶尖,惹得小美人娇呼。
这里荷叶遮天,小月却怕被人瞧见翁媳乱伦的奸情,又贪恋情欲。阎浮由着小美人胡闹,时不时抱住怀中的美人儿,说上两句情意绵绵的话。
到了黄昏时分,霞光满天,小美人使不上力气,阎浮抱着小美人上了岸,又去了温泉池子里胡搞。
小美人年纪轻,又没有多少见识,被大色狼勾得神魂颠倒,还有点乐不思蜀。一个星期过去,大老虎发了消息,说明天到家,小美人慌里慌张从公爹怀中起来,小腿都在打颤。
公爹握住小美人的手,说了过两天接小月去别处玩,小美人毫不犹豫地摇头,阎浮瞧着怀中惶恐不安的小美人,轻叹了一口气。
阎和却早就看明白,说到底,这个小笨蛋就是怂。
要和这个小美人搅在一起,就要做好一辈子没名没分的准备。那些个外面的男人,使得各种花招,耍得各种心机,全是白折腾。
阎和对小月是早就动了心,小月胆子小,二弟脾气又太差,阎和瞧见在二弟面前低着头掉眼泪的小美人,心里总不是滋味。他对小月向来是很体贴的,二弟顾不到的地方,他都能注意到,小美人会很紧张地喊自己大哥,缓步走过来,轻声说谢谢。
阎和出门,楼上的窗户总是微微开着一条缝隙,他走在院中,很敏锐地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等他回头望过去,窗户又会被合上。
那次他遭遇偷袭,肩头中了一枪,醒来瞧见床边掉眼泪的小美人,阎和伸手握住小美人冰冷的指尖,还未来得及诉说自己的心意,小美人却受了惊吓一般,落了眼泪,落荒而逃,此后就一直躲着自己。
阎和想了很久,趁着不在家,将小月拖进自己的房中,强行奸淫柔弱美丽的弟媳,把小美人肏出了水,两个淫逼都是男人的精液。
小月拒绝的时候,阎和狠狠肏弄怀中的美人,轻声说道:“二弟不会知道的。”
小美人的腰肢软了下来,淫逼又紧又湿,哭声也柔弱,阎和低头吻住小美人的唇,小美人好像觉得不会比这更糟糕了,泪眼涟涟,主动张开了唇给阎和亲吻。
情事过后,肩头的伤口裂开了,绷带渗着血,小美人赤身坐在男人身边,给阎和包扎伤口。
阎和将小美人抱在怀中,亲了亲小美人的鼻尖,小美人眸光水亮,带着薄愁,阎和叹气,再次承诺,“宝贝,他不会知道的。”
小美人泪光盈盈,微不可见地应了一声。
阎和低头亲过来,小美人就没有拒绝。
小美人呢,就是怂。
【作家想说的话:】
主要这一篇里的正房管得太严了。小美人往往是动了心,也不敢胡搞。要是用软的,磨一辈子,小美人的小手都摸不着。
6勾心斗角
阎琥一回家就要脱衣服,真跟只老虎精似的,回了舒适的小窝就要把人类的外皮脱下来。
小美人听到衣服落到地上的声音,小腿肚打颤,老老实实地靠墙站好。
大老虎赤裸着上半身,捏着手里的玫瑰花缓缓走过来,“姓白的那只狗,说是送你的。”小美人那敢接,往后躲了一下,肩头打颤。
“伸手。”大老虎拧眉,小美人一下子掉了眼泪,伸手接过玫瑰花。
娇花美人,小美人梨花带泪,真比花儿还娇艳柔弱,在大老虎威慑力极强的目光里,小美人实在忍不住了,凑过来抱住大老虎。
属实是不打自招,大老虎还没有问,小美人就嘚吧嘚吧交代清楚了,“我上次去试戒指的时候遇到他的,我没和他说话,也没有看他,他送了我几朵玫瑰花。”
大老虎垂眸,小美人不敢抬头,低着脑袋,小脸都哭得湿漉漉的,鸦黑如绸的发丝落在大老虎胸口。
大老虎哼了一声,吓得小美人胆颤,抱着小美人坐在沙发上,亲了亲小美人的眉心,“他说什么没有了?”
小美人捧着娇艳的玫瑰花,也不敢把花放在一边,眼泪都掉在花瓣上了,晶莹的水珠摇摇欲坠,小美人抽泣,老实交代,“他说他很想我。”
大老虎气得不行,松开怀里的小美人,起身要走,煞气腾腾,小美人一手捧着花,一手握住大老虎的手,大老虎回头,小美人的双眸凝着水色,没忍住,眼泪落了下来,“小虎哥哥。”
小美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把手里的花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走过来抱住大老虎,声音哽咽,怯生生的,却清晰坚定,“我选你,永远都是。”
大老虎两个星期没回家了,洗了澡爬上床,怀里抱着香喷喷的小美人,摆弄着小美人的小手,指尖纤长雪白,大老虎低头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发红的牙印。
小美人吃疼,大老虎又将美人的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又有点沮丧,大脑袋靠在小美人肩头,“小月。”
小美人答应,大老虎又喊了一声,小月又应,大老虎将小美人抱得紧紧的,空荡荡的心也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美人抚摸大老虎的脑袋,给大老虎顺毛。
大老虎欲言又止,在小美人怀里蹭了蹭,闷声说道:“我好像都没有给你送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