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久后,南舒晴便知道Alpha的惩罚和怒气是落在了别处。
车子开了一阵,突然停下来,半梦半醒的南舒晴抬眸看了看周遭的环境,认出这里似乎是宋矜榆别墅附近的小道,两遍都是高大的树木,显出夜色的浓稠,不过还好有路灯照明,不算太黑。
没等南舒晴反应过来,驾驶座的人已经下来将她从副驾驶抱了下来往后座塞去。
“没心情是假,没精力再应付一个才是真吧,你让她碰你了?”宋矜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揉擦着她脖子隐隐约约露出的痕迹。
宋矜榆见痕迹越擦越多,越擦就越生气,开始解起南舒晴身上的衣服,哪知一解开,更加是火上浇油,那些几乎遍布全身各处的爱痕让她瞬间冒了火。
“跪到座位上,扶着靠背……”宋矜榆今夜总算冷声了一次。
或许是因为不着一缕的窘迫和羞涩,加上喝了些酒,头脑发热,莫名就顺从了Alpha的的意思,想要寻求些许安全感,乖乖扶着座椅靠背跪在了座位上。
宋矜榆瞧着那曲线圆润完美的漂亮翘臀,可惜被臀瓣上不规律的斑驳痕迹给扰了心情,她从后面贴近身前那具赤裸的酮体,沿着两股间深邃的缝隙伸出手指抚摸下去,指腹触摸了股间那处带有细褶的紧致穴口时,Omega的身子显而易见的颤了颤,想要躲开,宋矜榆只是在好玩似的在那处揉了揉,将人吓软了身子后,转而向两片蚌肉间的小肉隙探去。
只进去了一根手指,穴内的甬道猛烈地收缩着,溢出的水越来越多,贴附上来的穴肉也越来越热,让宋矜榆整个人都燥热难耐。
“明明不管是一根还是两根,或是三根都吃得下,但都会特别贪婪地夹得这样紧,也难怪别的Alpha总要不够你……”说着,又加入一根手指,直直探向小穴深处。
“啊…哈嗯……别那样说……”南舒晴被那充实感弄得娇喘连连,但身后人乐此不疲地继续动作着。qǘn一0﹥{陆﹝{一看,后章
左手十分轻车熟路的抚上了她身前的一只白兔,埋进她体内的右手,手腕手臂不停发力,进出抽插着,使得她的身子前后摇晃起来。
丰腴饱满的乳房也晃动着,勾得宋矜榆的心湖止不住泛起阵阵涟漪。
顺着手指流下的汁水越来越多,抽出手,发觉掌心都蓄了不少,便顺手往女人胸前的茱萸上抹涂去,湿滑的液体让乳房揉捏起来的手感更佳。
“我知道你还在我跟她之间游移不定,但我并不想给你时间考虑,我们明明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我不仅向你父亲表明了诚心,征得了同意,还让我母亲也答应了我们的婚事,我不可能将你拱手让人,如果你还有点良心或者对我有几分真心,就不该继续吊着我……我会比她对你更好……所以,嫁给我好不好?”宋矜榆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后来者后,就显得更加着急了,生怕一个不注意,老婆便让人抢了去。
同时有意在这样“紧要”关头拿捏南舒晴,为的是想听几句真心话,或者得到Omega稀里糊涂的承诺也行。
“没、没说选择她……你轻一点……弄疼我了…衣服脱了,要不然别抱着我……”南舒晴被身后人的衣服硌着,不悦地发出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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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家
越是情迷意乱的时候,南舒晴就会变得越发矜娇自傲,好像只要面前的是个能懂人话的,都要无理由听从她的发施令。
Alpha伸出沾染着晶莹水渍的修长玉指将自己整齐的衬衣衣扣一颗颗解开,裤子也干脆利落地滑落到地上,俯身而上,硬得滚烫的物体毫无怜惜且急色地撞向那往外沁着晶亮液体的花瓣,南舒晴贝齿紧咬红唇,浅浅娇呼出声。
“疼~”轻蹙起的柳眉让那张娇艳欲滴的绝美脸蛋显出几分引人怜惜的孱弱感,但实际上那张脸的主人可半点委屈都受不得,立刻转变的脸色看向身后的人。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坐下,我要在上面。”说罢她扭着妖娆性感的腰臀便起了身,将不明状况的Alpha一把推到了真皮座椅上,眼尾那抹俏红纵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出三分娇艳,剩下的七分,则是女人无意中流露的勾人风情。
被迫处于被动位置的宋矜榆一双明眸中一股怪异的情绪在积蓄,她扶着坐在她身上的娇软女人,舒适细腻的触感让她的手舍不得在女人纤细的腰身上离开,摩挲了一阵后,眼中的情绪也积攒完毕。
“如果你以后要一直这样应付两个Alpha,不会累么?”话一出口,宋矜榆就已经生出几分后悔。
南舒晴脸上的情欲之色也瞬间冷淡下来,嘴角浮上一抹讥笑,“是呢,这种事跟讨自己欢喜的人做,自然不会累,跟讨厌的人做,就另当别论了。”心里却是在想,果然来了,明明对她脚踏两条船的事在意得要死,却还要装作通情达理的样子,逼她做出选择,像是不知道她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
一句话将宋矜榆的心都浇冷了几分,握在爱人纤腰上的手又紧了紧,略带几分清冷的声音缓缓说道,“你胆子大了,以前你可从不会跟我这么说话的。”
听到这句话南舒晴突然有点尴尬,她从前是挺怕宋矜榆的,一是畏惧她的身份和权势,二是为了自己苦心经营的娇花形象,现在形象这方面已经算是破罐子破摔了,至于权势背景嘛,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点是,她潜意识已经相信甚至是认可了宋矜榆对她的感情,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因为笃定宋矜榆不会舍得伤害她。
“那你呢?”南舒晴突然反问一句。
宋矜榆一时间没从Omega多变的情绪中读出答案,疑惑问道,“我怎么了?”
