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榆本意也没想在这做,以为被安抚一番欲望会退去很多,没成想结束后更加克制不住,想要这人的念头达到了顶峰,根本忍不住。

“就射一次到里面……”宋矜榆在南舒晴耳旁喘着粗气,唇齿情不自禁地咬上女人柔软的耳垂厮磨起来,这两天都是戴着套做的,她不够尽兴,也不舒服,眼下想着不戴套速战速决一次。

伸手到女人花园下摸了摸,入手一片的湿热温软,早已到成熟采摘的时候。她扶着肉刃前进,前段很快便卡进了那处温润之地,宋矜榆揉了揉女人的臀部,提醒道,“撅高点,放松一些,紧得我都进不去了……”不知是不是这次过于紧张的缘故,南舒晴体内紧致异常。

宋矜榆只能又抽出来,伸出一指顺着那翕动开合的穴口插了进去,一指也紧凑,再加上一指拓宽,瞬间两指被沾染满了润滑黏稠的液体,顺着手指穴内滑腻腻的淫水流到掌心手背,都快将整只手打湿了。

两指在狭窄的穴内毫无章法地乱戳着,引起一阵酥麻,南舒晴反倒被勾起情欲,扭着臀主动往这人的手上送去,见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宋矜榆莫名感到口干舌燥,手指在里面抚摸着软肉寻着敏感点戳弄了好一阵后,眼看南舒晴快颤着臀泄身了,她便抽了出来,将唇贴上了那战栗不已的花核,轻咬吸吮,没一会儿花核便被玩弄得红肿不堪。

“哈…嗯……别咬……色胚!”南舒晴被热潮冲击得全身软成一滩水,若不是前半身撑着趴在桌子上,早就瘫软了腿坐到地上了。

宋矜榆才不会听她的话,含够了那处,又吃上了女人穴口处肥嫩的蚌肉,舔舔咬咬,兴致盎然,软滑柔韧的舌头堵在穴口,将溢出的汁水当作了琼浆玉露尽数收于口中,舌尖一次次深入内里描画,南舒晴整个花穴被玩得异常软烂,还没开始做,已然有些脱水的反应了,却还是被Alpha给逼得意识涣散,将体内积蓄的汁水都喷泄了出来。

一次高潮后,南舒晴眼前刚聚焦清视线,就被整个捅入身子里的肉刃给弄得险些昏过去,整个人软趴趴的贴在身前的办公桌上。

偏偏都这样了,身后的人还嫌不够,将她的摆撩至胸前,差一点便脱光了她,就为了抓握住她胸前一对丰腴的乳儿,这是宋矜榆的习惯,也是她为什么总喜欢后入式的原因之一,她习惯这样贴在南舒晴的后背上,掌握她的一切,尤其是那对丰满乳房。

纤弱的身子被撞得如同雨中浮萍一般起伏跌宕,又如风中落叶一般晃荡不止。

娇嫩的乳头在冰凉的桌面上不住擦蹭,先是阵阵酥痒感,但时间一久,便开始疼起来了,宋矜榆听到几声微弱的泣声,问了缘由才知道是这人的乳儿太过娇嫩被蹭疼了。随后就将人拉起了一些,双手捧着那两处,揉摸抚弄着,小心翼翼注意着不让方才的情况再发生。

“不是说快点吗?这都多久了……宋矜榆,你要是敢让我丢人,以后就别想我再来这找你……”

南舒晴语气中藏着止不住的哭腔,仿佛真是爱极了面子怕丢人。

宋矜榆这才抽空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没想到都将近两个小时了,她这才刚做出点感觉,还想着慢慢来的。

眼看时间不允许,宋矜榆只能加把劲,扣在爱人腰肢上的手紧了紧,加快了速度,抽插间,南舒晴只觉得穴内的肉棍越发粗涨,加上动作又野蛮起来,撑得她酸涩不已,好像体内流再多水都不够用。

一次次抵入到深处,直直触到宫颈口,南舒晴面若桃红,看似动情不已,实则那过深的狠深度早已将她吓坏,只能绷紧臀承受这一次次让她几乎站不住脚的肏弄。

“嗯……今天好像全部都进去了……”宋矜榆发出舒适欢愉的喟叹,每次的全根没入都叫她欢喜不已。

下身仿佛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高频率地往Omega体内抽送碾磨着,这肆虐般的埋头苦干还是起了作用,欲望被发泄得十分畅快,俩人同时小腹紧绷。

自尾椎处过电般传达到全身的快感让宋矜榆牙根发痒,配合着啪啪声不断的重抵后,胯骨死死压住Omega乱颤的臀肉,用力钳住怀中细软的腰肢,将人搂得半分动弹不得,最后将灼热的精液通通射入。

南舒晴仿佛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肉,直到被灌满了肚子,也不过软软地做了两三下无用的挣扎,接着瘫软在桌子上,宋矜榆并未着急抽出,长舒一口气,就着相连的姿势向后面的座椅上坐去,南舒晴也被顺势抱坐到腿上。

餍足后的宋矜榆贴着怀中人的脸颊温存,时不时亲啄上一口,安慰道,“待会儿我让萧秘书送你回去,第一次也是她跟你交流的,她做事仔细,从没有多余的闲话,我让她给你买点药,当然了,你不吃药我也是乐意的。”