“你哄骗我,带到这里,目的只是想车上对我做这种事,把我当什么了?口口声声说着求婚,买了钻戒,现在戒指还在我手上,你却在羞辱我。”南舒晴说着,便想把手上那颗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钻戒给摘下。
宋矜榆心脏猛地一揪,这件事对她而言比想象中更加难以接受,她伸手将欲摘下钻戒的手给制止,有些慌乱地服软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只是……有些嫉妒了……”
宋矜榆能说出这句话,代表彻底低头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有多么匪夷所思,嫉妒她人这种话从她口中说出,有多么让人难以置信。当然,也成功打动了一向吃软不吃硬的南舒晴。因为这跟平时的宋矜榆,反差实在太大了,好歹也朝夕相处了那么多日子,南舒晴有多了解宋矜榆,就有多清楚此时的她对自己有多爱。不管宋矜榆对她动的是欲还是情,她都赢了。
然而这样的胜利却并未带给南舒晴多少愉悦,卷翘的羽睫毛轻轻扇合,掩藏着美眸中快要暴露的浅浅情意,玉手一挥,将自己披散在肩头的秀丽长发扫到身后,她故作不在意地说道,
“还要做么?”
总归这些Alpha都是最想要的都是她的身子,她似乎也想不到别的补偿方法,也许给了眼前的人,她就不会再被逼到这样窘迫的境地,她一点也不想回答,到底要不要结婚,想不想跟眼前人组建家庭?这对她而言实在是个大难题。
双手自然地攀在身前人的肩上,两具同样出色美丽的娇躯以最佳的挑逗姿态重叠在一起,南舒晴分开腿跪坐在宋矜榆身上,全然赤裸的白皙酮体好似一块软玉,只是那撩人心弦的曲线和精雕细琢的五官容貌,怕是任何人都无法做到的神作,美得人晃眼。
宋矜榆久经官场,在各种复杂的人际交往中游刃有余,数不清躲过了多少明里暗里设下的陷阱圈套,却在此时着了道,那只从来都循规蹈矩、克己复礼的手,情不自禁就放在了Omega细软的腰肢上,纤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用力,便能在掌握的娇嫩软肉上留下红红的指痕,每一道都象征着即将冲破牢笼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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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水(接着肉肉)
另一只手托上南舒晴丰腴翘挺的腰臀,控制不住地使着劲,只为让身上的人与自己贴得严丝合缝。Omega身下那处娇嫩猝不及防被滚烫的硬肉柱顶了个正好,微微从花缝中探出头的小肉蔻被碾得生疼。
南舒晴吃痛地将粉拳落在身前人的肩上,眼角是泫然欲泣堪堪挂住的泪花,还未来得及娇嗔出声,就被早已按耐不住的人给入了花心,涨得发疼。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次填满她整个花穴的东西格外硬,也格外烫,让她坐在这人身上都产生几分无力感,只能弱弱地依靠在身下人的肩膀上。
“嗯……”娇软的呻吟声以及柔弱的模样,像是等待人抚弄的小猫。
宋矜榆伸手扶在人脖颈处,轻轻揉了揉,她确实养过猫,但怀中这只,时而桀骜不驯,时而乖巧怜人的“猫儿”,让人更想揪她后脖颈好好教训。
“弄疼你了?”宋矜榆开口问道。
那清冷淡定的声音自额头上方传来,若非是其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酥麻,让人都无法相信这是一个正做着情爱之事的人发出的声音。
“呵……你弄疼我的时候还少么?嗯呃…慢点动……”南舒晴不服气地发出一声冷哼,她最烦这人每次在做这事的时候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南舒晴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一边被身下的人顶得花枝乱颤,受不住地蜷缩在Alpha怀中,臀部情不自禁地翘起,想要舒缓一下那过于充实的快感。
而这样一动作,白皙的雪臀间,贸然耸动的物体显得格外醒目,红彤彤的,异常粗长,明明埋女人娇躯里的那段已经将人折磨得不轻了,剩下的部分却还是叫人瞧来心惊胆颤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些许汁水,将肉棒和女人圆润漂亮的臀瓣染得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