南舒晴闻言横她一眼,轻喘着气缓解高潮的余韵不愿同她说话。

都这个时间了,俩人单独在里面呆这么久,她怕是待会儿走路都酸软得很,肯定被人识破去,她的脸算是丢定了,昨晚就不该听信这人的花言巧语过来,南舒晴暗自后悔着。

(这章够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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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

“等我回去跟你说个好消息。”离开前,宋矜榆还在南舒晴耳边留下了这样一句话,虽说是好消息,但那颇具深意的笑容却让南舒晴莫名感到惴惴不安。

到了晚上,等宋矜榆回来,南舒晴就知道果然不出她所料,宋矜榆口中的好消息,是特意拿来膈应她的,对她而言,根本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口口声声说在乎你,要你别走,结果我带走你她没追上来,将你绑在我身边几天了,也听不到她任何为你着急的消息。你的选择,就是放弃我去跟这么一个不在乎你,从始至终都在欺骗你的家伙在一起?”宋矜榆开口便是一番戳着南舒晴心窝子的冷嘲热讽,仿佛白天俩人的那番温存缠绵不曾有过。

南舒晴听了前段话,沉默不语,心中有动摇,有气愤,但也不至于全然让宋矜榆迷惑了去,只是后段话,确确实实激起她的疑惑。

“欺骗我?什么意思?”以南舒晴对宋矜榆的了解,宋矜榆并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她这样说俞初庭,一定是知道什么。

宋矜榆胸有成竹地丢出一叠类似文件的纸张,将她得到的信息娓娓道来,“她早就结婚了,前年,在国外举办的婚礼,对方是祖上几代便迁居国外的华裔,家族资产庞大,当时有不少国内外的商业名流都受邀参加了这场婚宴,媒体给出的头条报道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天作之合,那时俞氏集团的产业都在逐渐向国外迁移,这事国内没有什么大媒体参与,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

南舒晴此时还强装镇定,视线在桌上宋矜榆丢来的纸张上游移,是当时国外的新闻剪报,看到占领整个头条框的登对合照,她神情复杂地转移了目光,不错了,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容,确确实实是曾经对她多般爱护,在她面前不知多少次一副情真意切表达着深厚爱意的人,是对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的俞初庭……

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积攒起,像一根根银针在南舒晴的心头扎出千疮百孔,虽不是痛彻心扉,但也足够叫她难受上一阵。连伸手去翻看那堆剪报的勇气都没有。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手段高明,将人拿捏得死,殊不知早让人家骗得团团转,沾沾自喜地给人做了婚外情人。

南舒晴此时最受打击的地方便是这处,看着身边以为胜券在握的宋矜榆,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就知道这小心眼的家伙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

宋矜榆是料定以南舒晴的心性肯定不可能插足别人的婚姻,眼下掐住了俞初庭的把柄,哪能不自信满满地将俞初庭踢出局呢。

“我要回去!”南舒晴突然开口说要走。

宋矜榆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冷,以为她是还想去找俞初庭,便怒不可遏地质问道,“回哪去?去问她是不是背叛你,有没有跟别人结婚?难道我还能凭空捏造这些来骗你不成?”

南舒晴不想争吵,只是语气平淡地解释着,“我要回自己家,你知道我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还担心什么?”

“那也不是非要回去,我们现在每天待在一起不好么?相信我,我很快就会让我的母亲同意我们俩个在一起。”

“这话她也说过,可信么?你也不过是新鲜感没过,花言巧语罢了,我就要回去,不管你同不同意。”

显然俞初庭这件事还是给南舒晴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以至于她现在不想信任任何Alpha。

但是这样的反应在宋矜榆看来,无疑是南舒晴因为其她Alpha受打击过大,心心念念想着别人所以对她发脾气,一时间也生了龃龉。

“那你回去吧,这次你别指望主动去找你!”说出的话像极了小孩子玩闹争吵,言内言外都表明还是没舍得狠下心。qun1,10三起9溜吧2,1看后续

南舒晴瞪她一眼,气头上的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着,这些Alpha最好都永远别来找她,她乐得清闲自在。

转头便打电话给整日在家里翘首以盼等待着她的人,开口便是熟悉的命令语气,“南星染,过来接我回去。”

南星染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正在练大提琴,这是她在学校的主修乐器,原本是靠钢琴通过的学校面试,中途喜欢上了大提琴,便铆足劲去学,好在有个聪慧脑子和极佳的天赋,说不清楚是不是基因问题,她们家确实没一个笨脑子,一切进展顺利,期间所掌握的乐器也变得丰富多样,未来研究生方向打算往音乐创作方面深造,但现在这个决定很可能因为某人而产生变化。

这几天递交了国内一个大型交响乐团申请,正忙着练琴,这琴还是偷偷回家偷来的,好在以前放假回家也没荒废了学业,家里她的专属音乐房母亲陆芝每日都有安排人打扫。

陆芝或许是早就从丈夫那得知了女儿偷偷回国的消息,像是料到南星染会回来,也知道她这阵子在哪里待着,居然少见地没像之前那样,对此歇斯底里,只是给了南星染一笔钱,认命一般地给出告诫,